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橘貓重新將他倆安排了一下,指給他倆那個幻陣的大小范圍,盧小曼拿了很多地雷給席默,兩人摸到指定地點,趁著對方未解除幻陣,抓緊時間用神識御物術(shù)把地雷埋入土壤,差不多圍著幻陣鋪了半圈,剩下半圈他倆分別據(jù)守一端。
這邊剛準(zhǔn)備好,負(fù)責(zé)觀察的大橘貓看到幻陣?yán)锏男虑闆r,剛剛以為甩鍋成功慶幸逃生的家伙還是沒能逃過一死,私吞同伴利益害人不淺的家伙沒資格活著。
殺人后,那一伙人當(dāng)?shù)耐料捣ㄐ薹瓌油寥腊咽w埋入地下,把現(xiàn)場清理干凈后撤了幻陣,一行七人在盧小曼和席默眼前露出身影,面朝的方向正是鋪了地雷的方向,他倆只能看到他們的側(cè)臉,普普通通的散修面貌,但因剛殺了人,七人身都有幾分凌厲的氣勢。
“走,去秘境入口,那幫劍修如果不死,肯定已經(jīng)在那里。”七人之領(lǐng)頭的家伙嘴里叼著一根長長的草葉,看去吊兒郎當(dāng)。
“走。”
這七個修士自然而然地分散開來,走出幾步遠(yuǎn)好拿出自己的飛行法器趕往秘境入口。
盧小曼和席默的地雷鋪在這個位置。
凡物的火藥,沒有讓人感知危險的靈力波動,走得最快的兩個人毫無防備地踩地雷,轟然兩聲炸響,慘呼著抱腿倒地,從小腿到大腿都是鮮血淋漓,根本站不起來。
“啊!我的腿!”
“誰?什么人偷襲我們?!”
剩下的五人臉露出一絲驚慌,領(lǐng)頭的那人吐掉嘴里的草葉,拿出自己的武器灌注靈力。
“不要亂走,注意腳下,他們兩人踩到了東西。”
這剛喊完話,又聽轟隆一聲炸響,有人在驚慌踩到了一枚地雷,號叫著抱腿倒地。
七個人被地雷傷了三個,盧小曼和席默不再隱藏,收了隱匿符露出身影,一聲不吭,心法運轉(zhuǎn)起來,靈力灌注劍刃,劍身亮起劍氣,持劍砍向剩下的四個人。
“劍修?!”
“是沙同甫的同伙!”
“怎么找到我們的?!”
“殺了他們!”
剩下的四個散修嗷嗷叫著,不敢隱藏實力,生死關(guān)頭超常發(fā)揮,迅速支起靈光罩,然后各種拿手的法術(shù)噼里啪啦地打出來。
盧小曼和席默卻是一發(fā)動攻擊的時候激發(fā)了身的防御符,凝成一個土系大盾擋在身前,將對方砸過來的各種法術(shù)通通擋住。
“不不不!別沖我來!”
眼見著對面男劍修的強悍攻勢眨眼間到了自己面前,頂不住威壓的那個人驚惶失措地轉(zhuǎn)身逃,不幸地踩到了第四枚地雷。
“向著缺口沖!”不愧是七人領(lǐng)頭的,一眼看到了逃生的生路所在,率先退出戰(zhàn)圈,從之前爆炸過的地方跑了出去,確實沒有在同樣的位置引發(fā)二次爆炸,欣喜不已地扔出飛行法器準(zhǔn)備要逃。
席默沖到埋設(shè)地雷的位置停下了腳步,蹲下身回收未引爆的剩余地雷,盧小曼直接瞬移跳過。
那三個散修一邊拔腿狂奔,一邊準(zhǔn)備御器升空,突然覺得好像哪里不對,抬頭一看,看到了讓他們一生惡夢的場景,一把被火紅炙熱的劍氣所包裹的長劍宛如熔巖從天而降,引動四周的空氣都帶了讓人窒息的高溫,他們感到不對勁的地方是這猛然升起的高溫。
“饒命啊!饒命!別殺我們!”有下跪求饒的。
“要殺你們是我們頭兒的意思,跟我無關(guān)啊!”有出賣老大的。
“住手!萬事好商量!”當(dāng)老大的被手下出賣也得先忍了這一口氣,想想怎么談判救自己一條命。
“憑什么?”盧小曼的劍懸停在他們老大的頭頂,給人一種一旦哪一句話說得不好聽,那劍從頭頂刺下來的感覺。
“萬事好商量!好商量!”那個老大拔下自己手的納戒扔在地,“我全部財產(chǎn)都在這里,都給你們,放我一條生路!”
“對對對,還有我的納戒!我的!”另兩人也忙不迭地拔下納戒扔在地。
“殺了你們我依然能拿到你們的全部財產(chǎn)。”席默的聲音在他們?nèi)松砗箜懫穑謇砀蓛舻乩缀笞妨藖恚鑵柕母饎庾屗麄內(nèi)巳缑⒃诒常浜箍窳鳌?br />
“不!你們不能殺我們!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們是畢山劍尊的門徒子孫,你們不能隨便造殺孽!”老大聲嘶力竭地吼著。
“喲,對我畢山道統(tǒng)挺熟的?”盧小曼冷笑。
“敬仰已久,敬仰已久。”老大的臉,汗珠子一顆顆地往下巴淌。
“小師兄,以往碰到這種情況都是怎么處理的?有沒有標(biāo)準(zhǔn)做法?”盧小曼誠心求教。
“有,畢山劍尊門徒子孫的尊嚴(yán)不受任何人挑釁踐踏,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標(biāo)準(zhǔn)做法通常是廢除修為。”席默冷淡的聲音猶如冰涼的金屬。
“不!不不不!!!”這三個散修尖著嗓子驚惶失措地喊叫起來,臉色泛青,想逃卻面對著兩個劍修無力掙扎,全身抖得好似篩糠。
“分明是你們用陷阱埋伏我們,現(xiàn)在卻說我們挑釁畢山劍尊,你們不能這么顛倒黑白!”當(dāng)老大的還是腦筋轉(zhuǎn)得快。
“當(dāng)你們把沙同甫視為冤大頭的時候,注定了你們此刻的下場,心疼那幾十萬極靈石吧?正好那家伙與沙同甫有私人恩怨,他一舉兩得,你們還挺樂意給人當(dāng)槍使,他的聰明全靠你們襯托得好。”
席默那幽幽的聲音讓人大白天都心生寒意,而那三個散修則是眼露絕望,他們知道這是真的完了。
“我們只是不甘心,幾十萬極靈石啊,我們練氣修士一輩子能有幾次機(jī)會拿到這么多靈石……”
“晚了,冤有頭,債有主,誰坑了你們,你們該找誰報復(fù),不該拖無辜者下水。”
席默沒再給他們?nèi)藦U話的時間,三道劍氣猝然激準(zhǔn)地從身后沖入他們?nèi)说牡ぬ铮苯訑噦稀爛,這三人劇痛之下頹然倒地,感受著身體變成了一個漏水的篩子,丹田里的靈氣透過經(jīng)脈皮膚飛快地往體外散溢,一絲都留不下來,沒了靈力的支撐,人也眼見著衰老了下去。
衰老和死亡,這是廢去修為的可怕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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