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文躺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腦子里卻在快速思索,如何才能打消美智子對自己行蹤的懷疑。
思前想后最后決定,半真半假說不定還能打消美智子的疑心,不過這樣出賣芳子,是不是有些卑鄙,叫人不齒?
他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辦法來圓說,至于把芳子牽扯進(jìn)來,等以后再對她解說,求得她的諒解,實(shí)在不行,就只有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咳、咳咳,不知是美智子的氣管受到風(fēng)寒,還是沒睡裝睡躺在床上很不舒服,此時又控制不住的連咳三聲,但她咳嗽的聲音,確是在故意壓抑到最低。
宋世文再也躺不住了,與其兩人躺著都難受的無法忍受,何不正面相對?該發(fā)生的總要發(fā)生,該扯明白的,隱瞞不一定就是好事。
他站起來走到床邊,裝作不知道美智子從醉酒中醒來,爬上床跪著俯下身溫和的低聲問道:“美智子小姐,你現(xiàn)在醒了嗎?是不是舒服了一些?你等著,我給你倒杯水!
美智子聽宋世文跪在床上俯下身關(guān)心的問她,尤其是那帶有磁性的嗓音,更加吸引的無法控制。
她突然睜開眼,伸開兩臂圈住宋世文的脖子,就要把她心目中最愛慕的人拉躺下。
宋世文兩手輕輕抓住美智子圈在脖子上兩臂,非常溫柔的拆解開,把她的兩胳膊送進(jìn)被窩,那迷人磁性的嗓音再次響起:“美智子小姐,真是不好意思,一時高興,咱倆都喝多了,你躺著,我馬上就會把水端給你!
美智子坐起來,怕冷把被子包裹住身子,接過宋世文遞給她的水,妖冶的笑說道:“宋君,你現(xiàn)在真是一位美丈夫,這種感覺真好!
宋世文不敢跟美智子糾纏,看著美智子放電的兩眼,溫和又不點(diǎn)破美智子秘密跟蹤,且又被他分析出來,態(tài)度變得不溫不火的說道:“美智子小姐,我想跟你說件事!
美智子聽宋世文在這個時候,而且房間里就兩性年輕男女,要跟她說件事,心如鹿撞的竟有些自持不住,手中的茶杯都有些晃,羞澀的說道:“宋君,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
宋世文沒想到美智子想歪了,趕緊回歸到他的本意說道:“美智子小姐,我把你送進(jìn)房間,怕影響到你休息,就到11號房間休息了一會兒!
“11號房?你什么時候在11號也開了一間房?”
“不是我開的,是有一次我和芳子還有其他人來到這家酒店,幾個人喝得有點(diǎn)多,就想開個房間休息一會兒,我又沒帶證件,是芳子小姐辦的手續(xù)!
“但當(dāng)時沒退房,鑰匙一直在我這里,這幾天忙得昏了頭,也忘了過來退房,今天正好用上了,真有些不好意思,還不清楚芳子小姐知道后,會不會怪我。”
宋世文如此開誠布公的說明事實(shí),不管里面存在多少水份,作為美智子來說,認(rèn)為跟蹤宋世文,應(yīng)該沒有被發(fā)現(xiàn),所以對宋世文所說的這些,覺得合乎情理。
但是,美智子對宋世文帶著芳子來開房,誰知道到底有沒有其他人在場?反正心里不舒服。
“宋君,我醉臥在床睡得很死,你不說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
“很簡單,就是你多次幫我,我不應(yīng)該對你有所隱瞞。”
“可我是特高課安排在你身邊的特務(wù),難道把你的行蹤告訴我,就不怕我出賣你?”
宋世文搖頭笑著說道:“美智子小姐,你我現(xiàn)在都在為大日本皇軍工作,你監(jiān)視我是你的職責(zé),也是你的任務(wù),我理解。我的言行雖然每時每刻都受到不信任的監(jiān)視,我也能理解,因?yàn)槲也皇且粋島國人,對我給予這樣的待遇,我只有接受,也無力推脫。”
美智子對宋世文的說辭差點(diǎn)感動,但她還是面現(xiàn)理解的表情說道:“宋君,你是一位真君子,要是其他具有野性的年輕男人,今天和我共處一室,而且我、我很、很想......!
“哈哈哈,美智子小姐,我很欣賞你的直白,不過,就目前我們兩個人的處境,任何感情都無法敘談,只有靜下心來好好工作,才能保住我的生命,難道你不這樣認(rèn)為嗎?”
“宋君,你跟芳子小姐和劉佳小姐,也跟對待我的態(tài)度一樣嗎?”
“毫無差別,作為一個男人,我需要但我必須克制,因?yàn)槿魏我稽c(diǎn)疏忽,就會斷送了我的性命,形勢逼我不得不三思而后行!
兩個人在房間里說的很多,這是美智子跟宋世文同班同學(xué)三年半,來到晏城之后做的最深刻的一次談話。
宋世文和美智子涉及的話題,在宋世文的主導(dǎo)下,很少牽扯到軍事機(jī)密,因?yàn)樗,真正高機(jī)密的情報,作為特高課久野俊男將軍的機(jī)要秘書,身負(fù)監(jiān)視任務(wù)的美智子,絕不會透露一點(diǎn)給他。
有事焦慮嫌時間長,無事談心時間短,兩個人就這么說著話,已經(jīng)到了凌晨三點(diǎn)。
宋世文有些瞌睡的打了一個哈欠,對美智子說道:“咱們睡一會吧,要不明天會沒有精神的。”
“實(shí)在抱歉,我已經(jīng)睡了,你一直沒閉眼,雖然我很想跟你就這么一直說下去,可看你都睜不開眼,睏的實(shí)在堅(jiān)持不住,只有割舍不下的放你上床睡覺了!
“不、不不,還是你睡床,我睡沙發(fā),對付個把小時,我們也該走了。”
美智子好不容易跟宋世文共處一室,今天又相談甚歡,哪能叫宋世文睡沙發(fā)?軟磨硬泡的把宋世文推倒在床上,蓋上被子坐在一邊,看著宋世文分分鐘就打起了輕鼾。
宋世文以前睡覺,可以說非常死沉,不夸張的說,要是他睡著了,把他扛著走幾里路,都不一定能醒過來。
自從從島國回來,鬼使神差的被強(qiáng)制留在警備司令部,后來又混跡于軍憲警、幫派土匪之中,幾次風(fēng)險,幾次游刃于槍口之下,多次差點(diǎn)送了性命。
此時的他,可以說為了能保住性命好好活著,睡覺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稍微有一點(diǎn)聲音和響動,馬上就會被驚醒。
尤其是臥榻之下有一個日軍女特務(wù)相伴,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被這美女蛇咬一口,身處險境,在睡夢中都要高度警惕。
美智子看宋世文睡得香甜,越看越覺得這貨長得英俊,竟情不自禁的順下身子,緊挨著宋世文躺下。
宋世文在睡意中,感覺應(yīng)該是美智子躺在身邊,而且還在一直看著他,可他太困了,想起來或是推開美智子,可渾身麻痹的一點(diǎn)都不想動。
美智子沒有穿外衣褲,沒蓋被子躺在宋世文身側(cè),凍得她蜷縮著身子渾身有些抖。
她堅(jiān)持了一會兒,實(shí)在堅(jiān)持不住了,輕輕的拉被子蓋在身上,靠的宋世文更近,都能聞到一個年輕男性身上,散發(fā)出來誘人的體味。
宋世文在睡夢中,感覺美智子正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靠近,他有些躲避,可極度的困乏出賣了他,想動動不了。
美智子氣喘的突然摟住宋世文,低聲說道:“宋君,我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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