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尼汪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姜天坐在審訊室內,笑瞇瞇的看著被硬架進來來的尊尼汪,說道。
尊尼汪目露驚恐之色,顯然猜到了姜天想干什么。
“姜sir,你不要亂來......如果我受一點傷的話,我一定告的你坐牢。”
姜天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輕笑,說道:“志琮,你們把尊尼汪先生放下來。”
聞言,王志淙、林永泰收回架著尊尼汪的手臂。
“好了,你們可以出去了,我要和尊尼汪先生,單獨談談。”姜天一揮手,不懷好意的說道。
王志淙、林永泰猶豫了一下,他們怕姜天折騰的太狠,出了問題可就麻煩了。
“放心,沒事的,我自有分寸,你們出去吧。”姜天很清楚王志淙幾人心中所想,笑著說道。
見姜天態度堅決,王志淙、林永泰、司徒文安、葉輝,四人對視一眼,無奈的走出審訊室。
四人離開審訊室后,馬上來到隔壁的監控室,透過單向反光玻璃觀察審訊室內的情況。
一旦發生危及嫌疑犯生命安全的狀況,他們會及時制止。
“尊尼汪先生,請坐!”四人走后,姜天態度平和的一指椅子說道。
尊尼汪小心翼翼的盯著姜天,他現在是砧板上的豬肉,任人宰割,為了避免刺激到姜天,只好乖乖的坐到椅子上。
“好了,尊尼汪先生,軍火交易案、搶劫案、槍殺案等等,證據確鑿,你是跑不掉的......”
說到這里,姜天話鋒一轉,整個人瞬間變得不拘言笑,一雙充滿壓迫力的眼睛冷漠的看著尊尼汪。
“但是,這些我都不問......我接下來的問題,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回答,否則的話......哼哼!”
聽到對面的警察不問自己軍火案,竟然對其他的事情感興趣。
尊尼汪頓時皺起眉頭,有些疑惑的同時心中有種不安的感覺。
“尊尼汪先生,你認識章文耀嗎?”姜天開門見山,直截了當的問道。
聽到章文耀三個字,尊尼汪不由愣一下了,轉瞬即逝。
他當然認識,可認識也要當做不認識,尊尼汪搖了搖頭,說道:“阿sir,章文耀是什么人?”
“不要跟我耍花樣......說,章文耀到底收了你多少錢。”姜天面無表情的繼續問道。
尊尼汪再次搖頭堅決否認的說道:“阿sir,你不要冤枉我,說了不認識。”
“尊尼汪先生,看來不給你點苦頭,你是不會說了。”姜天臉上露出冷酷的笑意。
尊尼汪懶得再裝下去,先前的驚慌僅僅是偽裝,一名殺人無數的非法軍火集團的老大,怎么可能害怕警察的一點小手段。
他冷哼一聲,目中寒光四射,威脅的說道。
“阿sir,你想玩的話,我陪你......”
“可如果我身上有一點傷痕,我一定告的傾家蕩產加坐牢......”
“另外,阿sir,你和你的家里人,出門的時候小心點,不知道何時就會一輛汽車沖出馬路,撞到你們。”
尊尼汪的威脅不是開玩笑,這種人說得出絕對做得到。
但他不知道,姜天心中早已打定主意,不會讓他活著離開警署,免得日后要隨時防備這種不擇手段的敵人。
面對尊尼汪的叫囂,姜天面不改色,站起身來隨意拿起一張白紙,介紹道。
“尊尼汪先生,我從一冊古籍中看到一種非常好玩的游戲,名叫貼加官,它不像打人會留痕跡,甚至殺人也不會留下線索......”
“如此有趣的游戲,我想請你品嘗一下......”
說話說到一半,姜天猛地一個跨步走到尊尼汪的跟前,將他的雙手反銬在椅子上。
接著鐵箍般的大手,將白紙狠狠的按在他的臉,拿起茶杯灌了一口茶水。
噗......
白紙瞬間浸濕,冰冷的茶水接觸到臉頰的剎那,尊尼汪是真的慌了。
濕濕的白紙貼在臉上凹凸分明,猶如戲臺上的面具。
一張紙明顯不夠看,尊尼汪依舊能夠呼吸,嘴里嘟嘟囔囔的不斷威脅辱罵。
“死條子,你快點放開我......不然等我出去了,一定殺你全家......”
聽到濕噠噠白紙下的尊尼汪還有力氣罵人,姜天嘴角勾起無情的冷笑,又取了一張白紙按在他的臉上。
一口茶水噴到第二張白紙上,兩層白紙帶來的效果極為出眾。
只見,尊尼汪產生了呼吸困難,撕拉撕拉的呼吸聲仿佛肺部破了一個大洞。
嘴巴和鼻子附近的白紙,一鼓一鼓的,不管他如何用力,就是吸不到新鮮的空氣。
姜天使用的白紙較薄,尊尼汪倒也聰明,舌頭竟然舔破堵在嘴巴上的白紙。
霎時間,尊尼汪好像幾百年沒呼吸過一樣,大口大口喘氣。
“呦,尊尼汪先生挺聰明的,我在幫你加一張。”看著舔破的白紙,姜天調侃的說道。
監控室內,姜天不太人道的刑罰手段,瞧得四人直皺眉頭,有心想要阻止,卻又害怕破壞了姜天的計劃。
在他們看來,作為警隊明日之星的姜天只是在嚇唬尊尼汪,警察警署殺人太過匪夷所思。
又是一張白紙蓋在尊尼汪的臉上,用茶杯里的最后一口茶水浸濕白紙后。
姜天走到單向反光透明玻璃前,敲了敲玻璃,指著空了的茶杯,說道。
“司徒,再給倒一杯冷水,尊尼汪先生恐怕還沒享受夠。”
這句話純粹是故意說給尊尼汪聽得,目的是為了施加壓力。
身為警隊明日之星,姜天當然不會在警署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真的弄死尊尼汪。
隨著第三張白紙的覆蓋,尊尼汪感覺自己的肺像是著火了一般,急需空氣。
一張臉慢慢憋成深紅色,大腦開始缺氧,身體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
反銬在椅子上的雙手瘋狂扭動,手銬在他的手腕上勒出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呼哧呼哧......
尊尼汪竭盡全力想吸進空氣,奈何那濕潤的白紙宛如一堵厚厚的城墻,任憑他怎么用力都無法摧毀。
漸漸的,尊尼汪好似被人緊緊的扼住了喉嚨,叫不出聲來,只能絲絲的出氣,然后變成呃呃的抽氣。
姜天算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再搞下去可能真的會出事,快步走到尊尼汪的面前,手指捅破他嘴上的白紙。
頃刻間,尊尼汪得救了,就似失去氧氣的魚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呼吸,似乎要把一輩子所有的空氣一次性全部吸完。
姜天撕下三層浸濕的白紙,尊尼汪臉色蒼白好似大病初愈的病人,整個人虛弱的近似一灘爛泥。
“尊尼汪先生,這個游戲好玩嗎?”
姜天像給雞拔毛,一點一點拽干凈尊尼汪臉上黏著的白紙,一邊輕聲問道。
尊尼汪癱坐在椅子上,姜天的話仿佛魔鬼的呢喃細語,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方才的酷刑實在太可怕了,他不想在經歷一次。
“你讓玻璃后面的那些人離開,我要單獨同你談。”
酷刑過后,尊尼汪態度轉變的非常快,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姜天想了下,點頭說道:“尊尼汪先生,希望你不要騙我......”
說完,姜天離開審訊室,來到監控室內。
“姜sir,你這招是在哪里學的,能不能教教我。”葉輝一臉崇拜的看著姜天,說道。
雖然,港島警察對付犯人的手段很多。
但效果強差人意。
大多是抽腳底板,或者吊起來抽腳底板,電話簿捶胸口等等老套的手段,對付一般的小混混還可以。
只要犯人稍微意志堅強,基本都能扛過去。
而且,容易留下刑訊逼供的線索。
姜天的辦法則不同,快速有效,外表看不出絲毫痕跡。
這招是他天前世從清宮戲里學來的。
至于管不管用,姜天先前也無法確定。
不過看尊尼汪的樣子,效果應該不錯。
可是,貼加官有個缺點,掌握不好容易死人。
為了不讓葉輝誤入歧途,姜天搖了搖頭,直接拒絕并加以警告的說道。
“輝仔,你不要亂來,容易死人的,記住了嗎?”
說完,姜天看向王志淙、林永泰、司徒文安、葉輝,四人一眼。
“尊尼汪的話剛才你們聽到了,他要和我單獨談談......忙了一天一夜,想必你們也餓了,下去吃個早飯.....”
四人聞言,點了點頭,沒有多說,轉身離開監控室。
人都走了,姜天重新回到審訊室,坐到椅子上,說道。
“他們已經走了,有什么要說的快說。”
尊尼汪趁姜天離開的功夫,琢磨了一下姜天為什么不問軍火案,卻非要逼問章文耀的事情。
他終于得出一個結論,兩人有仇,姜天需要章文耀的把柄。
一名督察想要抓住一名警司的尾巴,顯然不是普通仇恨這么簡單。
很可能涉及到警方高層爭斗,他準備用章文耀做做文章,同姜天談談條件。
不得不說,尊尼汪十分聰明,不然也想不出將地下軍火加工場安置在明心醫院的地下室。
有醫院作為掩護,警察都被蒙在鼓中,別說是普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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