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林龍干咳了兩聲,然后道,“其實,我之前并不是在什么山洞得到了什么秘籍,而是遇到了一名老者,那老者教給了我很多煉藥學上面的學識,只是,因為我能力有限,根本就沒有實力煉制什么藥物,這也就是為什么我知道這些但沒辦法煉制出它們來。”
聽林龍這么說,凌大師也是點了點頭,然后道,“剛才,你說的方法大致是對的,但其中卻有很多錯誤和漏洞,若不是我有豐富的經(jīng)驗,又或者換另外一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憑你給的方法煉制出這通脈丹來。”
“從之前我教的情形來看,林師弟真的對很多東西不懂。”一旁的鄭樂也是這般說道。
“原來如此。”聽得幾人的話,古藥師點點頭,表示明白。
“林立,你那師父呢,現(xiàn)在去哪里了?”凌大師這個時候突然是問道。
如果林龍真有這樣一個師父,他自然是想去交流。
“是啊,林小兄弟,你那師父現(xiàn)在在哪呢?”古藥師也不禁是道。
他自然也是有跟凌大師一樣的想法。
林龍哪里認得這樣的老者,這完全是他胡謅的,所以他直接是道,“他老人家教我這些東西之后就離開了,說是有緣自然會再見,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
“那真是可惜了。”古藥師和凌大師兩人都不禁是感嘆起來。
“古藥師,你可能跟我們一起到城主那里作證?”隨后,凌大師看向古藥師道。
“當然可以!”古藥師點頭。
“那我們現(xiàn)在就走!”
說著,幾人就是離開這里朝著雙泉城走去,很快,他們來到了雙泉城里的城主府。
“凌大師、古藥師,你們怎么來了?”看到幾人,城主不禁是道。
“不知道二夫人的情況怎么樣了。”凌大師則是笑道。
“多虧了林小兄弟他們,現(xiàn)在夫人才是無恙。”城主當即是笑道。
聽得城主的話,凌大師才是開口道,“其實,我們這次帶古藥師來是因為找到了證據(jù),能找出這次的罪魁禍首。”
“哦,那你們找到了什么證據(jù),誰是罪魁禍首?”城主不禁是問道。
如果凌大師幾人找出來的罪魁禍首是別人的話,他自然是更高興。
凌大師嘆了一口氣,然后道,“罪魁禍首就是城主您的公子魏文瀚。”
如果是別人,城主可能會不高興,但是凌大師說出來,城主自然不會這樣。
他看向凌大師道,“凌大師,除了之前的金烏龜肉湯是文瀚熬制的之外,你們還有什么證據(jù)。”
“我們的證據(jù)就是,前幾天魏文瀚親自去找古藥師,然后讓古藥師在二夫人服用通脈丹的那一天去找我,把我?guī)щx雙泉城,以至于我沒辦法在二夫人出現(xiàn)意外的時候來到城主府。”凌大師說道。
“凌藥師說的沒錯,前幾天真是您的公子魏文瀚親自去找我,他當時還許下了好處,我才在那一天派人來叫凌藥師,不過,我并不知道這件事要針對二夫人,若我知道這一點,我那一天怎么樣也不會派人來找凌藥師的。”古藥師也是說道。
聽得兩人的話,城主的臉色立即是變得無比難看起來。
“這個逆子,竟然真是他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來!”他這般怒吼起來,隨后直接是對旁邊的趙管家道,“去把他帶過來!”
很快,魏文瀚就被帶到了眾人面前。
一看到古藥師,魏文瀚的臉色立即是變得難看起來,他的身體甚至是有些顫抖起來。
“文瀚,你現(xiàn)在告訴我,你二姨娘這件事是不是你一手操辦的?”看向魏文瀚,城主冷聲道。
“父親,我真不會對二姨娘怎么樣啊,我之所以給二姨娘服用金烏龜肉湯真是想讓二姨娘補身體啊!”魏文瀚依然是拒不承認。
事情都已經(jīng)這樣了,他自然要硬撐。
“呵呵。”城主不禁是冷笑起來,然后指著一旁的古藥師道,“現(xiàn)在古藥師親口告訴我,是你叫他那一天派人去把凌大師叫出去的,你這樣分明就是想害死你二姨娘,你還有什么話說?”
“父親,我這段時間根本就沒有見過古藥師,哪里會叫他做什么事。”魏文瀚硬是狡辯道。
“沒想到魏大公子你是這樣的人。”古藥師不禁是冷笑起來,說完,他從身上拿出了一根藥草,然后指著這藥草道,“魏大公子,這是你親手給我的惠蘭香,說是以它圍條件讓我那一天派人叫凌藥師出去,你不會忘記了吧?”
“惠蘭香?”一見古藥師拿出這藥草,一旁的城主不禁是拿過去,視線在這惠蘭香的根部一掃,他立即是勃然大怒起來,因為這惠蘭香分明就是放在他們藥房的那一棵,現(xiàn)在居然就這樣到了古藥師的手上。
之所以這般肯定是因為這惠蘭香根部上面的幾處細微的損傷他再熟悉不過。
放置惠蘭香的地方除了他能進去之外其余人根本就不能進去,不過,前些天魏文瀚經(jīng)過他的同意進去過一次,很顯然,就是那一次魏文瀚把這惠蘭香偷偷拿了出來。
這惠蘭香可是差不多價值五十萬蒼云幣的藥草啊,見魏文瀚居然這樣送人,而且是為了用來對付自己的夫人,他怎么能不怒。
“你這個逆子我要打死你!”城主這般怒吼著。
說完,直接就是邁步朝著魏文瀚沖去,然后“啪啪啪”的在魏文瀚臉上猛扇起來。
等魏文瀚的兩張臉都被扇腫之后他才是停下來,不過這個時候他的氣明顯還未消。
“既然這件事證明是魏大公子做的,那我有一點好奇,魏大公子怎么會知道金烏龜肉湯加上那兩種材料能抑制通脈丹的?”這個時候,林龍突然是道。
“是啊,師弟你不說我倒是忘了這一點,要知道,就算是我也不知道那金烏龜肉湯能有這樣的作用。”鄭樂這個時候也是道。
“何止是你們,要不是之前我告訴過古藥師,恐怕他也不知道。”凌大師也是道。
聽得幾人這樣的話,城主不禁又是看向魏文瀚,然后冷聲道,“文瀚,你那些藥物是從哪里得到的?”
“是是韓非成給我的!”事情已經(jīng)敗露,魏文瀚哪里還會替韓非成隱瞞,當下老實說道。
“這可是真的?”凌大師不由得驚道。
他根本就沒想到韓非成會參與到這件事當中。
就連鄭樂也是有些驚訝,他同樣沒想到韓非成會這么做。
“是真的。”魏文瀚點頭道。
“那他為什么會這么做?”城主又是追問道。
“因為我之前找過他至于他是為了巴結(jié)我還是怎么樣我就不知道了。”魏文瀚說道。
“城主,這是我的錯,我教導(dǎo)弟子無方,我馬上把他帶過來!”凌大師趕緊是道。
“那勞煩凌大師把他帶過來了。”城主說道。
二夫人差點死在金烏龜肉湯上面,城主心中自然是恨提供這藥物的人,所以即便韓非成是凌大師的弟子,他也沒想著看在凌大師的面子上饒過他。
“走,我們回去!”凌大師當即是這般道。
隨后,他就帶著林龍和鄭樂回去。
“韓非成在哪里?”一進入自己的院子,他就是對里面的弟子這般問道。
“大師兄,好像正在練武場呢。”那弟子不禁是驚訝道。
他哪里見過凌大師這樣的神情啊。
凌大師幾人當即就是朝著練武場走去,很快,他們就在練武場上面見到了韓非成。
“師父,你們這大半天的去哪里了?”一見到凌大師三人,韓非成不由得問道。
說完,他就覺得不對勁了。
凌大師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道,“韓非成,你告訴我,那熬制金烏龜肉湯的藥物是不是你給魏文瀚的?”
一聽這話,韓非成就知道完了,他當即是跪了下來,然后痛哭流涕道,“師父,的確是弟子給魏文瀚的,您饒過我吧。”
“饒過你?”凌大師冷笑起來。
話音未落,直接是伸手在韓非成臉上猛扇起來。
“啪啪啪”
在這樣的聲音中,韓非成一張臉被扇得比魏文瀚還要紅還要腫。
停下來之后他才是冷聲道,“你為什么這么做?”
韓非成自然不敢說是對林龍和鄭樂懷恨在心,所以他苦著臉道,“師父,是魏文瀚許諾給我好處,所以,我才一時鬼迷心竅。”
“那我真是看錯了你了!”凌大師又是冷笑道。
稍微一頓后直接是道,“現(xiàn)在跟我們走,到城主那里去!”
“師父,您就在這里處置我吧。”聽得凌大師的話,魏文瀚不禁是驚慌道。
讓凌大師處理的話結(jié)果肯定會好很多,如果被帶到城主那里,至少會被關(guān)進地牢啊。
而如果城主狠一些,打斷他的手腳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們現(xiàn)在是在雙泉城,你覺得我會這么做嗎?”凌大師冷笑道。
說罷,就是對一旁的鄭樂道,“鄭樂,交給你了!”
鄭樂當即是走到韓非成身前,然后道,“大師兄,跟我們走吧。”
韓非成只能是無奈地跟著凌大師三人行出這院子,朝著城主府走去。
“天呀,大師兄竟然聯(lián)合魏文瀚一起對付二夫人!”很快,這樣的信息就是傳遍了整個院子。
再然后又傳遍了整個雙泉城。
林龍幾人很快就回到了城主府。
到了這里,韓非成更是老老實實。
徹底弄明白來龍去脈之后,城主則是看向凌大師道,“凌大師,韓非成就交由我處理了?”
凌大師點頭,“城主,家有家規(guī)國有國法,韓非成既然違反了城中規(guī)矩,自然由城主來處置。”
城主當即是喊道,“來人,把魏文瀚、韓非成兩人押進地牢!”
隨即,旁邊就是走過來幾名獸者,把魏文瀚、韓非成兩人押進了地牢里。
在這之后,林龍等人才是回去。
半天之后,一名城主府的人來到了魏文瀚身前。
“少爺。”看向魏文瀚,這人恭敬萬分道。
“事情查得怎么樣?”魏文瀚臉色陰沉道。
他雖然被關(guān)在牢房里面,但因為是城主兒子的原因,腳鐐手鐐什么的都沒有,反觀旁邊一間的韓非成,手上腳上都有沉重無比的腳鐐手鐐。
“古藥師的弟子說,古藥師一開始不同意,是那林立說出什么方法之后,古藥師才是選擇了揭發(fā)少爺您。”這人這般說道。
“又是那個林立!”聽得又是林龍從中搞鬼,魏文瀚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齒起來。
“又是這個小子!”旁邊牢房的韓非成也是這般怒道。
稍微一頓,他立即又道,“大公子,可不能放過這林立,一定要想辦法弄死他才行!”
他現(xiàn)在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出去,所以自然是想著要報仇。
“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魏文瀚冷聲道。
說完眉頭卻是一皺,“只是,二叔現(xiàn)在不在雙泉城里,我沒辦法找人對付他!”
“大公子,隨便找個二級獸者就好了,根本就不是那林立能對付的。”韓非成道。
“不行。”魏文瀚搖頭,“二級獸者我可以找,但萬一對付林立的時候出現(xiàn)什么意外被抓的話就麻煩了,到時候順藤摸瓜找到我這兒來的話我父親更不可能放了我所以,必須要找三級獸者。”
三級獸者?聽得魏文瀚的話,韓非成想到了什么,他當即是道,“大公子,放心好了,我有辦法。”
“哦,你有什么辦法?”魏文瀚不禁是道。
“大公子叫人去找張家家主,叫張家家主派三級獸者對付林立即可。”韓非成說道。
“張家?只是,張家憑什么要對付林立?”魏文瀚疑惑道。
“張趕來的失蹤似乎跟林立有關(guān),如果我們派人去告訴張家家主,說出林立近段時間的表現(xiàn),再暗示對方林立身后真有更厲害的人在幫他,到那時候張家家主自然更懷疑林立,而有了你在背后支持,張家家主絕對會鋌而走險去對付林立!”韓非成說道。
“好,就這么辦!”聽得韓非成的話,魏文瀚眼睛一亮,直接是道。
他這個時候自然是想起了張趕來失蹤的事情。
隨即,他就吩咐起自己這名手下來。
那么一會之后,他這名手下離開了這里,行出城主府之后直接是趕往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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