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江思甜并不是負氣而走,卻是沒多說一句話就幫著林牧解決了所有的后顧之憂。
而此時的林牧,即便不知道該如何去正視江思甜對自己的感情,心里也早已是感動的稀里嘩啦。
這時,走廊盡頭又出現(xiàn)兩個人影,一起朝著他二人走來。
林芷瞳現(xiàn)在不知道用什么樣的語言,什么樣的心情表達自己對林牧以及江思甜、朱琳珊三人的感激,抿著嘴強忍著哭泣的沖動,默默地彎下腰給三個人鞠了一個躬。
林牧見到急忙扶起林芷瞳,說道。
“小姑媽,你這是干什么?”
“對哈,你這當姑媽的給小輩兒鞠躬,你也不怕他折壽么?你看我這姑……”朱琳珊看了一眼冷冰冰的江思甜,強忍住了后面的話。
“我……”終究,林芷瞳還是沒忍住眼淚,順著眼窩浸濕了臉頰。
江思甜平時雖然與他人話不多,但看到林芷瞳現(xiàn)在的樣子,也不免說了一句。
“好了,就像林牧說的,不管任何事情終有過去的時候。我的電話你也有了,這邊有任何事情盡管找我就行!
林芷瞳心里清楚,自己與江思甜本是素未平生,她這樣幫自己完全就是林牧的關系,但也誠誠懇懇地說了一句。
“嗯,真的謝謝你!”
“不客氣!苯继鸩弧敖邮堋绷帜恋闹x意,但其他人的便不在乎了。
說罷,江思甜不在言語,只看了一下林牧,又說道。
“既然事情已經(jīng)全部解決完,都各自去休息吧!苯继鸬共皇顷P心自己和別人,而是在意幾乎一夜沒睡的林牧。他本就有嗜睡的毛病,昨天又喝了那么多酒,擔心他的身體受不了。
林牧聽到,轉身對著林芷瞳說道。
“小姑媽,既然現(xiàn)在這邊已經(jīng)沒事,那我們就回去了,現(xiàn)在的病房也有休息的床位,你也早點休息。有事的話隨時聯(lián)系我。”
說罷,看了一眼朱琳珊,笑道。
“走么?姑奶奶!
“聽你的。”說著,朱琳珊也打了個哈欠,眼角都擠出幾滴眼淚,看來是真的有些困倦了。
林芷瞳沉默不語,隨著林牧三人一起朝外走,等到了門口林牧又轉過身和她道別,隨后便要和江思甜、朱琳珊離開。
看著林牧等人離去的背影,林芷瞳心中百轉千回,終于再忍不住追了上去,鼓起勇氣說了一句。
“林牧,我能單獨和你說幾句話么?”說話之間,眼神卻是看著江思甜。
三人同時轉身,林牧想都沒想就說道。
“當然可以了。”
林芷瞳不敢再做任何回應,小心翼翼地望著江思甜。
“那我和她在這等你!苯继鹫f道。
……
皓月當空,群星璀璨,夜靜謐無聲。
沿路的燈光照著青磚白瓦的甬道,楊花飛絮繁空撲地,在月光的襯托下,宛如幻境、輕柔縹緲。
鐘聲悠然的傳來,伴著朦朧的夜色,伴著清涼的夜風,如若輕輕地吸一口氣,似乎有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置之度外。
夜色闌珊,動人心弦。
遠處,一高一低的兩個人影慢慢走來。
林芷瞳已經(jīng)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和林牧漫步在星空之下了,即便馬上等來的是“破曉黎明”的時刻。
就這樣默不作聲的漫步而行,走著走著,她稍稍靠近了一些,將手穿過林牧的臂彎,輕輕地偎依在他身旁,看著繁花似雪的飛絮,默然說道。
“無人盡日花飛雪!
林牧心情清楚林芷瞳的這句詞是北宋詩人張先的千秋歲,更明白這是一首寫盡悲歡離合之情的詞,所以林牧不知道如何回復她這句“借景抒情”的話。
林芷瞳忽然輕笑一聲,兀自說道。
“江思甜很喜歡你!
林牧也是輕笑一聲,默默說道。
“也許吧。”
林芷瞳嫣然一笑,燦如春花。
“我也很喜歡你!”
林牧輕輕地點了點頭。
“嗯!
聽到林牧的回答,林芷瞳忽然停止腳步,一下走到林牧面前,抬著頭款款深情地望著他,輕啟朱唇。
“我在最好的時候碰到你,這是我的運氣,可是,我應該已經(jīng)是沒有機會了吧。
想想,這確實是一件令人惋惜和遺憾的事情。
其實,說人生無悔都是賭氣的話。
可是,如果人生真的無悔,那該多么無趣呀。
我心里有過你,包括現(xiàn)在。
可我也只能到喜歡為止了。
林牧,謝謝你陪了我走了這一路!”
說完這句話,林芷瞳不等林牧反應過來,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輕啄了一下,然后逃也似的跑出很遠,回過頭一臉微笑地說道。
“走拉,再拖下去也是徒勞的吧,別讓她們等著急。”
見到林芷瞳釋懷的樣子,林牧依然什么話都沒說,只隨著林芷瞳一起尋著回去的“路”。
……
“那你們回去注意安全!绷周仆土帜寥说绖e。
“好,你也是小姑媽,自己注意安全,回頭我來看你!
“嗯!
隨后,林牧與江思甜上了車,朱琳珊跟在他們后面一起離開。
望著已經(jīng)看不清楚的車尾燈,林芷瞳收拾一下心情轉身轉身朝著醫(yī)院門口走去,嘴里默默地念了一句。
青梅竹馬,怎奈歲月弄人各安天涯。難成一家,無緣共享今生酸甜苦辣,萬千情話,終究只剩幾筆橫豎撇捺。夢里藏他,心中或多或少仍有牽掛。
醫(yī)院拐角的街道,江思甜將車停在路邊后,林牧從車上下來,朝著后面朱琳珊的車走去。
沒等朱琳珊從車里出來,林牧笑著說道。
“姑奶奶,今天還真是謝謝你了。”
朱琳珊扶著車門,滿臉怨氣地說道。
“哎,說來也是可悲,整個晚上被人家吆來喝去的,結果一句話給打發(fā)了!
“怎么滴?我看你怨氣還挺重?這醫(yī)院周遭可是枉死的人很多,小心這一身怨氣引得一些臟東西跟你回家!
朱琳珊白了林牧一眼,撇嘴說道。
“反正是費力不討好,說這么多廢話有什么用?就讓我在這自身自滅吧。”
“哎呀,行吧,本來我還想多多少少補償你一些呢,既然你這么說,那就算了!闭f著林牧便要假裝轉身離開。
“麻蛋,你給我站住!”朱琳珊終于忍不住“兇相畢露”,見到林牧轉身回來,趕緊問道。
“補償?怎么補償法?
咱可是說好了,如果補償?shù)臇|西我不滿意,這輩子你對別想著再對我吆五喝六了。”
林牧知道朱琳珊說的是氣話,不過今晚還真是多虧了人家,于是直接說道。
“你不是一直對我們這些人很感興趣么?
這樣,我今天破例一次,讓你參觀一下我們的基地。”
也許朱琳珊是困糊涂了,剛聽到林牧這句話后還沒真正明白什么意思,不屑說道。
“切!我還以為你要給我多少錢……錢錢錢……”
然而話只說到一半,就突然怔在了那,幾秒之后兩只眼睛瞪得賊圓,發(fā)出一句響徹天際的尖叫。
“啊……”
又是愣了幾秒,不敢相信的問道。
“真的?”
“千真萬確,跟我們的車就行了。”
說完,林牧也不管她,直接回到了江思甜的車上。
“還要把她帶回去問話嗎?”江思甜說道。
“實在是太困了,白天睡醒了再問這家伙吧!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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