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幫忙,也可以,你必須也品嘗一下這千魂鎖的威力,并且將當年師尊所遺漏下的一切都轉交于我”那骷髏人猛地沖向前,幾乎是在貼著右長老面頰說話。
“這我眼下還無法做到只要師哥褪去強敵,師弟甘愿受罰”右長老也是迎著骷髏人的面頰回道。
“這也行只是你為人向來詭詐,老子信不過你”骷髏人咧嘴一笑,又晃動著鎖鏈飄忽回原地。
“師哥這可是師尊留下的絕神丹,解藥只有一枚,師哥若不信,弟子現在就服下”很顯然,右長老早就有所準備。
骷髏人眼眸轉動,一伸手道:“把絕神丹拋過來”。
右長老二話不說,立刻將那枚紫色藥丸丟了過去。
骷髏人接住之后,仔仔細細端詳起來,良久之后,才將其拋回:“吞下去”。
右長老沒有任何猶豫,便將絕神丹吞了進去。之后他又隨手把唯一一枚解藥丟給骷髏人說:“現在你總該安心了嗎?”。
骷髏人這才安心仰天狂笑起來說:“老子就信你這一遭,等退了強敵,老子再找你小子算賬”。說罷,便沖著兩側一招手,頓時一件戰甲飄忽出來,還有一把長型斬刀。右長老也上前為其松開了鎖鏈,那骷髏人一晃神,便抓起了戰甲套在身上,一時間紫光閃爍,他身上那原本只剩骷髏的位置,竟然開始白骨生肌,長出新的血肉和皮膚。直到他整個人完全恢復成一個強壯中年人,右長老才給他戴上最后一道偷窺,接著他伸手拔出長型斬刀,邁步走出這陰濕的牢獄。
來到監牢外,骷髏人展開雙臂,迎著燦爛陽光,盡情的享受著自由的氣息。已經七百年了,他都生活在暗無天日的牢獄內,現在他終于可以呼吸自由的空氣,不用再和那潮濕的洞穴,蛇蟲鼠蟻待在一起。
骷髏人萬丈雄心也在黑暗中磨礪之下,近乎消盡。此時他道沒有立刻想去建功立業,而是好好享受一下這遲來七百年的快樂。于是他便在玄宗內肆意的揮霍,肆意的享受,沒有人敢于對他說不,現在他便是整個玄宗的天。
他找了一處巨大宮殿,幾乎日夜笙歌,飲酒作樂。對此右長老也都是聽之任之。只要他發泄完心中怨氣,肯去玄虛界對付那人,一切便都是值得。
因此無論骷髏人要求多么苛刻,多么荒謬,右長老都極力滿足他。
以至于,現在玄宗,簡直就變成一個酒池肉林的場所。
大吃大喝大玩了七日之后,骷髏人似乎也有些膩味了,便沖著守護在旁的右長老一揮手說:“師弟,你說說吧,那家伙究竟是什么來歷,為何會嚇得你如此如臨生死”。
“啟稟師哥,那人來歷很神秘,我多番派人打探都沒有結果不過我觀他的功法,有些像是傳說中的陰虛”。
“什么?陰虛又重現?”聞言骷髏人也是面露震驚之色,不過他稍后又搖頭說:“不可能,陰虛早已在上古,便被幾大神王和虛神聯手破之,現在哪里還會有什么陰虛存在”。
“師哥,我也只是揣測之言,置于那人戰力,應該是在地境尊者層次”右長老立刻又改口道。
“地境?老子可是天界之下沒有敵手的,你放心吧,區區一個地境尊者,也值得你如此大動干戈”很顯然,骷髏人此時有些蔑視對方。
這也是右長老想要的結局,他其實哪里想要骷髏人戰勝對方,他更希望的,二者兩敗俱傷,一舉除掉兩個心腹大患。
師哥啊,師哥過了七百年,你還是改不了,仍然如此輕易便相信人。
在右長老詭詐的目光中,那骷髏人已經穿上盔甲,拿起長斬,準備出戰了。
右長老立刻點齊玄宗高手,交給他指揮。
這一切都讓骷髏人感覺到無比尊崇和榮耀,他再次感受到幾百年前,他還是玄宗大師兄的地位。
當他被無數人簇擁著走出宮殿時,超級位面第一場宗族級別的位面大戰便要開啟了。
僵尸兄那道自臉頰至下肋的刀痕,怵目驚心。看得老蕭頭都在懷疑,僵尸兄究竟還能蘇醒嗎?
不過鑒于之前僵尸兄強大身軀恢復能力,老蕭頭還是抱有一絲期待的目光。
想起僵尸兄受傷,老蕭頭便感覺十分惱怒,他沒想到蕭黑山竟然會被一種殺神意志所有,對著自己人痛下殺手。雖然他已經發誓不再使用殺神空間,卻還是被他逐出師門。這道不是老蕭頭不相信他,而是老蕭頭無法相信那個殺神空間。它所蘊涵的陰暗靈性,竟然連他的羽神智慧都無法看透。
可想而知,在這種可怕的力量主宰下,蕭黑山又怎么可能有所自制呢。不過老蕭頭也沒有完全拒絕,給了他十年的考驗期限,若是再這一段時間內,他很好的掌控了自己,那么老蕭頭便考慮讓其重回門下,不然則是形同陌路,兩不相干。
老蕭頭想起蕭黑山,內心還是有些愁苦,他哀嘆一聲,也就在此時,對面僵尸兄忽的動了一下,老蕭頭急忙撲上前去,之后發生的一幕,頓時讓他看傻了。只見那僵尸身軀在以肉眼可見速度腐爛
難道僵尸兄真的死了?老蕭頭難以置信地盯著那一團逐漸**變質的尸體,他想要阻止這一切,可是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直到僵尸那龐大身軀徹底化成一灘膿液之后,他才無力跌坐在地面。
不過此時老蕭頭還是心存僥幸的,畢竟僵尸兄曾經被埋在地下也能起死回生的。于是他一直等待了良久,直到他徹底失去了信心之后,才絕望跪在地面,沖著那一團膿液跪拜下去。僵尸兄和他相處隨說時間不長,但是他對自己的忠誠陪伴,讓老蕭頭無比欣慰,有時候,語言無法滲人人的內心,反而是一些行為卻會直擊靈魂深處,老蕭頭和僵尸兄的感情,便是如此。
老蕭頭拿起一塊石頭,用手掌將其斬斷,修理成墓碑,用力拆向地面。接著揚手在上面刻下僵尸兄三個大字之后,他便噴出一絲超靈火焰,將那一團爛肉焚燒起來。此時老蕭頭什么也不做,只是守護者僵尸兄
當那最后一絲火焰焚燒之后,老蕭頭便起身,準備離開,也就在此時,地面之下,一圈圈黑色氣息透過土壤噴射到空中,接著便形成了一圈圈猶如蜘蛛格狀的螺旋。看到這,老蕭頭立刻便打起精神,他很清楚這就是支撐著僵尸兄可以死而復生的神秘螺旋。一直盯著那黑色螺旋許久之后,老蕭頭臉上終于重現久違的笑容,就在他跨步間,那黑色螺旋竟然化身為僵尸兄。此時他的個頭再次縮減一半,看起來只是一個長得頗高的人,而不是巨人了。他黝黑色皮膚,以及那雙灰褐色的眼眸,證明他還是僵尸,并非復活。不過這已經讓老蕭頭激動不已了,他一把抱住了僵尸兄,攀上他的肩頭,雖然此時他的肩頭已經顯得不再那么寬闊,卻還是讓老蕭頭找到熟悉的感覺。
“僵尸兄,你還記得我們那次在神墓”老蕭頭知道僵尸兄可以聽懂自己的話,于是便像在神墓內時一樣,和他不停聊天。
僵尸兄也找了一處懸崖旁坐下,和那日一樣,俯瞰著深不見底懸崖深谷。
叢林內。
一個長發及腰的曼妙身姿,搖曳著一枝樹杈,賭氣盯著對面說:“姐姐究竟看上你哪一點了?竟然甘愿為你去哪幽潭之下囚禁,只是為了換來你一次重生的機會,這代價也未免太沉重了吧”。
“愛一個人,真的可以如此刻骨銘心?”。
“嗨”女子自言自語半晌,似乎也未理清心中思緒,便驀然轉身離開這片叢林。
而另外一方,燕南山和柳依依寶兒,小販四人,則是正在河邊燒火烹煮。
他們日夜不停奔襲,才終于離開了清虛族勢力范圍之外,現在他們根本無需隱藏行蹤了。
烹飪,柳依依和寶兒都不擅長,只有依靠小販。
他們則是一個負責生活,一個負責狩獵。守著一座山林,野味自然不缺少。
蓬松的木制堆砌,火焰騰空而起,接著便是加上玉盆,開始烹煮。
小販手藝還算是很不錯的,他烹飪技術,但從手法便可窺之。
小販雖算不上上乘的能量餐,卻也足以烹飪出色香味俱佳的美食。
不久之后,湯鍋內便是肉汁翻滾,香氣四溢,看得柳依依和寶兒一個勁吞咽口水。
不過他們還是不敢吃獨食,立刻將其中最好一部分盛出,放在燕南山面前。
可是此時燕南山還是那副失神落魄的模樣,根本對擺在眼前的美食米有一絲食欲。
看到此時,寶兒湊近柳依依耳畔說:“不如我們再給他煉化一顆凝神丹?”。
柳依依也正有此意,他們齊齊向小販望去。可是小販卻一臉頹然的將口袋翻轉過來說:“二位,在下實在沒有藥草了,不如等待下個城市,小的去采買一些”。
見此情形,寶兒和柳依依也是無法,只能暫時放棄煉丹的想法。
過了一會兒,燕南山似乎恢過神來,主動站起來,沖著二:“你們先去前面城鎮等我,我要去一個地方”。
“師叔”二小有些不安盯著師叔,不知道師叔為何如此抉擇。
“你們放心,我沒有事,你們去吧”燕南山淡然一句話,立刻便頭也不回踏步走向另外一片叢林內。
寶兒和柳依依面面相覷,“我們追不追?”。
“我可不敢”。
“你不敢我敢”說話間,柳依依便追了山去。可是還未跨出幾步,卻被燕南山以犀利眼神阻止說:“你們若不肯遵守,那么就不要再稱呼我為師叔了”。
燕南山說這話的口氣十分嚴肅,一點也不像開玩笑,嚇得柳依依也愣在原地。良久之后,等燕南山身形徹底消失在叢林深處時,寶兒才敢湊上前去,拽了拽她衣袖說:“師姐,我們到前面去等著師叔也一樣啊”。
柳依依無奈瞥了他一眼說:“你沒看師叔有很重心事,我真怕他想不開”。
“啊,不會吧,師叔可是活過兩世為人的”寶兒一臉難以置信盯著她。
“我也只是懷疑,誰說師叔一定會想不開”柳依依強詞奪理道。
聞言寶兒頓時無語盯著這個蠻不講理的師姐,無奈撇了撇嘴。
之后二小和小販便沿著叢林走出這片山區,向著離著最近的城鎮行去。
另外一面,燕南山穿過叢林,又沿著一個山澗繞道,在一個極其狹窄縫隙中,看到一座峽谷。這里很隱蔽,若不是燕南山在前世記憶指引下,他根本不可能找到這里。沿著一條石碣路,他走下去。
這里長滿了荒草,一眼望去,不像是有人居住,只是卻在山谷最中心,建造著一座茅草屋。
那屋舍極其簡陋,只是一一些樹木和草皮堆砌而成,只是建造十分用心,無論是每一個索條,以及窗戶,都極其精雕細琢。那些純手工打造的東西,簡直堪稱藝術品。當燕南山伸手輕輕撫摸過他們時,頓時腦海中恍惚出現無數模糊的記憶畫面,他努力想要看清楚其內景象,卻似乎被什么阻隔了,頓時腦海中傳來一陣陣痛楚。
燕南山還是未能想起那段被扣掉的記憶,但是他對于這里的感覺還在,在這里他第一次找到了家的感覺,他仿佛是一個在大海中漂泊無數年的浮漂,終于靠岸了。他癡迷的意味著門板,竟然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之后他做了一個很漫長的夢境,在夢中,他便生活在這片山谷內,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個看不清楚的女子一直陪伴在他身旁,為他擦拭一天汗水,并且為他捧上熱氣騰騰的美食,還有她親手泡制的蓮花清茶。
那樣畫面真美,美的燕南山不想從夢中醒來,他害怕失去這一切,就像是水中泡影一樣,從他雙手縫隙中溜走。
即便是醒來,燕南山也強迫自己再次睡去,去重溫那個夢境
總之他就這樣失魂落魄般在山谷中渡過數日,其間他幾乎都是遵從著夢境中一切去挑水,砍柴,狩獵,然后最后走到木板旁,睡覺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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