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會有人阻止我們進山?難道那個裂縫里面有什么東西是不能被曝光的?
看來李大廚應(yīng)該不是幕后黑手,整個考古隊就我們?nèi)齻人沒有中毒,其他人都中毒了,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被懷疑的就是我們?nèi)齻。
被懷疑也是應(yīng)該的,不過我們并沒有去解釋,沒有必要,相信的自然不會去懷疑,不相信的打死他都不會相信。
醫(yī)生一直忙到下午,考古隊的眾人才算都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但很明顯很多人都躲著我們,李青很氣憤,劉平?jīng)]什么朋友也習(xí)慣了。
我反而覺得這樣挺好的,最起碼在事情沒調(diào)查清楚以前不會有人來找不自在。
下午凌教授將我們?nèi)齻喊了過去,剛進臨時營地的帳篷里凌教授就開門見山的說:
“你們應(yīng)該知道那水有問題吧?不然你們不會早上就去修車。”
我們?nèi)齻面面相覷,沒想到凌教授竟然看出來什么了。
“不過你們也不用緊張,我知道這事不是你們做的,把你們知道的說出來就行了,我也不會怪你們?yōu)槭裁礇]有說,換做是我也不會說出來。”
旁邊的凌清竹也對這件事情很感興趣,整個帳篷里就他們父女兩個人,也許這件事就是她和凌教授說的也不一定。
劉平是考古隊的老人,他一五一時的說出了事情的原委,不過隱藏了我們半夜出去的目的。
凌教授皺眉沉思。
“考古隊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這是給我們的警告,看來有些人不想讓我們?nèi)ツ抢锟脊拧!?br />
我看著凌教授那銳利的眼神,知道他不會妥協(xié)。
“現(xiàn)在關(guān)鍵是不知道什么人做的,不排除混進我們考古隊里的自己人。”
凌教授說到自己人的時候明顯聲音有些變化,我和李青偷偷對視一眼,看來凌教授也知道考古隊里很多人的特殊身份。
但他為什么不揭穿呢?此時和我們說這話有什么其他的含義嗎?是在暗示我和李青嗎?
凌教授那睿智的眼光掃過我和李青,好像我們都被他看穿了一樣,那感覺特別不好,從一進來我們就陷入了被動。
“我知道你們也是混進來的,不過我相信你們的目的不是為了里面的東西。”
旁邊的李青有種自行慚愧的感覺,心想“我這賊不走空的性格是不是該改一改了?”
“清兒和我說過,你們有些真本事,我也相信你們,劉平是我看著進考古隊的,雖然偶爾會傳遞一些消息出去,但人不壞,對考古隊是有真感情的,現(xiàn)在這時候我只能相信你們?nèi)齻。”
凌教授雖然話說的很好,看看李青和劉平感動的模樣就知道他的話起作用了。
但我還是覺得凌教授留了一手,他的學(xué)生應(yīng)該比我們更值得信任吧?為什么此時選擇我們?nèi)齻?
也許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凌教授繼續(xù)說道:
“也許你們會想為什么我考古要帶著清兒?為什么選擇你們?nèi)齻?原因我不能明說,但這關(guān)系到清兒的性命,希望你們能幫幫忙,清兒雖然會一點防身術(shù),但古墓里危險重重,進去后肯定不會太平,希望你們能幫我照顧一下清兒就好。”
我聽出了凌教授的無奈,也明白了他的想法,轉(zhuǎn)頭看向凌清竹,沒想到古墓竟然關(guān)系到她的性命?看來凌家的事果然和古墓里的東西有關(guān)。
李青雖然很想答應(yīng)下來,但看到我并沒有說話他也沒有多說什么。現(xiàn)在李青知道,這時候每一個決定都有可能給自己帶來麻煩。
“在里面照顧一下她沒有關(guān)系,我們確實有自己的目的,但肯定不會破壞里面的東西,這一點您放心,不過有一些東西在劉平那,我們需要帶著防身。”
在發(fā)現(xiàn)大家都中毒以后,我和李青就把青銅劍和那個東西放回去了,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攤牌了,也沒有必要在藏著掖著了,我提出了我的要求。
經(jīng)驗豐富的凌教授從劉平的話里就聽出了一些東西,他沒有猶豫就答應(yīng)了下來,畢竟外面那些人也不是善茬。
深深的看了一眼凌清竹我和李青劉平就走出了凌教授的帳篷,我們剛走出去凌清竹就抱怨起來。
“爸,你怎么把我的事說出去了?我自己能保護自己,再說他們也不一定是好人啊,明顯他們也是盜墓的,和外面那些一樣,你怎么就輕易的相信他們了?”
凌教授溺愛的摸了摸她的頭說“我看人還是很準(zhǔn)的,這兩個人和別人不一樣,記住了,在里面要有什么狀況就跟緊他們。”
聽著凌教授有點像交代遺言一樣的話,凌清竹沉默了,為了她的問題,自己的父親經(jīng)歷了太多的危險。
晚上我和李青準(zhǔn)備出來查看一下這個村子,總覺得這個村子很古怪。
光是村名就夠讓人懷疑的了。
“不知道凌教授知不知道這個村子有兩個村名的事?”
李青在我身邊說“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這個村子還能吃人不成?不管這里有沒有問題,我們今天晚上查看一下就行了。”
此時天已經(jīng)黑了,晚上八點多村子里就沒有什么人走動了,但很奇怪這個村子家家都開著燈,卻沒有一點聲音傳出來。
按理說村子里這個時間應(yīng)該有人睡覺了,卻怎么都開著燈?
整個村子不是很大,就有兩條路,兩邊是村民的房子,我和李青走到村子的中間,這里只有一戶人家,是村長的房子。
整個村子也就只有村長家里的燈是關(guān)著的,很奇怪。
更奇怪的是一路走來所有開著燈的房子的大門都是鎖著的,我和李青試著推了一下,沒有推開。
但村長家里的燈是關(guān)著的,大門卻是開著的。
不遠處就是大山,這里顯得格外陰暗,雖然家家都開著燈,但由于是紙糊的窗戶,燈光很是微弱。
夜晚的村子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怪異。
村長家的大門打開著,就像一個怪獸張著嘴,估計要是膽小的絕對會嚇跑。
我和李青到是沒有什么感覺,我們決定去里面看一看。
夜色和幽黑的院子吞沒了我和李青的身影,仿佛我們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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