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興業(yè)臉色難看,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做。
他這一輩子,幾乎沒有跟別人打過架,而且性格還是偏有點軟弱的那種。
這其實也是他以前被陳白楠騙的團團轉(zhuǎn)的最主要原因之一。
“小伙子,在大爺面前你是不是有點囂張了啊!”這個時候一直憋著沒說話的老師傅,再也忍不住了。
對于柳歌這種人,他一直是看不起的。
有本事,你直接去追白冰啊!
不直接去追,竟然從他弟弟手上入手,這種拐彎抹角的人,在他眼里絕對不是一個好人。
關鍵還是,得知了白冰有了男人之后,他瞬間變臉。
老師傅對于這種人,最恨了,所以他開口了。
柳歌不屑的看了一眼白興業(yè),再又看了看老師傅,他冷哼了一聲,“老家伙,你是誰?”
“竟敢跟你柳少這樣說話!”
“你是活的夠久了想找死嗎?”
可以說在這里,除了這處賽場的老板以及幾個政界的人,他幾乎不怕任何人。
眼前這老頭,他見都沒有見過,當然不怕了。
要是怕了的話,那才搞笑了。
老師傅聽到柳歌這話,真的有點震驚了。
在他兄弟的地盤這么多年,說老實話,還真沒人對他敢這么說過。
所以,他此刻十分憤怒了起來。
旁邊一些圍觀的人,也抽了一口冷氣看了看不遠處的這處賽場的老板,也就是之前老師傅指的那老頭。
這老頭叫溫明,身份神秘,幾乎沒幾個人能夠清楚他的來歷。
有人說,他是來自京城。
又有人說,他是來自某勢力極大的大家族。
反正有一點就是,這人不可招惹。
就算是白家又或者上官家什么的,都不敢得罪這人。
當然了,他們也不是沒有依仗,也不是說,溫明欺負上門了,他們絕對也不會怕的。
到了他們這種家族地位,都是由一定不為人知的力量的。
只是這股力量,不到最緊迫的時候,不會出現(xiàn)。
不然的話,楚州市這么大的城市,他們不可能以表面的實力成為最頂級的家族。
白家,明面上看著沒幾人,也只是商業(yè)上牛逼而已。
但是如果深知白家的人,就會知道跟京城的白家有一定關系。
京城的白家,那可是非常牛逼的存在。
其實就算是林夕不援手白家,陳家到最后多半也是動不了白家的。
只不過白老爺子,不輕易啟動最后的底牌罷了,以及京城白家是什么看法,誰又知道了呢。
到這個時候,所有人認為溫明要站出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一聲不吭。
老師傅顯然也注意到了兄弟沒什么表態(tài),他說老實話有些底氣不足,畢竟他有如今的地位,都是靠兄弟的。
“小兔崽子,你知道我是誰嗎?”但他可不是好欺負的。
再說了,他認為兄弟最后不可能坐視不理的,大不了他開頭丟點面子罷了。
“呵!”柳歌冷笑了一聲,“老家伙,你是誰,你倒是說說看!”
“要是沒說出過里索然來,又浪費了我的時間,那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老師傅實在是被氣到了,“好好好!”
“就算是你不認識我,我兄弟你該認識,而且我認為,你絕對會給我兄弟一個面子,甚至馬上給我道歉認錯!”
眾人,“”
就連林夕,“”
老師傅還是沒有自己的骨氣啊,要靠兄弟了。
不過想想也對,人家都那么年紀大了,敢站出來那也是一件非常有勇氣的事。
而溫明沒有說話,反而打算轉(zhuǎn)身就走。
他覺得這很無聊,也不認為柳歌敢對他兄弟出手,至于嘲諷幾句什么的,他并不在乎。
只不過,他剛轉(zhuǎn)過身,就聽到柳歌十分囂張的說道,“你兄弟?”
“你兄弟來了,我也能讓他跪下知道不?”
“老家伙,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伯伯那可是楚州的大佬,在場的誰不敢給他一個面子?”
“還有我在想,你兄弟很厲害嗎?你有本事叫他過來,我不僅能夠讓他跪下,還磕頭認錯,認錯有了你這個坑人的兄弟!”
這一刻,知道老師傅和溫明關系的人,都有些心驚肉跳了起來。
雖然說他從來楚州市這么多年,一共才出手不到五次,但是這五次,都是他碾壓對方,而對方都是非常牛逼的一些家族。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出名。
那個時候,楚州市的幾乎所有家族人人自危,甚至想要聯(lián)合起來對抗這個神秘人。
只不過后來發(fā)現(xiàn),如果你沒有惹他的話,他根本就不會跟你打交道,也就更不會跟你起什么沖突了。
發(fā)現(xiàn)這個情況,那些頂級大家族才放心了不少。
同時也警告了家族子弟,惹誰都不要惹這叫溫明的人。
溫明聽到這話停了下來。
說老實話,自從出手那五次之后,還沒人對他說過這樣的話。
即使眼前這人無知,不知道是他,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上,他臉上還是很無光的。
所以他轉(zhuǎn)過了身,朝著柳歌走了過去。
一剎那,除了背對著溫明的柳歌,幾乎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叫啊,你怎么不叫了啊!”柳歌也是剛剛被氣壞了,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到氣氛,接著笑道,“慫了嗎?”
“人老了就是怕硬的人,我相信你那位兄弟也是這樣的人。”
嗯,說道這里他也懶的理這群人,他得趕緊回去打聽一番,白興業(yè)是不是胡說八道。
他姐真的有男人了?
說老實話,他還是有點不相信。
尤其是他覺得,林夕怎么看都怎么沒特點啊。
當然,要不是他現(xiàn)在實在沒什么耐心,他絕對要教訓教訓這個不管是不是白冰男人的人。
這個時候的林夕,神色看起來很淡定,像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但如果仔細觀察他眼神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他眼神中時不時閃過一道危險的光芒。
正待他要走的時候,背后傳來了一道聽不出任何悲喜的聲音,“柳歌對吧!”
“你先別走!”
“你跟我說清楚一下,你剛剛是說他兄弟慫,還要給你下跪?”
他這話一出口,整個展廳的氛圍比剛才凝固了十多倍不止。
就算是柳歌再怎么大意,他這個時候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并且他覺得這倒不悲不喜的聲音,似乎有點熟悉,還有點渾身讓他渾身發(fā)冷。
他轉(zhuǎn)過身一看,一下子愣住了。
隨即臉上強行露出了笑容,低聲下氣的試探問道,“溫爺,您剛剛那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溫明道,不過這次大家能夠明顯感受到,他語氣中帶了一絲冷意。
這可直接把柳哥差點嚇尿了,他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尤其是看到旁邊人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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