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神憎鬼厭
史文他們也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頌康這是想和他們同歸于盡。
江思甜哪里會聽林牧的話,急忙大喊。
“圣人,任務(wù)完不成就完不成吧,我們趕緊撤回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華夏的人,江思甜又以代號相稱。
“假小姐,你保護他們撤退,快!”林牧已經(jīng)有些著急。
張堅毅聽到,馬上把防彈盾牌擋在頭上,但他并沒有動,而是在等林牧。
江思甜當然也不會走,她從掩體里出來,直奔林牧而去,跑到林牧身旁,一把抓住他,大喊。
“要走一起走!”
突然,林牧一把將江思甜推倒,右手揮起鬼泣,向前一擋。
原來,頌康趁這個機會又吃了一顆藥,沖過來偷襲林牧和江思甜。
“你們一個也別想跑!”頌康咆哮著。
林牧架住頌康的鋸齒軍刀,雖然開了“惡鬼纏身”,但依然無法震開頌康。
江思甜見到頌康正在和林牧僵持,隨手掏出手槍射向頌康,頌康早有防備,閃躲之后,震開林牧的鬼泣,一刀刺向江思甜。
林牧大驚,急忙用盡全力一刀震開頌康的軍刀。
頌康偷襲未成,又退了回去。
張凡等人他們也管不了什么活捉不活捉了,紛紛開槍射向頌康,直到把子彈全部打光,都沒打中頌康半分。
林牧實在沒想到,這藥物居然這么變態(tài),子彈都打不中他,而且能夠和自己的惡鬼纏身抗衡。
林牧心里明白,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關(guān)鍵時刻,如果再不走,恐怕就一切都晚了,眼前的頌康又這樣兇狠,只有自己拖住他,才能給江思甜他們制造逃跑的機會。
只見林牧回過頭,對著倒在地上的江思甜說道。
“你們趕緊先走,等我抓住他再想辦法逃脫。”
“不,要走一起走。”江思甜語氣中完全沒有了以往冷漠的成分,全是著急與慌忙。
頌康見到張凡等人的子彈打光,又沖了上來,林牧急忙擋住他,兩人又僵持在一處。
而張凡等人換好子彈后,卻沒有再開槍,因為頭上的落石越來越多,幾乎遮住了視線。
此時,架住頌康軍刀的林牧有些力不從心,他見江思甜不走,一腳將她踢到后面,然后又震開頌康,并且死死盯著他的任何動作,不讓頌康越過自己去傷害其他人。
受到重擊的江思甜雖然沒有昏倒,卻也站不來,朝著林牧大罵。
“混蛋,難道你想死在這嗎?你趕緊”
林牧不再理會江思甜的咒罵,朝著后面史文大喊。
“惡魔,你和拉鎖架住真男人,讓假小姐和嘴炮保護你們出去,快!”
“圣人,你”史文現(xiàn)在不知所措。
“圣人”張凡等人一起喊林牧,不過他們也清楚眼前的狀況。
“假小姐,把神鳴給我留下。”
“可是圣人。”所有人大喊。
“這是命令,難道你們要抗命嗎?”林牧現(xiàn)在已經(jīng)急了眼。
“知道了。”
史文不再遲疑,和廖勇一起把江思甜扶起來,同時制止著想掙脫的她。
江思甜掙脫不開,又對著林牧大罵不止。
張堅毅把神鳴擲向林牧身旁之后,頂著防彈盾牌跑了過來,和張凡一起護住他們?nèi)顺吠恕?br />
林牧看到他們出了鐵門,并且直到江思甜的叫罵聲消失,這才徹底放下心來,睜著血紅的雙眼始終不離頌康。
被林牧始終盯住的頌康見到江思甜他們走后,大笑著對著林牧說道。
“生死離別的戲演完了?”
“嗯,接下來就該演怎么把你繩之以法的戲了。”林牧淡然回答。
“你以為你還能活著出去嗎?”
“我有信心。”
“我也有信心。”
頂上的落石越來越多,林牧和頌康兩人始終盯著對方一動不動。
忽然,頌康右手快速抬起,把最后兩顆藥物送進了嘴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破釜沉舟,就算死也要把林牧置之于死地。
林牧也看到了頌康再次吃藥,心中料想再也大意不得。
只見林牧快速把鬼泣擲到神鳴旁邊,閉上雙眼低下頭,右手抓胸,默念一聲:
“化形二階神憎鬼厭!開。”林牧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耗時間的時候。
林牧身上的鬼氣頓時更勝,像燃起的一團黑色火焰,把他整個人都包圍起來,充滿了凄涼肅殺之意。
緊接著,那縈繞全身的鬼氣猶如蒸汽一般,從林牧身上瞬間蒸發(fā)掉一大半,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團團白色的氣體。
黑白相間的氣體,一圈圈的纏繞在林牧身上,最后趨于平緩,繞在林牧全身。
林牧慢慢抬起頭,緩緩張開雙目,之前像鮮血一樣艷紅的雙眼變得暗淡起來,盯著眼前的頌康。
“啊”
藥物已經(jīng)起效的頌康大喝一聲,握緊手中的鋸齒軍刀,沖向林牧。
林牧彎腰低身,右手抓起鬼泣,左手抓住神鳴迎向頌康。
兩人躲過從天而降的落石,須臾之間便戰(zhàn)到一處。
頌康左臂護住周身,右手揮出凌厲一刀,直取林牧咽喉,此招還未用老,鋸齒軍刀在空中向下一劈,又砍向林牧胸前。
同時,左手成爪,抓向林牧咽喉。
林牧面不改色,頌康有所始終的招式早就被他看破。
只見林牧腳下生根,俯身向上一躍,星火之間,躲過頌康的劈來的一刀,臉上的面具卻被鋸齒軍刀再次劃破。
此刻林牧倒掛在空中,而神鳴與鬼泣,刀隨人走,在空中畫出一刀美麗的弧線,神鳴向頌康腦后疾砍,帶起的疾風(fēng)聚而不散、有增無減。
真真是猶如破碎虛空一般。
頌康頓覺腦后生風(fēng),心中暗道:這世間居然竟有如此神奇的身法和凌厲的刀招。
他來不及轉(zhuǎn)身,慌亂之中只好把還未用老的鋸齒軍刀,猛的向后一收,護住自己腦后。
林牧等得就是他這一下,只見他飛在空中,砍向頌康腦后的神鳴突然變式,由砍成刺,倏地加速,以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疾刺頌康手腕。
看不到林牧的頌康,心知林牧這一刀甚是凌厲至極,身體急忙向前俯沖,想躲過林牧的砍擊。
林牧哪里會給他機會,神鳴疾刺而去,頃刻之間已經(jīng)刺到了頌康的手腕。
只聽“啊”的一聲,頌康的鋸齒軍刀脫手而落,右腕手筋也應(yīng)聲而斷,整個身體卻依然向前俯沖。
這時林牧已經(jīng)開始下墜,他見到頌康想逃,刺中頌康的神鳴向地上輕點一下,倒垂的身體順勢向頌康一沖。
左手鬼泣朝頌康的腳腕一掃。
手起刀落,砍斷了頌康的腳筋。
腳筋斷裂的頌康頓時失去重心,如同狗啃屎一般趴倒在地上。
落地的林牧俯身一躍,飛到頌康背后,雙手疾揮。
“刷刷”又是兩刀,把頌康剩下完好的手筋和腳筋全部砍斷。
此時,林牧已經(jīng)越過頌康身前,他擔(dān)心又起什么變故,向前一縱身,在空中反轉(zhuǎn)了一個身形。
在等林牧站定身形的之后,已經(jīng)離頌康有5米開外。
林牧抬頭看向頌康,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擔(dān)心根本就是多余的。
頌康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被挑斷全部手筋腳筋之后應(yīng)完全站不起身來,在地上渾身劇烈的顫抖。
從頌康發(fā)動攻擊,直至狼狽的趴在地上,只發(fā)生在短短的幾秒鐘之間。
林牧也不再多說什么,既然已經(jīng)制服了頌康,就要趕緊想辦法出去。
此時,頂上掉落的碎石越來越多,而頌康倒地之后被落石砸中頭部,伏在地上一動不動,看樣子已經(jīng)被砸昏。
林牧摘下稍稍擋住了視線的面具,門前一望,不禁倒吸涼氣。
原來,就在自己和頌康相互對持到交戰(zhàn)的短暫時間里,“會議室”的大門被爆炸所崩塌的巨石堵住。
林牧此刻有些犯愁,自己一個人還好,要是想把頌康也活著拖出去,即便繼續(xù)開著化形,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江思甜被史文等人剛剛架出頌康基地的入口之后,里面?zhèn)鱽砀鼜娏业谋曇簟=继瓞F(xiàn)在已經(jīng)稍稍有些恢復(fù)。
她一把推開史文,就要重新沖進入口,卻被張堅毅再一次抓住。
“你放開我。”江思甜的話,冷的可以讓人全身結(jié)冰。
張堅毅哪里會放她,但由于江思甜掙扎的太厲害,以至于史文等人也來幫忙按住她。
朱琳珊等人從剛才爆炸開始,就對林牧等人擔(dān)心不已,當她看到只有江思甜5人從里面出來,唯獨少了林牧之后,急忙上前問道。
“木隊長呢?他人呢?”
特行小組的人卻一個都沒有搭理她。
康孟陽也想上前問一句,但看到江思甜的發(fā)瘋的模樣,只好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江思甜現(xiàn)在就像一個撒潑的潑婦,完全沒有了以前鎮(zhèn)定、冷漠的形象,一邊咒罵著身邊的人,一邊拼了命的往里面沖。
情急之中,史文對著江思甜大聲喝道。
“你給我冷靜一下,你不知道隊長的能力嗎?他讓我們先出來,肯定有他的目的。”史文果然是史文,即便是情急之下,也在隱藏他們的身份。
“你們給我滾開。”江思甜哪里聽的進去他的話。
其實,江思甜并不是因為男女感情才這樣,而是很久以來,她對于林牧這種說不清理還亂的情感驅(qū)使她失去了理智。
正當他們還在“胡鬧”的時候。人群之外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你們在干嘛呢,丟人不丟人?”
在場所有人大驚,全部向發(fā)出聲源的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帶著破爛不堪面具的林牧單手拎著頌康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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