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繆寒酥愣了一下,筷子都停了下來,然后看著他,有點莫名其妙的感覺,眨了眨眼睛,一臉懵比。
兩人就這么對視著,時間大概過了十秒。
“怎么可能是你?”
繆寒酥說這句話的語氣好像是在質(zhì)疑他,又好像是在說服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的,怎么就被他算計得那么準,她一定會來?
言懿寒只是勾唇笑了笑,沒有說話,視線也沒有離開她,眼神沒變,好像是在問她說:你說呢?
繆寒酥好像感覺到了氣氛有些奇怪,咀嚼著飯菜的時候又瞥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還是剛剛那個樣子,無奈的吐槽了一句:“這太難讓人相信了。”
這說著重復(fù)的話,但是繆寒酥的心里防線貌似已經(jīng)降低了不少了,眼看著就要相信了。
“怎么不可能是我?”言懿寒笑著說了這么一句話,然后才轉(zhuǎn)變了動作,重新開始吃早飯。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繆寒酥已經(jīng)心理防線崩塌了一樣,頓了一下,很快又掩飾了回去,加快了速度吃飯,因為心里越來越氣,有點招架不住了的感覺,怎么就會這么愚蠢,進了別人的圈套?這太掉她的價了。
看著繆寒酥都已經(jīng)有點心虛了,言懿寒再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說了一句:“只是沒想到,你居然這么貪錢?”
噌!
“啪!”
繆寒酥有點忍不住了,拍了一下筷子,然后反駁的說一句:“區(qū)區(qū)四點五個億還不足以讓我動手。”
要不是爺爺說的話引起了她的好奇心,然后正好遇見這么個事情,收到這么個‘生意’,她才不可能來偷一個價值九億,能繼承整個言家家產(chǎn)的寶貝,換取四個億而已呢,她又不傻,怎么能做這么掉價的生意呢?說過的那些話不過是用來唬他罷了。
言懿寒看著她的架勢,聽著她說的話,動怒的樣子甚是可愛,他覺得自己有點膚淺,就這么被她的外表給迷住了,還好沒有那么深入,還能提醒自己不要陷得太深,不然他還真的不忍心利用她了。
像是很好奇的樣子說:“喲,架子不小嘛,那還有什么原因,讓你來偷我的傳家寶的?”
他會這么問,不是因為他懷疑是不是真的有這么一回事,而是認為她不過是在為自己的貪婪找借口罷了。
繆寒酥冷笑,又拿起了旁邊的勺子,準備接著吃:“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說完,就很沒有形象的扒拉了一堆的肉過來,然后拌著肉湯,在自己的碗里和了和,好像準備這么吃米飯了。
言懿寒真的覺得她很可愛,要不是她是喬正科的女兒,他一定不會這樣對她的:“呵,你可以不說,不過你能確保我查不出來,我就不怪你。”
“呵呵,寒少還真自信。”
說的像是夸獎的話,但是繆寒酥的語氣,更像是在嘲笑。
因為言懿寒怎么可能查到她的心里的想法,她又沒有跟任何人說過,除非她自己告訴他為什么,不然他怎么可能知道?
所以繆寒酥才有點輕蔑的回應(yīng)他。
言懿寒也沒有生氣,只是淡淡的笑了一句說:“看來你并不了解我。”
聽完這樣一句話,繆寒酥瞥了他一眼,又是不客氣的回應(yīng)了一句說:“看來寒少自信是自信,還挺自戀的昂。”
言下之意最清楚不過了,她的意思就是說,她為什么要了解他,以為他是萬人迷嗎?她繆寒酥喜歡他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而且她也沒見過他,怎么可能談得上喜歡?真是不好意思,她還沒那么閑工夫。
言懿寒也不是聽不出來她什么意思,只不過他并不介意,也并不想回應(yīng),而是轉(zhuǎn)移話題的說了這么一句很突兀的話:“叫我懿寒吧,寒少聽著怪奇怪的。”
他不在意她說的那些,只是因為他心里的確是自戀的這么以為的,因為從小到大多少的女孩子喜歡他,他又不是沒有感覺,而且繆寒酥現(xiàn)在說的那些,不過是為了掩飾她,希望在他面前表現(xiàn)得矜持一些罷了。
嗯,就是這樣的,繆寒酥就算真的不喜歡他,也還會想著讓他對她有點好感,因為她還是怕他處死她的,她會想著他有了好印象之后,應(yīng)該就不會那么快對她怎么樣了,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
“……”繆寒酥很無語,如果她知道言懿寒想什么,一定會狠狠的吐槽他,也不會表現(xiàn)得有那么一丁點的求生欲了。
她現(xiàn)在就是對他翻白眼了,因為這個言懿寒真的太奇怪了,現(xiàn)在為什么跟她說這種話?是為了跟她套近乎?拜托,她只是個俘虜好吧。
繆寒酥輕笑了一下,然后用一種打臉的方式說:“之前是你自己說的,大家都叫你寒少,現(xiàn)在怪覺得太奇怪?寒少是不是太矛盾了?”
昨天可是他自己說的,讓她叫他寒少的,這二十四小時都沒過去呢,現(xiàn)在就自己打臉了。
言懿寒滿不在乎,繆寒酥又不知道,其實他是故意的,用這樣的方式,就是為了裝得傻愣一點,可愛一點,女孩子不都是喜歡這樣的男孩子嗎?
“那是他們叫的,我不想聽到你那么叫我。”
“……”
繆寒酥又無話可說了,因為她覺得自己好像被套路了,這個言懿寒是真的這么會撩的嗎?怎么感覺這么特意在撩她呢?
“呵呵,寒少真幽默,難道想在我死之前還要跟我玩曖昧?是該說你奇特呢?還是變態(tài)呢?”
冷笑了一下,聊了那么久,她也吃得差不多了,所以她打算再說兩句,就趕緊結(jié)束走人,現(xiàn)在都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早點被處置的感覺,因為早死早超生,她不想在跟言懿寒聊天了,因為她也是害怕自己淪陷的,畢竟對方是個那么優(yōu)秀的男人。
只不過就在繆寒酥有這個打算的時候,言懿寒一臉深情的模樣看著她說:“你怎么知道我是玩曖昧?而不是在追求你?”
這句話像是反問,又有點像是夸獎,肯定她的猜測一樣,但是聽起來就是一種簡單的告白,說他就是在追求她,并不是在玩曖昧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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