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歌略訝異的看著陳陽,“陳大哥,你”
“恩?”陳陽抬頭看著韓子歌:“怎么了?”
韓子歌看著陳陽半晌,陳陽早已經(jīng)等的沒耐心了:“你看著我做什么,想說什么倒是說啊”
“你不是喜歡裴姐姐嗎?”韓子歌說道。
陳陽只沉默了半秒不到的時候,便爽快的承認了,“是啊,我是喜歡她啊,再說了像她那么善良,長的又好看的人我喜歡她不是很正常嗎?”
“是很正常,裴姐姐真的很好。”韓子歌再次問道:“可是你方才說,你不想娶她嗎?”陳陽搖頭,“不是不想,而是想都不敢想。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心里想的是什么,上次王妃不也是想提醒我不要有非分之想嗎?”看著韓子歌驚訝的表情,陳陽笑道:“你以為我是真的不懂啊,我雖然不像你
們這么聰明,但也不是個傻子。其實王妃她多慮了。我是什么樣的貨色我知道,不該想的事情我也不會去想,我就想著時不時的能看她一眼,我就很滿足了。至于其他的,我是半分也不會去想的。”
韓子歌看著陳陽,想了半天覺得有必要為自己的姐姐解釋一下,“其實姐姐提醒你并不是因為你的身份,也不是”
“我懂。”陳陽看著韓子歌,“你啊,就生怕我誤解了你姐姐。其實我知道王妃提醒我不是因為我的地位或者身份,只是因為這個。”
韓子歌訝異的看著陳陽,陳陽笑道,“怎么?是不是沒有想到我也有這么聰明的一天?”
韓子歌無言,心里卻很是贊同陳陽的話,論誰都不會想到陳大哥其實心里什么都知道吧。
“其實這不叫聰明,而是自知之名。”陳陽看著韓子歌道:“我自己只要照一下鏡子便知道,那樣的人兒不是我能想的。”韓子歌看著陳陽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不是覺得陳大哥不好,如果要說心里話,他覺得陳大哥挺好的,對兄弟肝膽相照,陪他們出生入死,可是總感覺不對,總覺得陳大哥跟裴姐姐是八桿子打不著的兩
個人。
“好了好了,不要再跟我閑聊了,快過來教我寫字。”陳陽抱怨著:“三天就教了這么幾個字也不知道你這個先生是怎么當?shù)摹!?br />
“這是你自己學字學的慢的原因。”韓子歌反駁。
陳陽邊搖頭邊:“嘖嘖,你這個小孩子就是一點虧也不吃。”
這邊蔣蘊柔剛出了罄園便接到門房遞來的消息,裴雨凝來了。蔣蘊柔接到消息便親自去門口迎接,沒把章芙等來倒把她等來了。
正往府外走的蔣蘊柔剛好遇到了進來的裴雨凝,“你怎么來了?”
裴雨凝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綻開就消失了,很是不開心的看著蔣蘊柔,“哪里你這樣對待客人的啊,一開口就像是趕人家走一樣。”
蔣蘊柔出聲道,“我這可不是像是要趕你走,而是就是在趕你走。”
裴雨凝聞言轉(zhuǎn)身就走,蔣蘊柔見狀忙急走幾步上前拉住裴雨凝的手臂:“幾日不見,你這脾氣見長啊,還真是說走就走啊。”
裴雨凝氣的鼓著雙頰,“你都不知道我出這趟門有多不容易,一來就讓我走,我當然生氣了。”蔣蘊柔拉著裴雨凝的手,牽著她往韓墨卿的院子走:“我為什么讓你走你心里預難道不知道為什么嗎?這才不到七天你就出府了,不是說要好好的休息的嗎?你不也說你每次發(fā)病后,你娘至少十年半個不讓
你出門嗎?這次怎么這么快就放你出來了?”
蔣蘊柔問到這個,裴雨凝臉上立即露出笑容來,“那是因為天兒來信了,娘親一開心就放我出來了。”
原來是收到家書了,也難怪呢。現(xiàn)在也只這件事能讓裴府高興高興了。
裴雨凝道,“不用娘親也只讓我在這里呆兩個時辰,讓我一定要在晚膳前回到府時辰去,否則下次不讓我出府了。”
“早點回去也好,最近京城里比較亂,晚回去了我也不放心。”兩人說話間已經(jīng)走到了罄院,蔣蘊柔突然有些猶豫,剛才出來的時候卓越還在里面,就不知道現(xiàn)有沒有走了。
“有什么不放心的,其實我是想在這里住一晚的,可是提也不敢跟娘提,就怕提了她不讓我出來了。”裴雨凝明顯的感覺到蔣蘊柔放慢了腳步,她不解的問道,“蘊柔怎么了,你怎么不走了?”
蔣蘊柔搖頭,“沒,沒有,哪里有不走了。”
裴雨凝看著腳步放慢到已經(jīng)近乎要停下來的蔣蘊柔,“那你倒是走啊。”
這個時候雪阡從屋里面走了出來,笑著對兩人道,“卓夫人,裴小姐,王妃催你們快進去呢。”
蔣蘊柔心里再不情愿這個時候也不能轉(zhuǎn)頭走了,牽著裴雨凝便進了屋。
剛進屋,韓墨卿的聲音便傳了過來,“方才就聽到你們兩在院子里的聲音了,等了半天也不見人進來,這不等不及了就讓雪阡去催你們了。你們兩在院子里做什么呢,那么長時間也不進來。”
裴雨凝回答說,“沒做什么,是蘊柔她走著走著”
“對了墨卿,你前天跟我聊天的時候不是還說,等再看到雨凝的時候一定好好的教訓她一頓嘛,這會她來了,你開始吧。”蔣蘊柔出聲打斷裴雨凝的話,并轉(zhuǎn)移話題道。而屋子里的卓越一眼便看穿了蔣蘊柔的小把戲,他心里有些生氣,他有些不懂蔣蘊柔為何要這般躲著他,他有做錯什么事情讓她避之不及嗎?可是他想了個遍也沒有想到理由。現(xiàn)在也是,明明在一個屋子
里,她卻是連看不看他一眼,就像是這個屋子里根本就沒有他這個人存在一般,卓越一肚子的火。裴雨凝聞言,小心翼翼的看著韓墨卿:“我也知道這次是自己沖動了,當時也是一時情急沒來得及想那么多,后來我暈倒前其實也已經(jīng)后悔了。墨卿,你就不要再罵我了。這些天我在府里天天被娘親說已經(jīng)
夠可憐的了。”
韓墨卿看著裴雨凝這里又哪里還真的舍得再說她,當時的生氣只不是過是為了掩蓋心里的擔心跟害怕而已。
“你還知道后悔啊。”只是一想到她這般不為自己的身體著想,心里還是有些生氣的。
裴雨凝低垂著頭,雙手在面前交握著你是個做錯事的孩子般,“后來難受的時候就后悔了,也也怕自己會真的醒不來。”看著這樣的裴雨凝韓墨卿又哪里舍得再說她半句,終是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你啊,做事之前都不認真考慮一下的嗎?你的身體就那么不重要嗎?你就算不關(guān)心自己,反過來想一想,或是我跟蘊柔做出這
樣的事情來,你就不擔心?”
裴雨凝連忙反握住韓墨卿的手,“當然擔心,所以我不會再做這樣的蠢事,墨卿你就不要跟我生氣了好不好。”說著小心翼翼的摸著她的肚子,臉上討好的對她笑著。“你啊!”韓墨卿抬手沖著裴雨凝的額頭去,看著她縮著頭微閉眼卻又不是閃躲的模樣,心里又哭笑不得,最后手只是輕輕的在她的頭上撫過,“你啊,以后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跟蘊柔都不會理你了,為
了我們更不可以。”
裴雨凝聞言忙保證,“不會了不會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了。”正開心看到屋里的卓越,“咦,表哥,你怎么還在?”
就在她進入屋里后,屋中本來還在的男子已經(jīng)默默的離開了屋子,將這屋子留給了她們?nèi)恕?br />
是以裴雨凝看到卓越還在后,略是驚訝。
韓墨卿聞言后看向卓越:“卓大夫,有什么事情嗎?”
卓越的眼睛卻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看也不看她的蔣蘊柔,便是這樣,她也不看他一眼?
卓越卻不打算就這么離開,他無法接觸她突然對自己這般冷淡,他不知道她這樣做到底是因為他做了什么讓她生氣的事情,還是只是因為那個人。
“夫人,我有些事情要你。”
蔣蘊柔聽到卓越的話,終是沒辦法的轉(zhuǎn)過頭看向他的方向,眼睛卻始終不去看他的眼睛:“什么事?”
“來我書房。”卓越說完不給蔣蘊柔半點回絕的機會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我”蔣蘊柔剛說出一個字,卓越的身影就已經(jīng)看不到了。
“有什么事就好好的談一談,這般躲避可不是你的風格。”韓墨卿看著蔣蘊柔說。
談一談?蔣蘊柔不知道該怎么談,質(zhì)問他為什么不信任自己?沖他發(fā)火?是的,其實她是想沖他發(fā)火的,大聲的質(zhì)問他,為什么不信任她,難道他們?nèi)甑母星榫筒蛔阋宰屗湃嗡淮螁幔?br />
可是她又害怕,害怕他會反問,感情?他們有感情嗎?那到時候她又該怎么辦?
但不去在意像是什么事也沒發(fā)現(xiàn)一般嗎?可是最近她發(fā)現(xiàn)她這樣的能力越來越弱了,她越來越在意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自從墨卿來了以后,她越來越在意了。
蔣蘊柔想,她還是嫉妒的,不是嫉妒墨卿而是嫉妒那個被他放在心里的人。
現(xiàn)在遇到任何事情,她都忍不住去想,如果是墨卿呢,同樣的事情如果是墨卿,他會是什么樣的反映。
一對比,想到可能有反映,她便覺得自己無比的悲哀。
看著蔣蘊柔有些苦澀的表情,裴雨凝擔憂道,“怎么了?”
蔣蘊柔搖頭,“沒什么,你們兩先聊著我去去便回來。”
蔣蘊柔離開后,裴雨凝不放心的轉(zhuǎn)頭看著韓墨卿:“墨卿,怎么了嗎?我總覺得表哥跟蘊柔好像都有些不對勁啊?”
“夫妻間自然有他們的事情,我們不必操心。”韓墨卿說,“你在這里只能呆兩個時辰?”
裴雨凝委屈的點頭,“其實是出門到回府只有兩個時辰,我現(xiàn)在還只能呆不到一個時辰了。墨卿,我覺得自己好可憐,出門一趟還有時間限制。”
“我倒覺得挺好。”韓墨卿說。
裴雨凝覺得自己更可憐了,韓墨卿見她委屈模樣道,“你今天也算是來的巧,我昨日便讓雪阡揉了面,準備今天做子歌喜歡吃的糕點的,走,帶你去小廚房,我一邊做你一邊吃。”
果然裴雨凝的眼睛立即亮了起來,“太好了,那我們快走吧。”
韓墨卿便知道,她的難過也不過如此。
裴雨凝跟著韓墨卿,心里也有些擔心,“你這樣做糕點沒事嗎?不會累著嗎?”
“不會,只是做一些簡易的糕點而已,復雜的我現(xiàn)在也做不了,你放心吧,我比你更會注意自己的身體。”“唉呀,好墨卿,你就別說了,我以后真的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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