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yàn)檫@個世界,對于皇帝的界定十分的明確,也保證了整個帝國的發(fā)展平穩(wěn)。
直至今日,就連工業(yè)革命這樣子的事情,也是發(fā)生在了帝國之中。
不得不說這是多年以來,帝國施政平穩(wěn)的成果!
雖說帝國之內(nèi),依然有眾多江湖門派,卻也不敢在明面上,不買朝廷的賬。
所以帝國境內(nèi),哪怕災(zāi)禍不少,卻也沒有一次大規(guī)模叛亂!
而今天就是那每月一度的大朝會,屆時六部官員齊聚,平日里不參政的散官,也會出現(xiàn)。
那些個監(jiān)察御史更是會借此,大肆攻擊那些行為不檢點(diǎn)的官員,以此來提振自身的官威!
以上就是方武對大朝會的理解,主要信息來源是一本名為輔議參政的書
這書是一個退下來的尚書寫的,可以說是深入剖析了整個帝國的政治體系。
又因?yàn)榈蹏煞ǎ灰匝垣@罪,所以也是被大多數(shù)下層百姓所傳揚(yáng),可以說是帝國三大基礎(chǔ)讀物之一!
而此時,方武正跟百里止戈坐在一處院子里,那院中石桌之上更是擺放著一副圍棋。
方武執(zhí)白止戈執(zhí)黑,兩人隨意落子,壓根不在乎什么章法,同時嘴里還討論著,那關(guān)于鐘毅的事情
方武:“老溪啊?你說那個勞什子鄒馳,他能將自己徒弟撈出來嘛?”
百里止戈:“這有什么難的?要是手里攥著那么多證據(jù),都還撈不出一個人。那鄒馳也別混什么官場了,直接告老還鄉(xiāng)比較安全!”
“嘿,你又丟了一大片子了!”
說著他便落了一枚黑子,瞬間就將方武控制的白子吃了一片
方武無語的看著棋盤,自己上面的形勢,驟然從優(yōu)勢轉(zhuǎn)為劣勢,僅僅是因?yàn)榘倮镏垢暌皇值木壒省?br />
方武:“咳,你就不怕那個叫甄宇的反咬一口?到時候別鷹沒玩到,眼睛還被傷了啊”
他如此說到,見百里止戈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以后,又落了一枚棋子,吃了一小片黑子,暫時將局面穩(wěn)定了下來
百里止戈:“嘖一個小小的禮部侍郎,又不是一部尚書級別的人物!我又不怕他,鄒馳要真讓他反咬了。他也別當(dāng)官了!還是換個人當(dāng)那個侍郎的位置吧!”
“哼哼,小武呦你輸了!”
他說著,便再次落子,隨后棋盤上黑子連成大龍,直接將方武的白子切割吞噬,獲得了最后的勝利!
沒法,百里止戈浸淫圍棋多年。
武者的大腦又被高度開發(fā),跟方武這半個初學(xué)者下棋,他自然是輕松獲勝了!
看著棋局,方武無奈的搖了搖頭,“哎還是輸了嘛?沒想到老溪分心下棋都能贏我”
接著他就慢慢將棋盤里的白子收起,跟百里止戈重新開始了一局棋
而此時的洛邑中央,皇族宮殿群的核心,帝國政治核心,宣政殿內(nèi),一群品階極高的中央官員。
也盡皆來到了此處,文武分列兩排,站立在了大殿左右
位居禮部左侍郎的鄒馳,自然也是來到了這里,跟著自家主官禮部尚書。
一起站在了文官集團(tuán)之中,在這高官林立的殿堂之上,那是毫不起眼啊
宮殿之中的百官站定以后,又等待許久,待得朝議時辰一到。
當(dāng)今天子,也帶著四位境守與大理寺卿和大將軍,一共七人,從尚書房中來到了大殿里!
隨后他們各自站立兩側(cè),率領(lǐng)著百官一同拜見天子
只聽堂下百官共呼,“臣!參見陛下!”,隨后便是一溜的躬身行禮,待到百官禮儀結(jié)束以后。
當(dāng)今天子夏舒,也開口了
“眾卿平身!眾卿,可有要事稟告?無事的話,將那需要孤決斷的事情留下!然后退朝吧!”
行吧這個世界議政,它就是這么快捷,有事直說,沒事就散了!
根據(jù)殿中百官那平靜的表情來看,估摸著帝國近萬年來,應(yīng)該都是這么個流程。
不過今天注定不是走流程的一天,就在夏舒想著退朝以后,是看書研究機(jī)關(guān),還是跟自家妃子恩愛的時候
鄒馳就舉著笏板出列上前,說道:“稟陛下!臣,有事要奏!”
夏舒看了看底下的人,發(fā)現(xiàn)是禮部侍郎,便正色說道:“卿家有何事要奏?”
說著的同時,他心里還想著,“呦!看來是有事發(fā)生了!禮部侍郎都出面了嘖嘖,這朝堂也是平靜許久了!不知道這次,又有什么大戲可以看呢?”
鄒馳聞言,也是將手中笏板指地,輸入內(nèi)力,隨后一個投影便出現(xiàn)在了殿堂之中
這笏板也不是什么普通的東西,它是墨家與陰陽家,一起利用蜃樓宗的蜃珠和影珠制作。
向其輸入內(nèi)力以后,便會投影出影珠之前的留影,十分的便捷!
而文官群中,一個身穿侍郎官服的人,看到懸浮半空投影出來的東西以后。
瞳孔也是驟然微縮,此人正是鄒馳本次要攻擊的對象,甄宇!
鄒馳放出投影以后,一指地上的投影,說道:“稟告陛下!臣要奏報的事情,正是前不久的科舉舞弊之案!”
夏舒提起精神運(yùn)足目力,看向自己正前方的投影,疑問道:“鄒卿所提之事,禮部不是早有定論了么?為何此時又要再提呢?”
看完一面投影以后,夏舒右手揮出一道內(nèi)力,又將投影再次變換了一面
看這些官員對投影的使用如此純熟,想來笏板這種東西應(yīng)該也是由來已久了!
聽聞此言又看著投影的甄宇,那表情也是變了幾遍,不過由于眾卿的心神都被投影吸引,卻也沒人注意到他的不正常
鄒馳待到夏舒翻看完這份投影以后,方才開口說道:“想必陛下剛剛,已經(jīng)閱覽完這份文書了!根據(jù)其上所說,那科舉舞弊案根本就是一場栽贓陷害!”
“想我那弟子鐘毅,居然平白蒙受不白之冤!鋃鐺入獄!我這個做老師的,自然要為他伸張正義!平了他那一身冤屈,不然又何以為官!?何以正帝國律法!?”
這鄒馳不愧儒家出身,這一番說辭,說得也是擲地有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做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一般
至于聽完了鄒馳話語的百官,此時也是神情各異,甚至于還有不少人傳音,進(jìn)行私下商議。
工部公卿:“誒,各位同僚。你們看看,這儒家怕是要內(nèi)亂了!嘖嘖,真是一場大戲啊!”
一人接腔道:“是啊!那群玩筆桿子的家伙,果然又開始互相攻擊了”
隨后一群技術(shù)宅,就開始抨擊起儒家那群裝嗶犯了
而此時禮部公卿,也是在竊竊私語
尚書:“甄宇?!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舞弊案,不是你審查的嘛?!為何會出事呢?!”
其實(shí)這尚書早就知道了,現(xiàn)在質(zhì)問,只是為了將自己摘出來而已。
這樣做的話,就不用擔(dān)一副,不維護(hù)下屬的形象了,順手還能將事情全部推給鄒馳
本來就臉色難看的甄宇,此時也是不知作何回答,只得傳音回到。
“稟上官,屬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我只是根據(jù)現(xiàn)場情況,所做的判決!壓根不知道其中還有如此內(nèi)情!”
雖然他嘴里是這么說的,但是他心里可不是這么想的
“可惡!為何我侄兒做下的事情,會敗露?到底是誰有這么大能耐,居然可以這么快就將一切查清?!”
“完了,我那侄兒肯定是保不住了!現(xiàn)在要想想怎么將自己摘干凈了!”
在甄宇心思電轉(zhuǎn)之時,夏舒也再次開口了
“鄒卿莫急,待孤詳細(xì)查問一番。再做決定!”
說著便看向了一旁的大理寺卿公孫獲,只見這位公孫家主一身大紅官服,長相頗有幾分俊俏,年齡也只是三十左右。
隨后,夏舒便開口問到。
“公孫卿家,你大理寺可有收到鄒卿的投卷?”
公孫獲:“稟陛下,臣下有收到投卷!”
夏舒:“那你們大理寺,可曾根據(jù)卷宗所書。將參與誣陷之人抓捕?!”
公孫獲:“微臣今早已經(jīng)下令抓捕,卷宗所書之人早已被我等控制!想必他們是無法逃脫的,待定罪以后。便可以移交刑部,派往各地服刑了!”
他一臉正直的將這些話說出來以后,也是莫名讓這朝堂之上多了幾分肅穆之感!
這大理寺雖是相當(dāng)于n,但是這個世界的n,可不是只有裁判權(quán)的!
只要是有重案在身的犯人,大理寺都可以抓捕,審理之后再移交刑部,將其派往各地刑罰之所。
而刑部主要也只是處理一些日常的小犯罪,真要出了大案要案基本上還是大理寺出人,他們打下手
像科舉舞弊這種事情,說大可大說小可不過卷宗已經(jīng)被鄒馳投到了大理寺里,那就是大事了!
因此刑部也只能是幫助他們抓人,而不能有半點(diǎn)屁話
夏舒見公孫獲跟鄒馳早有默契,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既然卿家已經(jīng)著手抓捕,那此時就此揭過!待得一次朝會,再行商議吧!”
“鄒卿,你可滿意?”
鄒馳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人,聽到天子如此說,也知道自己的弟子是被自己救下了。
不過他這次,可不僅僅要救自己弟子那么簡單啊!
他還要將甄宇這個政敵,給他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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