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梁珩煜反問了一句,語氣莫名不善。然而梁暖暖并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她只是十分懊惱地看著越來越近的陸地,琢磨著等會兒怎么擺脫梁珩煜。
一跟他在一起,梁暖暖就覺得自己渾身不自在。當即將要著陸的時候,梁珩煜眼疾手快地止住了梁暖暖伸向門把手的手。
“你讓我出去!一次已經坐完了!”梁暖暖使勁地想要掙脫梁珩煜的牽制,忽然脫口而出。
工作人員朝著這邊來了,梁珩煜不知什么時候摸到了一張卡片。
他給工作人員看了一眼后,摩天輪就又開始上升了。
“你!你放我下去!”梁暖暖叫道,反觀梁珩煜,他好像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一樣,依舊看著窗外的景色。
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梁暖暖知道自己掙脫的機會不大了,就只好耷拉著頭,坐在一邊。
一時間,整個吊箱子里沒有一個人說話,安靜如雞。
等到差不多摩天輪到達了頂峰的時候,梁珩煜忽然對著梁暖暖問了一句:“那個小孩子,是誰的?”
梁暖暖聽到他在問寶兒,心里頭一顫,背后的冷汗也直冒:“他他是”
她支支吾吾的樣子讓梁珩煜忽然萌生了一種想要讓梁暖暖和那個孩子血緣鑒定的想法。
如此想著,他也就不著急讓梁暖暖自己說出來了。
在梁暖暖的期盼下,他們終于要著陸了。可然而讓梁暖暖沒有想到的是,梁珩煜拉住了她的手。
一走到底下,梁暖暖就注意到了楚巖青變了一下的臉色。
被楚巖青抱在懷里的梁書意正在和一根冰糖葫蘆做著斗爭。他一抬頭,就看到了梁暖暖:“麻”
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一個箭步走上來的梁暖暖捂住了嘴巴。
梁珩煜看到她如此過激的行為,心里有了一個暗暗的猜測。
最后他直接轉身,一聲不吭的離開了游樂場。回到車上后,梁珩煜攤開自己的手掌心,一根細長的發絲靜靜的躺在他的手心。
第二天,梁暖暖還是提早的回公司消了假,繼續上班。
“梁總,那個幼兒園要放學了。”沈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對著站在落地窗前負手而立的梁珩煜說到。
梁珩煜擺了擺手,沈安見狀,直接退了出去。
陽光七彩幼兒園是京都最好的私立幼兒園之一,梁書意已經在這里上了一年的學了。
馬上就要到放假的時間了,幼兒園的老師正組織著孩子們排好隊列。
梁書意站在老師的面前,做了隊列頭。
“寶兒,你知道今天是你媽媽來接你,還是你爸爸來接你嗎?”幼兒園老師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梁書意問到。
梁書意圓圓的大眼睛里面亮晶晶的,他看著老師,聲音軟軟糯糯的:“櫻桃老師,今天是我麻麻來接我喲!”
櫻桃看著梁書意,一臉欣慰的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那你可要好好的等你媽媽。不要亂跑,聽見了沒?”
梁書意立馬如搗蒜一般的點著頭,回答著:“好啊好啊。”
而這個時候,幼兒園里面的小孩子們的家長都已經來接他們了。櫻桃看到這個情況,就立馬去忙了,臨走時分,還讓一次又一次的叮囑梁書意。
“梁書意?”沈安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小孩子,忽然開口問道。
梁書意打量了他一眼,謹慎的點了點頭。媽媽說外面問小孩子名字的人有可能是壞人,所以當他看到沈安一身黑衣服的時候,心里添了幾分警惕。
沈安看著他這個樣子,無奈的笑了一下:“梁書意,我是你媽媽的同事。她現在在忙工作,不能過來接你,所以讓我代替她來接你。”
“真的嗎?”“是真的。不信你看這個。”
說著,沈安將自己的工作證拿了出來,給梁書意在面前,只要工作證上的一處標記:“這個是維雅集團員工的特殊標記,外人無法模仿的。你可以摸一下上面的凸起。”
說著,梁書意伸出手摸了摸,果然在卡片上摸到了一處凸起。
梁書意記得自己麻麻好像也有一張這樣子的工
作證。
隨后他就跟著沈安,上了沈安的車。
“叔叔,你要帶我去麻麻的公司嗎?”梁書意坐在后排,將自己的頭支在駕駛位和副駕駛位中間,偏向駕駛位問到。
沈安目視前方,解釋:“我們現在不去公司,你媽媽還在忙我帶你去吃點東西好嗎?”
梁書意聽見有吃的,立刻點著頭:“好啊好啊!我想吃巧克力蛋糕可以嗎?”
“可以。”
于是沈安就帶著梁書意去了一家私人蛋糕坊吃東西。
隨后,梁書意玩了一會兒就睡著了。沈安看著他圓圓的小臉,對著自己身后的醫生說到:“輕點,不要讓他醒了。”
而他身后的那位醫生,正是之前高雅瀾鑒定,梁暖暖和梁珩煜關系的秦燃。
秦燃習慣性的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小聲的回答道:“好。”
從自己隨身的冰箱里拿出取血的東西,秦燃就迅速地采集了熟睡中的梁書意的血液樣本。
“具體的消息出來以后,我自然會打給你。”秦燃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對著沈安說了這話后,便離開了梁家。
沈安講梁書意悄悄地送回了梁暖暖住處,以后就去等秦燃的消息了。
幾周后,梁珩煜看著秦燃反饋回來的親子鑒定消息,眉頭皺的死死的。
“我和她沒有血緣關系?!”
坐在一旁沙發上面的秦燃習慣性的又抬了抬自己的金絲邊眼鏡:“難道你不相信醫學上的鑒定嗎?”
梁珩煜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看著自己工作桌子上擺著的兩份血緣關系鑒定書,一聲不吭。
兩份血緣關系鑒定書,一份是他和梁暖暖的,一份是梁暖暖和那個孩子的。
他和梁暖暖,竟然不是血緣關系,而梁暖暖和那個孩子,竟然是母子關系
那個孩子
想到那個男孩和楚巖青親密的舉動時,你要好運,不知為何心里忽然十分不舒服。
而這個時候秦燃忽然又說一句話:“我記得,你讓我鑒定的第一份,之前也有人鑒定過,這是你們倆這個月的第二次鑒定了。”
梁珩煜聽到他的話,下意識地問了一句“誰”,可當他反應過來后,才想起來這是他人**,不能告知。
“好了,我的東西也送到了,我走了。”秦燃說著,就從沙發上起了身,準備離開。
梁珩煜依舊坐著,看著自己面前的親子鑒定書。坐了一會兒后,梁珩煜就將兩份親子鑒定放進了自己的抽屜里面鎖著,出了辦公室。
梁珩煜離開公司后,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開車去了一個隱秘的酒吧。
此時的酒吧里面只有寥寥數人,梁珩煜一進門,就看到了正在仔細擦著酒杯的傅知行。
“喲呵,這不是梁大總裁么?怎么,來我這個小酒吧做什么啊”傅知行講身子半倚靠在酒吧的吧臺上,看著梁珩煜,滿臉玩味的笑容。
梁珩煜沒有理會他的話,直接走進吧臺拿了一瓶酒和酒杯就坐了下來。
“怎么,喝悶酒?”
傅知行看見他這個樣子,瞇了瞇眸子,臉上的笑容也褪了下來。
梁珩煜還是一聲不吭,直接將酒杯倒滿就開喝。傅知行就只在那里看著他喝,沒有說出手阻止。
一瓶酒很快就見了底,而梁珩煜還很清醒。他看了一眼傅知行,傅知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就又從櫥柜里面拿出一瓶就打開。
然而傅知行并沒有將酒瓶遞給梁珩煜,而是自己拿了一個酒杯,盛滿。
“既然你不說,我也不好再問。不就是喝酒嘛,一起吧。”
說著,傅知行就給梁珩煜的酒杯盛滿,兩個酒杯一碰,一杯酒下肚。
梁珩煜還是沒有說話的打算,拿回酒杯,就喝了起來。
兩個人就這么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著,最后,吧臺上就多了好幾個空酒瓶。
這個時候,酒吧的工作人員忽然走到了傅知行的身邊,對著他說到:“老板,今晚還開業嗎?”
傅知行擺了擺手,隨后示意一邊的人將酒瓶子收了下去。
得了消息的那個工作人員將寫著“s”的牌子拿出酒吧掛了起來,隨后將門關了上。
其他的人也都該回家回家了,傅知行看著一下子空掉的酒吧,走出吧臺,到了梁珩煜的身邊。
剛剛喝酒,他只有第一杯是實實在在地喝了一滿杯的。其他的時候,都只是喝了一小口就繼續添酒了。
所以,這個時候,梁珩煜醉了,他沒醉。
傅知行拍了拍梁珩煜的肩膀,叫了叫他。可梁珩煜除了皺眉后,就沒有了其他的動作。
傅知行只好將他給扶了起來,朝著自己酒吧的后面去。
酒吧的后面,就是傅知行的別墅他可能是最奇葩的一個人,在自己別墅前修建酒吧。
不過,也得幸好他的別墅就在附近,不然梁珩煜,他還真不知道怎么辦了。
而就在半路上,他聽見的梁珩煜小聲地嘟囔:“暖暖”
傅知行認識梁暖暖,也知道梁珩煜和梁暖暖之間的事情,不過他并不贊同他倆。可作為兄弟,對于他們倆的事,他也不好指手畫腳。
只能看著他們一步步走不過今天,梁珩煜這是受了什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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