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玉巖越想越覺得可怕,但是想想韓霖那個人,她那么高貴、潔白,又怎么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呢。
他用力的甩甩發(fā)暈的頭腦,不斷的告訴自己,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大人見他這副掙扎模樣只覺得可笑,這個男人軟根子這么軟,若是這么些年沒有韓老相爺一手提拔,他怎么走到那樣的高位。
“孫大人,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孫玉巖抬頭緊緊的盯著李大人:“你方才說什么!”
李大人微愣了一下道,“哦,我問孫大人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因為我看你一直甩著頭,是酒沒醒,很暈?”
“不是這一句,是前面一句!”孫玉巖的面部表情變的有些詭異。
李大人卻是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前面一句?孫大人,我說的這些話可都是隨口一說,哪里還記得啊。”
孫玉巖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李大人,“你剛才說只要是兩個人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會像一個人的!是不是?”
李大人被這么一提醒,才一拍腦門,“哦,原來孫大人是指這件事啊。正常來說都這樣吧,不過也不是絕對的。應該也會有個別的特殊的情況吧!
孫玉巖的眼睛卻變的深遂起來,他在回想著,這個孩子到底有沒有可能,有沒有可能真的
“兩位客人,外面有個人自稱叫李福說是要找他家的老爺,不知道你們二位可有誰認識那位李福。”門外傳來小二的聲音。
“李福?”李大人略訝:“哦,那是我家的管家,讓他進來吧!
話落,小二推開了門,李福忙走了過來,頭頂全然的汗水。
李大人見他這副模樣,奇怪道,“這么晚了,你怎么找到這里來了?”
李福面色慌張,“老爺,是夫人身子有些不舒服,讓小的找老爺回去。”
“夫人身體不舒服?”李大人神情微變,站起了身子,“有沒有找大夫?”
“已經(jīng)叫了大夫。”李;氐溃爸皇欠蛉艘黄鸾兄蠣,所以小的便出來找老爺了。”
李大人聞言,一臉愧疚的看著孫玉巖,“孫大人,本來想著陪著多聊會的,但是你看,我這”
孫玉巖揮揮手,“李大人不必客氣了,回去吧!
“那不好意思,我就先走了,我結(jié)了帳再走!崩畲笕苏f完不等回答就匆匆而去,李福也跟著離開。
但是孫玉巖卻被他最后一句,“結(jié)了帳再走”刺激的眼中泛恨,曾經(jīng)的自己又何曾需要別人來結(jié)帳,這點銀子他根本無需放在眼里?墒乾F(xiàn)在,他卻沒有任何拒絕的能力,因為,現(xiàn)在的他根本無力支付。
孫玉巖帶著一肚子的怒氣以及那一絲絲懷疑,搖搖晃晃的回到了他怎么也不愿意回到的家。
一回到家見時面的沒半點光亮,心里的怒氣驟升。
他在外面的辛苦的干活,這個臭女人居然這么舒服,他怒氣沖沖的沖進房間,連蠟燭都來不及點借著月光,一把掀開被子,揪住艾憐的頭發(fā)大罵,“讓你睡睡睡,我在外拼死拼活的,你就知道睡!”
艾憐吃痛的從夢中驚醒,一睜眼就看到孫玉巖猙獰的臉,片刻間便驚醒過來,求饒的叫道,“老爺,老爺,我這也才剛剛的睡著。我等你等了好久,這都半夜了,我再不休息我可以但是我怕肚子里的孩子吃不消!
艾憐是萬萬也沒有想到,孫玉巖會成為這樣的人。不一順心就叫打、叫罵,自從她聽了別人的話去鬧害得他被趕出韓府后,他對自己一天比一天差,要是哪一天不對她動手,那就是謝天謝地了。她現(xiàn)在什么也不求了,什么名正言順,什么韓府,她想是也不敢想,她只想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下來,只想不要像現(xiàn)在這樣每天擔心受怕的會被別人打。
孫玉巖一聽她拿孩子說話,心里更氣了。他現(xiàn)在淪落到這個地步,這肚子里的東西也有一份!
借著月光,艾憐看到孫玉巖盯著自己腹部的眼神越來越陰暗,慢慢的居然帶了些殺意。她恐懼的忙抱著被子將自己遮住,躲到床角,“老爺,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去鬧,是我太蠢了?墒沁@都不關(guān)孩子的事情啊,他還在肚子里,他是無辜的。老爺,這可是你的親骨肉啊,他可是你們孫家的第一支香火啊!
第一支香火?!
孫玉巖再次想起李大人的話,眉頭緊皺。這個孩子不是他的第一個孩子卻的確是他的第一支香火。
他的臉色略緩,在床邊坐下,“你也看過子墨、子瑩,那兩個孩子跟我長的可像?”
艾憐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問題,但也不敢怠慢,“那兩個孩子跟老爺都有七八分相似,任誰一看都知道是爺?shù)暮⒆印!?br />
一看就知道是他的孩子嗎?
孫玉巖略有所思的點點頭,接著又緩緩道,“那韓墨卿呢!
韓墨卿?
孫玉巖聽不到艾憐的話,轉(zhuǎn)頭看著她,“怎么不說話了?”
艾憐不知道他到底想要知道什么樣的答案,整個京城人都知道韓墨卿跟他沒辦法相像之處,別說是跟他了,就連跟她那個死去的娘也沒有半點相像之處。
久久聽不到艾憐的回答,孫玉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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