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中午,坐在辦公室的孫正峰,好奇的問道:“秦老師,這個星期六,你有空沒有?”
“什么事?”秦朝華反問道。
“我那小孫子滿歲。”孫正峰說道。
“你那小孫子,都一歲了?”秦朝華羨慕的說道。
“是啊,一歲了。”孫正峰說完之后,又問道:“秦老師,你兒子兒媳,還不要孩子嗎?”
“嗯,他們想再等兩年。”秦朝華尷尬的說道。
“養(yǎng)兒防老,振南可是你們家的獨(dú)苗,他都快三十歲了吧?”孫正峰說道。
“他今年二十九了。”秦朝華訕訕說道。
“結(jié)婚兩年多了,都還沒孩子,你把他們帶到醫(yī)院去檢查一下吧!”孫正峰低聲說道。
“我?guī)麄內(nèi)メt(yī)院檢查過,沒查出什么問題。”秦朝華說道。
“他們不是生二胎,又不會影響工作,為什么不生?”孫正峰問道。
這年代生二胎,不但要被罰款,還要被結(jié)扎,有鐵飯碗的,工作都要被整掉。
“你也知道,振南在府主手底下工作,張影又在府城教書”秦朝華解釋道。
路過辦公室的陳宇,把兩位老師的談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秦老師快六十歲了,還沒一個孫子,挺可憐的。”
想了想后,陳宇決定找個合適的機(jī)會,給秦老師充一個孫子。
不知不覺又是十幾天。
這天周六,早上,陳宇去鎮(zhèn)上買菜,正好遇到秦老師一家人,他快步走了過去,笑著叫道:“秦老師。”
“你也來買菜?”秦朝華笑道。
“秦老師,這是叔叔和阿姨吧?”陳宇笑著問道。
“嗯。”秦朝華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給幾人介紹了一番。
陳宇心中一動,給秦振南夫婦充了一些又給張影買了一個懷胎生孩子的套餐。
這年代重男輕女,二胎還要被罰款,老師他們家一脈單傳,他也就給老師充了一個孫子,在老人眼里,傳宗接代最重要,沒有兒孫就抬不起頭。
“我們菜買好了,記得把作業(yè)做了,我們就先走了。”秦朝華說道。
“嗯。”陳宇應(yīng)了一聲,暗道:“這下秦老師可以得償所愿了。”
夜深人靜之時,張影說道:“振南,我們要個孩子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有孩子的概率微乎其微。”秦振南說道。
“只有一絲機(jī)會,又不是沒有機(jī)會。”張影說道。
“嗯。”秦振南點(diǎn)了點(diǎn)頭
幾天后,又放暑假了,一個個同學(xué)歡天喜地的離開學(xué)校。
“下學(xué)期就中考了。”唐詩感嘆道。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陳宇說道。
“暑假兩個月,你準(zhǔn)備做什么?”唐詩問道。
“暫時還沒想好。”陳宇隨口說道,二十幾天都沒去異界晃蕩了,他想去異界旅游一段時間,看能否弄一些充值的錢。
“我應(yīng)該都在家里復(fù)習(xí)。”唐詩說道。
“有空的時候,我去找你耍,怎么樣?”陳宇問道。
“我們打電話吧,馬上高考了,要是被爸媽知道,那就麻煩了。”唐詩說道。
“行,等中考結(jié)束,我們再一起耍。”陳宇點(diǎn)了點(diǎn)頭,美少女雖美,但現(xiàn)在能看能摸不能吃,還需要繼續(xù)養(yǎng)成,反正都是他預(yù)定了的老婆,還能怕她飛了不成?
“要到家了,我下來走吧。”唐詩說道。
“又不是沒被你爸媽看到過。”陳宇不以為意的說道。
來到家門口,唐詩從自行車上下來,然后說道:“你回去吧,路上小心一點(diǎn)。”
“知道了。”陳宇應(yīng)了一聲,騎著車漸行漸遠(yuǎn)。
看著對方漸漸消失的身影,唐詩在門口站了幾分鐘,這才轉(zhuǎn)身朝屋里走去。
回到五峰村,陳宇想了想后,打算燉一頭牛打牙祭,楊鷹雄說起燉大牛的時候,那一副懷念不已的樣子,讓他對燉大牛的味道充滿了期待。
充了異界的廚藝,燉大牛的做法,他已完全掌握。
“先去弄燉大牛的鍋,再去買一頭牛回來。”
拿起谷子把野雞喂了,見時間還早,陳宇騎著車來到河下鎮(zhèn)。
找了一個金屬加工廠,他定制了一口特大號的條形鐵鍋。
“特制大鐵鍋,要后天才能做好,先去把作料和牛買了。”
在千石鎮(zhèn)的菜市場買齊作料,又去屠宰場買了一頭大黃牛。
推著自行車,牽著黃牛的陳宇,足足用了大半個小時,才從鎮(zhèn)上回到五峰村。
“小宇,這牛哪來的?”吳大全好奇的問道。
“買的。”陳宇說道。
“你們家又沒有種田,買頭牛回來干什么?”吳大全疑惑的問道。
“吃唄。”陳宇說道。
“買頭牛回來吃?”吳大全震驚不已,頓時無言以對,在他看來,想吃牛肉買幾斤就好了,用得著買一頭牛回來嗎?
“全叔,我跟別人學(xué)了一道菜,買頭牛回來試試。”陳宇說道。
“什么菜需要一頭牛來做?”吳大全好奇的問道。
“羊有烤全羊,牛有燉大牛,我學(xué)的那道菜,就是燉大牛,燉一整頭牛。”陳宇說道。
“等你什么時候燉好了,可別忘了叫我。”吳大全說道。
“放心吧,一整頭牛,全村人都吃不完,人人都有份。”陳宇說道。
第二天上午,把燉大牛的灶臺弄好之后,他又去溜了一下飛鷹。
“陳宇,你這老鷹怎么抓到的?”寧缺神情羨慕的問道。
“我花錢買的。”陳宇說道。
“你就不怕它跑了?”寧缺問道。
“我叫它干什么,它就干什么,它不會跑的!”陳宇說道。
“怎么可能?”寧缺懷疑道。
“飛鷹,去給我抓一只野兔回來。”陳宇說道。
看著老鷹展翅飛走,寧缺說道:“它肯定跑了。”
“等著吧。”陳宇說道。
十幾分鐘后,飛鷹抓著一只野兔,快速從天而降。
“這只兔子就送給你了。”陳宇說道。
膛目結(jié)舌的寧缺,回過神來后,神情期待的說道:“把它賣給我吧,我給你兩百塊錢。”
“你就算是給一千萬,我也不會賣,它可是能抓兔子的老鷹。”陳宇說道,充了幾千顆下品靈石的飛鷹,成本就高達(dá)幾十萬億大漢紙幣,他怎么可能把它賣掉?
有飛鷹在,想吃什么野味,讓飛鷹去抓就行了。
再等幾年,他就能騎著飛鷹翱翔藍(lán)天了,他怎么會把自己的坐騎賣掉?
飛鷹現(xiàn)在體型太小,羽毛才開始發(fā)生變化,還沒成為變異鷹,目前不適合騎乘。
一只比公雞還小的老鷹,載著一個人在天上飛,不被人懷疑才怪。
“哼,不就是一只老鷹嗎?我也去買一只。”寧缺說道。
“我這只老鷹,不是一只普通的老鷹,你看,它的羽毛,是不是有點(diǎn)泛紅?”陳宇說道。
“不就是紅色的羽毛嗎?街上那些賣鳥的,經(jīng)常用顏料給鳥染色,你這只老鷹的羽毛,不會也是用顏料染過的吧?”寧缺似笑非笑的問道。
“管它染沒染顏色,能抓兔子的老鷹,能聽懂我說話的老鷹,就是一只好老鷹。”陳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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