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愛蓮目光看向了沈豫,眼里凌厲挑釁,“我跟你講,她原本就是我的女兒,你們不想相信也就算了,但是暖暖啊,你不能不相信,我真的是你的母親!”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怎么感覺這位老奶奶執(zhí)意就是要跟自己糾纏不清了呢?!
說實(shí)在的,梁暖暖已經(jīng)沒什么脾氣了,饒是她脾氣這么好的一個女人,朱愛蓮糾纏不清,自己也就沒有什么客套的話,想要和她說了。
于是乎,梁暖暖很直白的說,“老奶奶,您真的認(rèn)錯人了,我不是你要找什么親生女兒,我的媽媽在這里,鑒定過的,你會不會是身體上哪一個器官出現(xiàn)了問題,需不需要去醫(yī)院看一下?”
這段話不是想要諷刺她,而是真的覺得可能,老奶奶的腦袋出現(xiàn)了什么狀況吧
“暖暖,你怎么可以這么說媽媽,我真的是你的母親,你真的是我女兒啊,我們倆二十多年沒有相見了吧,還記得小時候,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到大,你的痣,在脖子的左邊偏上、靠近臉部的位置,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老頭子可以作證的!”
梁暖暖:“”她覺得有點(diǎn)累了,怎么解釋她也不聽。
朱愛蓮一連串的說了這么長的話,氣息不穩(wěn),喘了喘一口。
真的是累死了,為了趕上他們的步伐,差點(diǎn)把自己命搭進(jìn)去了!
“快點(diǎn)啊,那兩袋行李包又不重,你到底怎么回事?她可是咱們女兒,要行李包還是要她,何況,咱們的女婿在這里!”
“”
不知道為什么,老奶奶的這一番話,把他們一家三口都搞糊涂了,分不清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狀況。
“暖暖,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沈豫眼珠子微微瞪大,指了指眼前的老奶奶。
“我也不知道啊,人家不分青紅皂白擋我們?nèi)齻人的路,然后就一直說我是她的”楊老師還是不知道怎么說出來好。
畢竟,她的旁邊是沈豫,是她的親生母親啊。
場面再次混亂不堪。
老頭子氣喘吁吁,歇了一口氣,才不耐煩的開口,“別吵了,煩不煩啊,她就是找我們要找的女兒,可是,她不認(rèn)咱們,那么能怎么樣,老婆子,我們還是回鄉(xiāng)下去吧。”
懵啊,真的是一臉懵。
梁珩煜走上前一步,與朱愛蓮對視,目光冷漠的不像話,眼里更是冷徹透底,“你們要錢對吧?”
他想,一定是覺得暖暖很好欺負(fù),面相和善,所以,這位老奶奶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劫他們,謊話連篇。
說得更直白點(diǎn),就是覺得他們?nèi)齻是好人,怎么欺負(fù)也不為過。
朱愛蓮聽到他的女婿提起錢這個字眼,兩眼放光,“要錢那肯定的!你是我的女婿,我要點(diǎn)錢怎么了?天經(jīng)地義好不好?”
還有誰像她一樣,比她說的還要理直氣壯?
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人了!
真的是目中無人,囂張跋扈!
因?yàn)樽约耗昙o(jì)大這個原因,就敢隨隨便便敲詐勒索
梁暖暖攔住了他,“梁珩煜,你不要”
后者看了她一眼,示意的搖了搖頭,給了梁暖暖一個安撫的表情。
梁珩煜淡淡的口吻,透著幾分不容置疑的語氣,“要錢可以,我想知道你們想要多少?”
前段時間,朱愛蓮在電視里看到暖暖和眼前的這位男人結(jié)婚,聽鄉(xiāng)下的人說,他可是一個大集團(tuán)的大總裁,整個公司都是他的,想要什么就是什么,為所欲為都沒有關(guān)系。
尤其是,他特別特別有錢。
然后,朱愛蓮心里才升起這個念頭,想要去敲詐一筆錢,反正對方也不會太過于在意。
“老婆子,咱們不是來尋找自己的女兒嗎?談錢干什么”
朱愛蓮又瞪了他一眼。
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老家伙!
怪不得年輕的時候,無所事為,還要依靠她這個老婆子才能生活的下去。
“暖暖是我的女兒,我要錢,那是正常的對吧?然后,你還是我的女婿,我要更多的錢也正常吧,反正你是開公司的,很有錢。”
旁邊的梁暖暖,不知道為什么一種錯覺的即視感,自己都沒有承認(rèn)對方是她的親人,她就已經(jīng)十分大方的說,就是她的母親啊,那么,把沈豫,也就是自己的母親,放在什么位置?
太過于囂張了,就算是敲詐也不可能這么敲詐吧?
口出狂言,這話簡直可以用來形容她了。
“你是我妻子的母親,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叫你一聲母親?那么,話又說回來,旁邊這位是誰?”說完,梁珩煜指著沈豫,他的語氣淡淡的。
他不好發(fā)脾氣,只能一步步循環(huán)漸進(jìn),老人家的面子,也不能隨隨便便就可以給。
朱愛蓮面不改色的說,“她自然不是暖暖的母親啊。”
沈豫:“”
兩人經(jīng)過鑒定過的,肯定是母女關(guān)系,不然那是什么?
還是說
“不好意思,這位老奶奶我和你一點(diǎn)都不熟,可是,我不允許你這么詆毀我,以及我和我的女兒的關(guān)系,您這樣不分青紅皂白,不覺得太過于莫名其妙了嗎?”
朱愛蓮挑釁的眸光微微閃爍了一下,“怎么就莫名其妙,怎么就不分青紅皂白了?”
沈豫聽完,整個人都?xì)獾貌惠p了。
“你就是個冒牌貨,我和我女兒相認(rèn),關(guān)你什么事啊?說不定你就是為了攀上梁家,所以才會設(shè)計陷害我們,害得我和暖暖這么久才相認(rèn)。”
他們一干人已經(jīng)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真的是什么話都敢說出口啊?
該說她有病呢,還是沒有病,這個很難很難判斷啊。
誰那么無聊,去做傷天害理、陷害的這種事情,吃飽了沒事?lián)沃?br />
“這位老人家,我是看在尊老愛幼是中華上下五千年的傳統(tǒng)美德,才會客氣的跟你說這些話,不要仗著自己老,就可以為、所、欲、為,她是我的母親,而你的腦子那里有問題,拜托您能不能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如果需要點(diǎn)醫(yī)藥費(fèi)我們可以免費(fèi)提供給你,但我不允許你這么說我的媽媽!”
氣死了,簡直是氣死梁暖暖了,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敢這么說話!
而且還詆毀她的母親,不能忍,這口氣絕對不能忍。
“你!”朱愛蓮的目光變得尖銳起來,事到如今,對方就是不想承認(rèn)她咯。
老頭子在旁邊看的慘不忍睹,不忍直視,但是又不好說什么,畢竟朱愛蓮交代過,沒有什么重要,而且又營養(yǎng)的話,就不要開口。
朱愛蓮死死的盯著梁暖暖,“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肯認(rèn)我這個母親?”
越說越離譜場面已經(jīng)不是她們兩個人可以控制的了。
為了逼自己和她相認(rèn),不惜以死相逼,這種只有在電視里,才有可能看到的狗血情節(jié),沒想到有一天會發(fā)生在她的身上。
心情簡直日了狗。
“是不是啊?你說啊,想要我活還是想要我死,只是你一句話的事情,我是你的媽媽,絕對不會因?yàn)樽约旱呐畠涸谘矍熬停粫嗾J(rèn),我不是那樣的人,你相不相信也好,反正,既然讓我找到了你,那就別想再逃脫我的手掌心了。”
她說的這番話,很狠!
梁珩煜始終保持著淡定又冷漠的形象。
他只知道,現(xiàn)在的這個局面,對暖暖和沈豫很不利。
沈豫站了出來,和朱愛蓮對視,“是不是你的女兒,不是你說了算,鑒定過”
話還沒有說完,立即就被對方打斷:“什么什么n什么的,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沈豫張了張唇瓣,好半響也沒有說出一句話,哪怕就是一個字出來。
真的是從鄉(xiāng)下上來的
“你有什么證據(jù)可以證明我是你的女兒?這位老奶奶,我和你真的是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
極力辯解是沒有什么用的,梁暖暖終于能夠明白,梁珩煜為什么在面對所有人,對他的抨擊和輿論下,還能保持淡定自若,原來脾性和人心,就已經(jīng)強(qiáng)大到完全讓人不敢相信的地步。
證據(jù)?
一提到證據(jù),朱愛蓮恍然,突然間突然想起了什么。
然后,朱愛蓮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對呀,她忘了一條非常非常重要的線索,關(guān)乎到能夠證明她就是暖暖的母親!
梁暖暖眉毛蹙緊,心底升起一抹不祥的預(yù)感。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將要發(fā)生了。
朱愛蓮信誓旦旦的說,“等著啊,你肯定是我的女兒,待會拿出來之后,你就知道了!”
旁邊的沈豫,看得眼花繚亂,有些觸目驚心。
這是一場有預(yù)謀的設(shè)計陷害?還是說,是敲詐勒索?
反正,她現(xiàn)在越來越看的不清楚了。
“老頭子,快快快!把證據(jù)拿出來,這樣就可以證明,暖暖是咱們的女兒!”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保安,破天荒的來了一句,他弱弱的語氣:“如果媽媽真的是她的女兒,會怎么樣”
梁珩煜眉頭思索著,沒有說話,而沈豫臉色擔(dān)憂,心里有些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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