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不要給臉不要臉洪興的牌子在我這里不管用”
“我再退一步,一人一半”
洪興作為港島最大的社團,喪狗不怕那是假的。
可在道上混,錢第一,面子第二,他暫時不想同巴基鬧僵,強忍怒氣,退了一步。
哪知巴基得寸進尺,獅子大開口,霸道的說道:“不行,我要一個人全吃掉。”
“操,怎么說,大家是沒得談了既然沒得談,找我來干什么!
說著,喪狗頓時癲,嘭的掀翻桌子,指著巴基的鼻子,暴躁無比的喊道。
“巴基,不談就打,老子奉陪到底”
巴基仗著有洪興撐腰,反客為主的的說道:“想走沒那么容易,今天不拿到牛肉丸,誰也別想走出去!
“巴基,看來你今天是有備而來!
聽到巴基的威脅,如同冬天被潑了一盆冷水,喪狗頓時冷靜下來,陰狠的說道。
話音剛落,喪狗的小弟全部將手伸到懷中,握住槍柄,隨時應對接下來的突情況。
巴基的小弟一樣感覺事情不秒,同樣紛紛把手伸到懷中。
一時間,包間內充滿了火藥味,寂靜無聲,同外界的歡聲笑語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巴基,你真的要打!眴使芬黄ü勺揭巫由希届o的問道。
巴基冷笑一聲:“喪狗,你的地盤夠大了,沒必要跟我爭灣仔。”
“地盤沒人嫌大巴基,不是老子小看你你一個人扛得住吹雞嗎?”
喪狗用輕蔑的眼神瞧著巴基,嘴角勾起不屑的譏笑。
“喪狗,能不能守得住灣仔,不用你費心”
“看在一起屋村長大的份上,我退一步,旺角的雞札全給你”
“外加,你可以在我的地盤上賣肉片炒河粉,夠意思了吧!”
巴基嘴上說得好聽,他允許喪狗出貨只是緩兵之計,等站穩了腳跟,絕對翻臉不認人。
對方什么德性,喪狗一清二楚,哪里會相信巴基的鬼話。
能混到福和西環話事人的位置,喪狗又怎么是普通人,他經常癲只是給外界造成一種假象。
凡是真的認為喪狗有勇無謀的,差不多已經見閻王,或者跑路到海外。
“好,我答應你”
說著,他隨意從地上撿起一籠牛肉丸,遞給巴基。
“把他吃了,灣仔是你的”
看著臟兮兮摔成一攤爛泥的牛肉丸,巴基立即皺起眉頭:“喪狗,你想玩花樣?”
“吃了它,灣仔是你的”喪狗仿佛完全化身成一只瘋狗,歪著腦袋,直勾勾的盯著巴基。
這么多手下在場,巴基真吃了,以后還怎么在道上混:“喪狗,實話實話,這次我能拿下灣仔,是靚坤借兵給我牛肉丸有他一份”
“如果,想要牛肉丸的話,你親自去找靚坤商量他同意的話,一半地盤雙手奉上。”
“操,用靚坤來壓我你以為我喪狗是嚇大的!
喪狗勃然大怒,指著巴基的鼻子,叫囂的說道。
他在道上也是以癲狂著稱,指著和尚罵禿子,喪狗不怒才怪。
“那好,你自己去旺角跟靚坤談你們談好了,牛肉丸,你我一人一半!
巴基似乎料定喪狗不敢去旺角找靚坤。
說實話,靚坤在道上的名聲不小。
夜總會,馬房,小電影公司做的是風生水起,要錢有錢,要人有人。
比財力和人力,喪狗不是靚坤的對手,他還真不敢去旺角踩靚坤。
別看西環很大,喪狗的地盤主要集中在堅尼地城。
堅尼地城位于港島中西區西北端的地區,南面背靠摩星嶺,北面前臨卑路乍灣,西面與大小青洲隔著硫磺海峽,東面與石塘咀相連。
范圍包括西寧街至卑路乍街與皇后大道西交界位。
堅尼地城雖然是最早開的地區之一,但早已落寞,同旺角完全是兩個概念。
堅尼地城一直被視為港島區之中較為偏僻的住宅區,娛樂場所極少。
而且,西環大多是工業建設,如焚化爐、水泥廠、屠房、殮房和廢物轉運站等。
這些都是政府營運,社團找政府收保護費,呵呵。
可想而知,喪狗能撈到的油水極少,還要養那么多小弟。
所以,巴基主動找上門后,他才會馬上答應。
“巴基,你有種,我們走著瞧。”喪狗懶得再跟巴基談下去,以為真的吃定自己。
抬出靚坤壓喪狗,是巴基早就訂好的策略。
甚至,一開始找靚坤借兵,也是為了這一天。
巴基很清楚,灣仔對于靚坤如同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靚坤真正的目標是銅鑼灣。
正是看清楚了這一點,巴基才毫不猶豫的上門借兵。
等他接管半個灣仔后,只需每月拿出一部分利潤分給靚坤即可。
“大哥,真的怎么算了?”喪狗的小弟柴全,不甘心的說道。
拼死拼活打下灣仔一半的地盤,說讓出去,就讓出去,怎么跟受傷的弟兄們交代。
聞言,喪狗怒火沖天,有些后悔約到鏞記酒家。
換成其他地方,他一定直接給巴基一槍,以解心頭只恨,大不了跑路。
“放心,我不會讓巴基好過的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說到這里,喪狗對著心腹手下柴全小聲說道:“準備車,我要去見吹雞”
柴全小心思一動,馬上露出陰險的奸笑,轉眼即逝,轉身準備離開包間。
巴基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喪狗太好說話了,不像記憶中的他。
“等等,你要去哪?”巴基攔住柴全問道。
柴全面不改色,說道:“去開車,還能干什么!
“別著急,吃完飯再走”巴基回頭,對小弟試了一個眼色。
巴基的的心腹小弟巴士,走上前附和的說道:“是啊,著什么急,吃了飯再走”
“不吃飯就走,傳出去我們基哥的臉,往哪里放”
“來,來,來,大家幫忙把桌子抬起來,吃飯要緊”
柴全皺了皺眉頭,看向自己的老大喪狗。
“巴基,做人別太過分,牛肉丸都給你了,還想怎么樣?”
“不想怎么樣,就是想請大家吃頓飯,完了去夜總會,今晚的開銷我全包了!卑突浪恼f道。
實際上他心疼的要死,四十多個人,玩一晚上最少要花幾十萬。
港島仔油水太少,全年下來也就百萬,不到一千萬的樣子。
百分之六十要上交公司,剩下的百分四十才是自己的。
一晚上花幾十萬請客,巴基不心疼才怪。
今晚要安排人去接管場子,必須穩住喪狗,不能讓他跟外面的小弟聯系,免得多生事端。
面對巴基的糾纏,此刻喪狗終于察覺到,不同尋常的氣息。
“巴基,你到底搞什么鬼?”喪狗眉頭緊皺,語氣焦急的問道。
巴基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瞧著喪狗。
越是這樣,喪狗越覺得有問題,大腦飛轉動,靈光一閃,神色陡然大變,吼道:
“巴基,我艸你媽的,你敢玩陰的”
說著,喪狗顧不得在鏞記酒店斗毆的后果,拎起一把椅子,朝巴基砸了過去,順便說道。
“柴全,不要動槍,沖出去。”
巴基敏捷的一躲,不等他開口,手下的小弟已經迎了上去。
霎時間,兩幫人打作一團。
巴基和喪狗的兩名小弟,打著打著,同時撞向屏風。
屏風嘭的砸在地上,嘩啦啦玻璃碎片濺了一地。
外面正在吃飯的客人們被嚇了一跳,接著定睛一看,頓時驚得亂作一團。
小孩的哭聲,女人的尖叫,形成一交響曲。
“走!”
喪狗正值壯年,又是福和的雙花紅棍,身手自然不錯,抓住一名想要偷襲的小弟狠狠扔了出去。
嘭又是一聲巨響,巴基小弟撞倒一張餐桌,餐桌之上擺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熱湯。
隨著餐桌被撞翻,滾燙的湯水恰好澆在他的臉上,燙起一個又一個的大泡。
啊
痛苦的尖叫瞬間響起,巴基小弟雙手捂臉,疼的滿地打滾。
此時,二樓公共餐廳早已亂了套,雙方瘋狂的互毆。
喪狗硬頂著巴基的小弟,朝樓梯口挪動。
別看巴基滿臉橫肉,一副很兇的樣子,其實他膽子不大,躲在一旁,根本不敢上去幫忙。
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在喪狗的帶領下,打得巴基小弟節節敗退。
外面的喧鬧尖叫聲,引起了芙蓉廳眾多警員的注意。
“外面有情況,好像出事了!”坐在席的姜天皺了皺眉頭,斂容屏氣,神色微變,急忙說道。
那么大的聲音,只要不是聾子,基本都聽到了。
“別喝了,出去看看!苯彀丫票拥阶雷由,一路狂奔,向公共餐廳的方向跑去。
同時行動的還有,包偉雄、姚學琛、陳家駒、江楚帆、楊熊鐵、林永泰、王志淙、周星星、胡蕙中等等。
其他,凡是沒醉的警員幾乎全動了起來。
七八十號人仿佛千軍萬馬一般,浩浩蕩蕩的跑出芙蓉廳。
一邊跑,姜天一邊暗罵:“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敢在自己升職宴上鬧事,真是抱著老虎喊救命作死!
芙蓉廳包間內,芽子、黃柄耀、馬午、雷蒙、驃叔、張國沾、劉警司、個個神色不動,穩如泰山,似乎對外面的事情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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