她非常得法，吃他這塊小鮮肉的時候，甚至焦衛娟還不要臉，什么動作都做得出來。大概她是醫生吧，在吃他的時候，也非常注意衛生。雷小波只是激動難抑地配合著她，第一次走了一個美女的后門。他覺得走后門，又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劉佳麗兩手撐在那張體檢臺，他還要激動。但在關鍵時刻，她也是咬住嘴唇，堅決不讓聲音從嘴里迸出來。

    完事后，劉佳麗又獎勵了他一個吻，夸贊他健康有力，說：“怪不得，郭鳳平要為你喝農藥的，你真的好厲害！”

    雷小波非常難為情，系好褲子，整理了一下自己。他想起孫小英還等在那里，急得要走。劉佳麗又抱住他親了一下，才說：“你的事，我會幫你處理好的。不過，這些天，你要經常來這里看看。有什么情況，我會跟你說的。”

    她讓雷小波在幕簾后面再站一會，他去打開門，朝過道里看了一眼，才退回來對他說：“你可以走了。我知道你會保密的，我也不怕你泄密，因為你有秘密在我這里。”

    雷小波沖了笑了一下，渾身松爽地走出來。走在路的時候，他心想，這么漂亮一個女醫生，原來也會這樣做。她還要讓我去，難道嘗到了甜頭？可今天晚孫小英怎么辦呢？我剛剛放掉了體內的壓力，沒辦法再次投放戰斗，它來不及造子彈。

    孫小英已經等急了，雷小波走過去，她正在郭鳳平的病房門口張望。見他走過來，她連忙迎出來，說：“你怎么去了這么長時間？”

    “這個醫生太忙了，我等到現在，才跟她交待好。”雷小波朝病房里看了一眼，說，“今晚誰在這里看護郭記？”

    孫小英說：“她婆婆。”雷小波靈機一動，改變主意說：“她婆婆年紀大了，身體也胖，不方便，還是你留下來照顧她吧。剛才那個醫生說，這兩天非常要緊，看護也很重要。你辛苦一點，明天晚，我接你回去。”

    孫小英不知道他突然改變主意的原因，去看他的眼睛，雷小波也坦然地看著她，把往后推一下的意思傳達給她，她才點點頭說：“好吧，那我留在這里伺候她。”

    回到房東家已經很晚，房東和林小紅早已睡下，雷小波不聲不響地鉆進西屋，倒頭睡。第二天早晨，他怕房東抓住他問郭鳳平自殺的事情，早早起床，想搶在他們起床前溜出去。

    沒想到他剛走到衛生間里去洗刷，房東和林小紅趕緊起床，一邊穿著外套，一邊走到衛生門口，堵住他。

    房東急切地問：“雷村長，你知道郭記喝農藥的事嗎？她現在怎么樣啊？”

    雷小波把嘴里的刷牙水吐掉，回頭沖她們說：“昨天晚七點鐘，搶救過來了。”

    房東拍著肥厚的胸脯，說：“呀唷，謝天謝地，嚇死我了。”

    林小紅微皺眉頭，打量著雷小波，問：“郭記到底為什么自殺啊？昨天下午，還是晚，村里到處在議論這件事。大家都在猜測，各種說法都有。有的話，說得很難聽。唉，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謠傳？”

    雷小波的心提了起來，但他努力鎮靜著，說：“她收到了離婚判決，法院判決她不準離婚，她一時想不開，才自殺的。”

    林小紅說：“可是有人說，她已經有了身孕，怕被人發現，才自殺的。”

    雷小波的臉有些掛不住，他馬掉轉過臉去，用毛巾擦臉的動作，來掩飾心頭的慌亂。他平靜了一下心，才掉過頭回答說：“這是謠傳，現在她在醫院里，她丈夫，婆婆，都在那里。如果真的有身孕，會知道的。”

    林小紅說：“怪，我們村里的謠言，怎么這么多？”

    雷小波想，不能在這里多停留，否則有危險。他連忙拿了臉盆，朝堂屋走去，邊走邊說：“我要緊去村委會，處理一下事情，再要去醫院。”

    房東追在他屁股后面，說：“村里很多人，都說要到醫院里去看郭記。我也想去看一下她，你什么時候走？能搭你車子嗎？”

    雷小波嚇死了，說：“都不要去。她不是正常的生病，她這是自殺，你們去看，她反而會不好意思，增加她的心理負擔，對她身體康復不利。所以你要對村民們說，說不用去看，等她康復出院后再說。”

    說著急匆匆開了車子走了。房東看著他開出去的車子，頭微微搖著，臉露出一層不易察覺的詭異神色。

    開到學校，開門走進辦公室，他還是第一個來班。過了半個多小時，姚紅怡和韋芳芳才過來，一看到他，連忙走過來問郭鳳平的情況，雷小波把情況跟她們說了一下，她們都說要去看郭鳳平。

    雷小波說：“現在她還處于昏迷狀態，等她稍微好一點，才去看她。孫小英在那里伺候她。我們在這里把該做的工作做好。”

    午在辦公室里處理事情，吃過飯，雷小波稍微等了一會，要去醫院。他不放心啊，從早晨林小紅的話，他知道村里已經有人懷疑了，一旦被胖婆婆知道，傳到村里有好看看了。

    但韋芳芳和姚紅怡都要跟著去，雷小波說：“你們都去了，誰在這里看家？小姚，你留在這里值班吧。”

    姚紅怡嘟著嘴不肯。雷小波心頭有些火氣，最近他有些煩，沒有好氣地說：“你們還聽不聽話了？”想到對孫小英的承諾，她掉頭看著韋芳芳說：“韋主任，你也不要去了，明后天再去吧。”

    說著他掉頭往外走。姚紅怡和韋芳芳看著他的背影，感覺他今天的態度有些怪。

    雷小波是怕她們去了以后，發現什么秘密，所以不讓她們去。等把郭鳳平的身孕處理好，他才讓她們去。

    他開車來到醫院，是下午兩點多鐘。他先到重癥病房看郭鳳平，走進病房，孫小英和胖婆婆連忙從病床邊的凳子站起來。雷小波問：“郭記怎么樣？好點了嗎？”孫小英說：“好多了。”

    雷小波走到郭鳳平床前去看她。郭鳳平已經醒來，神志昨天好多了，臉已經泛起胭紅色，嘴唇淡紅，眼睛睜開，眼珠在轉動，意識很清醒。

    她看見雷小波，目光定定地盯著他，但馬移開，眼睛一紅，模糊起來，淚水從里邊滾出來。雷小波也眨著眼睛，熱淚盈眶。

    “郭記，你好好治療，什么也不要想。”雷小波抹著眼睛說，“村里有好多工作，等著你去做呢。”然后帶著只有郭鳳平能聽懂的暗語說，“這次，你要好好治療修養，把身體的問題全部治好，養好，才能出院。不要再像次那樣，身的傷沒有全部治好，急著出院了。”

    郭鳳平似乎聽懂了他的話，頭不易為人發覺地微微點了點，沒有說話。孫小英拿紙巾去給她擦眼睛，像哄孩子一樣柔聲說：“郭記，快不要再哭了，養好身體要緊，啊。”

    雷小波怕在這里時間長了，不小心說出什么秘密的話來，急著要走。“我去看一下醫生。”說著趕緊走出病房。

    他走進內科病房辦公室，劉醫生不在，小張護士卻在里面忙著。小張見到她，沒有像兩次那么熱情和激動。她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招呼他說：“雷村長，你來了。”

    雷小波則欣喜不已，說：“張醫生，你昨天不在為里。”

    小張說：“昨天我休息。今天班以后，才知道你們村的郭記進來搶救。只隔了兩三個月，怎么有這么大的變化？”

    雷小波不知道她這話是什么意思，馬叉開說：“劉醫生不在？”

    小張問：“你是指劉佳麗？她可能在門診樓的心理咨詢室吧？午還在這里。”

    雷小波問：“我們的郭記，她是主治醫生嗎？”

    不張說：“原來是高醫生，但午她來跟林主任說了一下，調過來了。”

    雷小波說：“那我去找一下她，問一問郭記的病情。”說著轉身走出去，來到前面的門診大樓。

    他走進心理咨詢室，里邊坐著一個年婦女，劉佳麗正在給她進行心理咨詢。她見雷小波走進去，淡淡地說：“你來了？”說著趕緊站起來，將雷小波帶到門外，站在走廊里，輕聲說：“以后，你來找我，要跟我先聯系好，發微信或者短信，直接來找我不好。”

    雷小波說：“好，我知道了。”他正要問郭鳳平的事，劉佳麗主動說：“開始，我有些緊張。林主任沒有安排我做郭鳳平的主治醫生，我想這難了。高醫生做她的主治醫生，要偷偷把她肚子里的小孩做掉，不方便了。我去跟高醫生說，他不知道肯不肯幫忙？再說，他知道了這件事，能為你保守秘密嗎？”

    雷小波有些緊張地聽著。

    “今天午一班，我去找林主任，以這個病人需要心理咨詢為由，要求做把郭鳳平交給我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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