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安意是在客房睡的,曇花看完之后她抱著剩下的女兒紅進了房間,揚言喝不完也要帶走。
當然,安意只是怕自己會失眠,喝點酒好睡覺而已。
稀奇的是,這一次她酒量好像長了不少,比平時多喝了兩杯也沒有醉的直接躺倒就睡,反而是在床上躺的異常清醒。
安意心想,都怪何鈺。
風雅就風雅,沒有美女在旁就不風雅了么,做什么邀請她一起等花開。這下好了,看個花而已,還要賠掉一個不眠夜。
啊啊,心煩,有點不安啊。
安意在床上打了一個滾,最后翻身而起,抱著壇子,將剩下的女兒紅全部喝完!
讓我醉死在酒精里吧!酒精中毒死掉也是沒有嘗試過的死法!
當然,安意沒有死掉,只是早上抱著酒壇子醒來的時候整個腦袋都要炸了。
頭好痛。
安意醒的很早,醒了就睡不著了,精神好像特別好,她揉著腦袋起來的時候外面只蒙蒙亮,打開房門,在院子里轉了一圈透了透滿身的酒氣,最后扶著花壇難受的將肚子里殘存的食物殘渣全部吐了出來,吐到后面,只剩干嘔。
不過,吐完之后,總算是舒坦了許多,腦袋都沒那么疼了,只是身體有些不得勁,晨風一吹,有些怕冷。
安意覺得自己可能會病,而一向感覺不準的她這一次感覺特別準,回風滿樓后她就病了,大夫說是著涼了,安意裹在被子里,明明很冷,但是又一直在出汗。
大夫給她開了藥,喝了藥,安意晚上躺在被子上覺得自己又發(fā)燒了,但是大半夜的她又不想爬起來。
燒得迷迷糊糊的,她想,何鈺那一吻威力太大了,又想了想,沒準何鈺自個先感冒了,然后把感冒傳給了她。
反正,都怪何鈺。
安意想想便覺得委屈,正委屈著,房門吱呀一聲開了,有人端著燭臺走了進來。
“誰?”安意的聲音很嘶啞,開口說話喉嚨干的疼。
“還能有誰。”
桃顏?安意愣了愣。大半夜的,他來做什么?
“還難受嗎?”桃顏站在床帳外低聲問。
安意更加委屈了:“關你什么事,我和你不熟,絕交了。”
“單方面的宣布怎么能算數(shù)。”桃顏笑了一下,“就算絕交也要等你好了有力氣了才能與我割袍斷義吧。”
安意抓著床帳,悶不做聲了。
桃顏放下燭臺,撩開床帳。
安意哼了一聲,還帶著濃厚的鼻音:“我在睡覺,男女授受不親。”
“說的什么傻話,燒糊涂了?”桃顏在床邊坐下,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安意,“我病了,在發(fā)燒,你不哄哄就算了還詛咒我。”
桃顏嗤笑:“病了算什么,你先前就是死,也沒見你需要人哄。”
話不投機半句多!安意咳了兩聲扭過臉:“出去出去!”
桃顏站起身就走。
安意:“……”還真走?臥槽,沒人性!
幾聲輕微的清響,對方又回來了。
“喝點水。”桃顏端著茶杯又坐了回來。
安意假裝沒聽見。
桃顏嘆了一聲,又笑了笑,最后俯身,單手環(huán)住安意的肩膀竟將她摟了起來。
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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