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查了,第一把你贏了”此
刻我疼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都說五指連心,但特么手腕兒也是連心的啊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腕兒上,面上一層薄薄的皮估計用手一摸就能撕下來,只怕這場賭局之后,這條疤痕要一直伴隨著我了
“那第二把可是我洗牌哦”
侯天巧笑著,蹭起身,然后用手去收桌上的牌。
只見她一手直接朝懷中攬,那動作就跟大賭場荷官攬桌上的籌碼是一樣的。一
手?jǐn)堖^,只是隨手這么一擺,一副凌亂的撲克瞬間變得整整齊齊的。
我看得有些傻了眼,之前我一直都覺得侯天巧應(yīng)該是那種攻心十分厲害的老千,現(xiàn)在看到她露這么一手,心中說不出的震驚。
因為這一招我曾經(jīng)見過。我
見過不少老千,也見識過不少賭徒,但是像侯天巧這種收牌的手法,我只見過一次那
就是慕哥也
只有慕哥曾經(jīng)在我的面前露過這一手,當(dāng)時我才初入老千這一行,覺得慕哥這一手太帥太牛了
可當(dāng)我真正開始學(xué)習(xí)千術(shù)的時候我才知道這一手多么牛逼,只是短短的一個瞬間,就像會魔法一樣把一整副凌亂的撲克疊得整整齊齊,我到現(xiàn)在為止都覺得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故作平靜地看著侯天巧,咬著牙一直在忍著疼痛,可心里著實震驚,這一招手法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怎么做到的我更是不知道。
“有沒有紙?”
我回頭看了傅無意一眼。
這個時候我發(fā)現(xiàn)傅無意也一臉震驚地看著侯天巧。很
顯然,傅無意也是在震驚侯天巧的這一招收牌的手法,之前在賭局上傅無意都沒表現(xiàn)得這么驚訝,但侯天巧這一手真的太驚艷了。傅
無意嗯了一聲,拿出一包紙巾,然后抽了一張出來,給我擦拭傷口邊上的水。我
看到傅無意也是一臉擔(dān)憂的樣子,她好像是想對我說什么,但最后化為輕聲地一嘆。
我重新看向侯天巧,侯天巧拍了拍撲克,笑道:“可以開始了么?”“
開始!”侯
天巧拿起撲克開始洗牌,我也仔細(xì)盯著她的手,想試圖從她洗牌的動作中抓到什么破綻。
可是她只是簡單地切了一下牌,然后把撲克平放在桌面上,給我推過來,道:“切牌!”
居然這么簡單?而
且侯天巧讓人切牌的方法也和別人不同,別人都是放在手里讓別的玩家切牌,但侯天巧居然是直接放在桌上推過來給我切牌。
難道她真的不會在洗牌的時候動什么手腳?要
知道撲克牌一旦脫離了老千的手,那就完全不由得老千來掌控了,尤其是那種已經(jīng)做了牌的老千,更不可能把撲克牌隨意放在桌上讓別人切牌。侯
天巧到底想干什么?我
下意識顫抖著右手想去切牌,但手腕兒實在是太痛了,換成左手去切牌。這
一次切牌我也沒有從上面或者下面切牌,而是從整副撲克牌的中間抽了幾張出來,然后把剩下的撲克牌推到一邊距離侯天巧比較遠(yuǎn)的位置。“
發(fā)牌”
我把切出來的幾張牌拍在桌上。侯
天巧愣了一下,估計沒想到我會這么切牌,也沒想到我只切了幾張牌出來。
我剛剛切了大概六張到八張牌,炸金花完全可以發(fā)兩副牌了。緊
接著侯天巧開始發(fā)牌。
發(fā)完牌還剩下一張,侯天巧直接扔到了桌子的一邊。“
開牌吧!”
不知為何,明明心里很想贏,也很想找出侯天巧的破綻,但這一把牌我卻非常放松
我沒有緊張到猜疑侯天巧有沒有出千,只是直覺覺得剛剛我切牌的方法應(yīng)該是打亂了侯天巧的計劃。
我慢慢地拿起自己的三張牌,看了一眼,是一個小同花。
侯天巧翻開了自己的三張牌,到的大同花
這一刻我的心再次一沉。手
腕兒上傳來的刺痛已經(jīng)足以麻痹我的神經(jīng),我自己都不知道我這是怎么了,怎么輕易就去切牌,輕易就去開牌,腦海中都不思索一下應(yīng)對之策,哪怕明知道暫時想不出來辦法對付她我也應(yīng)該想一下啊
“你又輸了”
嘎吱隨
著侯天巧的一句話,鋼尺又被一個黑衣人往下劃動,莎莎再次下落一米!
我吞了口唾沫,心里開始變得焦急起來。
最后只有兩次機(jī)會了,要是再輸兩次,莎莎的雙腿就沒了!“
林峰要不賭局改天再來吧”這
時,傅無意忽然在我背后說了一句。我
左手握著拳頭,看著莎莎被吊著有種無能為力的崩潰感,這一刻我心都要碎了。“
不行啊”
死死咬著牙,感覺喉嚨里像是被塞著什么東西一樣,被哽咽得難受。侯
天巧笑道:“對呀林峰,今天你的狀態(tài)可不適合賭博啊要是繼續(xù)玩兒下去,你還是輸了,要是輸了她可就要遭殃了,你可不能意氣用事,得為你的朋友想一想”
“賭!”
我瞪著侯天巧,沉聲道:“要是再輸兩把,就剁我的手,我來承擔(dān)輸?shù)南聢觯 ?br />
我感覺自己這一刻真的是瘋了一樣,絲毫不考慮后果。我
內(nèi)心不斷告訴自己,現(xiàn)在太沖動了,現(xiàn)在的決定一定是錯誤的決定。可
我就是控制不住,我真的恨不得將侯天巧千刀萬剮,恨不得馬上能把莎莎放下來
“呵呵,真佩服你的勇氣”侯
天巧把所有撲克牌推到我面前,道:“那你可以洗牌了,不過我看你這個樣子,洗牌應(yīng)該很困難吧?要不要找個人幫你洗啊?”“
我來幫你洗”傅
無意再次站出來說道。我
搖了搖頭,拒絕了。不
是我要逞強(qiáng),只是我知道傅無意根本不是以手法見長的老千,她是專門在賭局上玩兒心理戰(zhàn)術(shù)的,和荊天都一樣,論千術(shù),都不算太高明。
而現(xiàn)在是兩人對賭,根本用不上什么心理戰(zhàn)術(shù),純粹是千術(shù)的比拼,我覺得這一方面我比她強(qiáng)。
哪怕我現(xiàn)在手被燙傷了,但只要不傷到骨頭,只要能活動,我一樣能行!
而我接下來必須放手一搏,賭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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