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潘英豪一方的人極盡嘲笑的本事時,一道白光在葉天云身前的石牌閃了起來。
這一刻,原本有些噪雜的大廳立即是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是不可思議地盯著葉天云身前的石牌。
怎么可能?葉天云這一題怎么可能是對的?
潘英豪一方的人在這一刻都是傻了眼了,他們剛剛嘲笑葉天云,轉(zhuǎn)眼間秘境符文法陣卻是判定葉天云做的題是對的,這無疑是狠狠打了他們的臉啊。
他們自然不懷疑潘英武一方搞什么鬼,因為秘境符文法陣判定是對的就是對的,絕對不會有什么貓膩。
潘英豪一張臉又是變得難看起來,而且比剛才還要難看,因為之前他可是一口咬定葉天云答錯啊。
身為陽寧島青年一輩最有天賦,未來將會繼承島主位置的他竟然出現(xiàn)了這樣可怕的錯誤,他的臉面在這一刻無疑是丟盡了。
這題看起來明明是錯的,為什么符文法陣會判定是對的?臉色難看的同時,這樣的疑問也是盤旋在他的腦海。
想不明白的他只能是把目光投向自己的父親潘奇,然后直接問道,“父親,這題看起來明明不對,為什么符文法陣會判定是對的?”
反正已經(jīng)是丟了臉,所以心急的他直接是問出來。
在他看來,自己父親博學(xué)多才,一定能解開他心中的疑惑。
聽潘英豪這么問,現(xiàn)場眾人立即都把目光轉(zhuǎn)到潘奇身上,他們也是想知道答案。
尤其是那些像潘英豪一樣有能力看出葉天云“做錯”的人。
他們同潘英豪一樣,覺得潘奇一定能說出個所以然來,畢竟潘奇在他們心中猶如天神一般的存在。
然而,一息,兩息,三息……
最后,足足過了一刻鐘的時間潘奇都還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潘奇就坐在那兒,一動不動,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但現(xiàn)場的人哪里看不出,潘奇根本就是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
身為陽寧島島主,在眾人心中猶如天神一般的潘奇竟然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這就尷尬了。
潘英豪的嘴角不禁是抽了抽,他沒想到連他父親都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
他不知道的是,潘奇正在心中狂罵著他。
英豪,你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以前見你挺機靈的啊,怎么今天那么蠢,偏偏在這個時候問這樣的問題?潘奇在心中大罵著。
要是潘英豪不提這個問題他就不會當場丟臉啊,所以他怎么不在心中痛罵潘英豪。
在這一刻,所有人都是尷尬非常地看著潘奇,現(xiàn)場靜得連一根針掉落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得見。
如果是平常,潘英武一方的人肯定歡呼雀躍,高興李云海能做完這題,但現(xiàn)在連潘奇都難堪,他們哪里敢歡呼。
這李云海還真厲害,竟然用這樣的方式做題,連島主都看不出來是為什么!替潘奇尷尬的同時,現(xiàn)場大多人心中都是震撼不已。
“會不會是符文法陣出現(xiàn)了錯誤,當然,符文法陣是先輩花了不知道多少精力、財富布下的大陣,本身是不會有錯的,只是因為這李云海答題方式太古怪了,所以才出現(xiàn)這樣的可能!边@時,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說話的羅榮,這可是一個討好島主潘奇的機會啊,所以自認為足夠機靈的羅榮自然是要抓住這樣一個機會。
“是啊!
“李云海答題方式很古怪,所以的確有這種可能。”
羅榮話音一落,現(xiàn)場立即是有不少人贊同起來。
他們這些人之所以贊同,只不過是因為想拍潘奇馬屁罷了,畢竟連潘奇都看不出,他們能看出什么。
倒是潘英豪腦中靈光一閃,當即也是點頭道,“父親,的確有這種可能!
潘英豪自然不是要拍潘奇的馬屁,他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他相信天賦出眾的自己沒錯,因此在羅榮一說之后立即是懷疑起之前他從未懷疑過的符文法陣。
“恩。”潘奇點點頭,隨后道,“此事就先不討論,等試煉完再說!
符文法陣有錯嗎?身為島主的潘奇知道陽寧島這符文法陣的厲害,他哪里敢懷疑。
所以自然不敢輕易下結(jié)論,而是直接順著這樣的臺階下來。
見眾人的目光不再集中在他身上,而且目光中也不再有那種“竟然連島主都不知道的”驚訝,潘奇心中不由得一松。
自從成為島主后,他哪里有過這樣的尷尬啊,心中這么想的他一張臉不禁是抽了抽。
“好了好了,大家把注意力放在秘境里,別想著其它亂七八糟的事情!”見自己成功解了潘奇的圍,羅榮更是得意的如此喊道。
心中則是佩服自己的機靈,他知道,今天以后,他必然會得到潘奇的看重啊。
就在眾人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在秘境里那些弟子的身上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看出來了,我看出來李云海小兄弟是通過什么方式解開那道題了!”這聲音一驚一乍的,透露著滿滿的喜悅。
眾人循著聲音看去,見說話的是王晗,此時的他激動得額頭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
聽他這么一叫,羅榮等人的臉色立即是暗了下來,尤其是潘奇。
他剛剛找了個臺階下來,王晗一句話又把他拉回去,你讓他怎么不怒。
要是王晗真是找到答案,你讓他潘奇這張老臉往哪里擱?
“王晗導(dǎo)師,你瞎叫什么?”羅榮冷著臉道。
此時的王晗正處在激動時刻,哪里管羅榮等人黑著臉,他興奮不已地開口道,“李云海小兄弟是用那新方法解開這題的,而這次,李云海小兄弟更是用到了精髓中的精髓!”
王晗之所以如此激動,不是因為他看出葉天云是用什么方法,而是因為通過這樣的發(fā)現(xiàn),他對那新方法的理解更深了。
這些天他無時無刻都在研究這新方法,但始終感覺自己依然游離在這新方法之外,現(xiàn)在這樣的發(fā)現(xiàn)直接是讓他掌握了這新方法的精髓,你讓他怎么不高興?
什么?是那新方法?
聽王晗這么說,那些原本對新方法有了解的人立即是把注意力放到剛才葉天云所解的那題上面,哪里還管潘奇尷尬不尷尬。
“果然是那新方法!”
“果真是用到了精髓中的精髓!”
“這次李云海用得更是游刃有余!”
片刻之后,不少人激動得喊了起來。
此時,視線移到潘奇臉上的人也都能發(fā)現(xiàn),潘奇臉上也是帶著一絲興奮的神色。
潘奇明顯也是沉醉在這新方法中啊。
“這新方法還可以這么用!”潘奇在心中如此喊著。
他發(fā)現(xiàn)自己找到了一條使用這種新方法的大道。
興奮不已的潘奇自然而然地把自己剛才的尷尬拋到了九霄云外。
在眾人把注意力放在這新方法上時,秘境中的競爭依舊在繼續(xù)。
此時,李云海已經(jīng)跟上了楊超現(xiàn)在所做的題目。
由于李云海剛做,楊超已差不多把這道題做完,所以,他離楊超差不多有一題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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