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sr，差不多都請回來了。”王志淙推開房間的門沖著姜天說道。

    姜天放下檔案，伸展身體，深吸一口氣道：“楊程祥，有什么動靜。”

    之前把楊程祥請回來，一直答非所問前言不搭后語，明顯是在兜圈子心里有鬼，為了逼其就范，特意消磨他的意志，心神慌亂下自然會出來松動。

    “時間到了，關燈。”姜天走出辦公室來，來到隔著一堵墻壁的監控室，抬頭瞧向掛在墻上的時鐘道。

    啪，審訊室內突然一片漆黑，楊程祥心神瞬間崩潰，激動的大喊：“喂喂喂，你們搞什么鬼，我有律師在這，不怕你們的。”

    姜天手里拿著一盞充電臺燈，砰的扔到審訊室桌子上按下開關，一道明亮燈光照在楊程祥的臉上，冷冷說道：“吵什么吵，警署不能停電嗎？”

    楊程祥不清楚是氣的，還是嚇的，臉色煞白，嘴唇血色全無，目光驚悚的望著姜天。

    姜天心里暗笑，知道楊程祥上鉤了，然后吩咐林永泰道：“永泰，送楊先生到休息室，另外扣留24小時。”

    楊程祥咬牙切齒跟在林永泰身后走出審訊室，來到一間寬敞的休息室內，律師緊隨其后。

    “志琮，其他疑犯問的怎么樣，還有誰沒到？”姜天隨手拿起桌子上的口供，一邊翻開一邊詢問王志淙。

    王志淙瞧了瞧名單，其他名字已經劃過紅線代表人已經來了，只剩下最后一個，開口道：“姜sr，最后一名疑犯姓彭，彭奕行，職業前槍械協會槍械改裝師。”

    “好熟悉的名字。”

    姜天拿過名單眼睛掃到最后一排的名字，歪著頭思索片刻，的確在哪里聽過：“志琮，疑犯人呢？”

    “快到了。”王志淙一個小時前接到同事的電話，彭奕行回來的太晚，剛剛找到。

    話音剛落，兩名記同事帶著一名身穿黑色沖鋒衣的男人走了進來。

    姜天迎面看向來人，頓時愣在原地，馬上明白為什么會覺得彭奕行這個名字很耳熟卻又想不起來，直到瞧清楚長相才回憶起來。

    槍王，一部80后幾乎全部看過的電影，哥哥飾演一名人格分裂，神智瘋癲的變態殺手。

    姜天盯著彭奕行的容貌，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鼻如膽懸，口似涂朱，即便被兩名記夾在中間依舊神色淡定，閉著嘴巴時，天地靈氣集于一身，完全無法想象眼前俊美男子是一名人格分裂，神智瘋癲的變態殺手。

    “叮主線任務1：調查神秘搶手身份完成，獎勵道行十點。”

    “叮主線任務2：1阻止彭奕行繼續挑戰警方。2擊殺發狂中的彭奕行，我方死亡人數不得超過三人，任務二選一。”

    一個困難的選擇，姜天身負道法，卻沒有能力幫助彭奕行治愈人格分裂這種精神疾病。

    不過，他也有自己的原則，彭奕行殺死四名4特工，讓一名污點證人成為植物人，單憑這些足夠他做出選擇：“系統，我選擇2。”

    “叮主線任務2：擊殺發狂中的彭奕行，我方死亡人數不得超過三人03，獎勵道行五十點，隱身咒。”

    “我親自來。”有了選擇，姜天不再猶豫，目光轉向靜靜坐在審訊室內的彭奕行說道。

    走進審訊室，將手中的紙和筆扔到桌子上道：“你好，彭先生，我是見習督察姜天，這次請你回來只有一個目的，懷疑你跟一宗槍擊案有關，請盡量配合。”

    “彭先生，我看過資料，你的職業是槍械改造專家，現在還有沒有幫人改槍？”姜天坐在彭奕行的前面，緊緊盯著他的臉問道。

    彭奕行淡定的回答道：“沒有。”

    “那你現在的職業呢？”姜天繼續追問。

    彭奕行搖搖頭道：“沒有。”

    “看看照片上人，有哪些是認識的。”姜天把桌子上的一摞照片丟到彭奕行面前道。

    彭奕行拿起照片，看著看著照片突然笑了起來，目中充滿了興奮的光芒，嘴里卻無所謂的道：“照片太模糊，我幫不了你們。”

    “槍械協會成立五年，舉辦了五場比賽，彭先生蟬聯了前三屆冠軍，直到遇見卓凱，卓sr，你輸掉比賽。”說到這里，姜天話鋒一轉，用壓迫性的語氣恫嚇道：“第四屆比賽當天，你親手殺了一個人，連續兩槍擊中頭部。而，四名4全部頭部中槍，職業殺手最多擊穿心臟，絕對不會打頭部，是不是比賽場上那兩槍讓你興奮，把套房內的兩間客房當成賽場上的區，區，一時忍不住才槍擊頭部。”

    姜天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吼道：“所以，你是個瘋子，對不對。”

    “警官，話不能亂說，我是守法的普通市民。”

    說完這句話，彭奕行閉上嘴巴不再吭聲。

    “彭先生，你有權利保持沉默，請跟我去休息室，我們將扣留你24小時。”姜天知道問不出東西，索性帶彭奕行去休息室，試探楊程祥的反應。

    實際上，彭奕行只是附帶，真正的目標是楊程祥背后那幫人。

    休息室內，楊程祥見到姜天身后的彭奕行，大驚失色轉眼即逝，到底是經過驚濤駭浪的商業巨子，馬上明白姜天的小把戲。

    彭奕行坐在楊程祥的對面，姜天關上門回到監控器前。

    “怎么樣，奕行，差不多三年沒見了，最近還在玩槍嗎？”楊程祥脫掉披在身上的衣服，拿出一根煙叼在嘴里，好像碰到了許久不見老朋友，故作聊天輕松的問道。

    彭奕行面無表情，神色冷漠的瞧著楊程祥耍猴戲。

    “怎么，抓你來干什么？懷疑什么？你殺人啦？要不要我幫你請個律師，我把電話號碼給你”

    楊程祥點燃香煙，狠狠吸了兩口，掩飾內心的恐慌，陷入自我焦慮中，坐立不安在休息室內來回走動，語無倫次，香煙一根接著一根，表現的異常心虛，不停的想要撇開兩人之間的關系。

    這一切，全部被站在監控器前的姜天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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