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對峙了一會兒,韓元收起了殺意,如果真的打起來,那可不是小事,到時候,很可能整個青木山莊都會化為一片廢墟,這次主要是來得到星盤,絕對不能將這件事情鬧大。
韓元說道:“鐘老師,查封青木山莊,這可是圣親自下的旨意,如果你繼續(xù)阻止,那就是違抗圣明,你可要想清楚了。”
鐘原并沒有被嚇退,道:“我知道,但是青木山莊的事情,本來就是違背天理之事,雖然你們有圣的旨意,但是也不能就這樣查封青木山莊,歐陽川本來是身犯大罪之人,現(xiàn)在竟然明目張膽的來這里抓人抄家,這難道就是圣的旨意嗎?”
韓元不想和鐘原理論,便說道:“這是圣親自下的旨意,要是你有異議,可以去面見圣,我們只是奉命行事。明天,我們會來查封這里,你們還有一天的時間來收拾,到時候,要是你們還不走,那就只有強行查封了。”
“我們走。”
韓元對歐陽川說了一聲,便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歐陽川有些不情愿:“韓先生,難道就這樣走了嗎,事情還沒有辦好呢?”
“走。”
韓元簡單都說了一個字,繼續(xù)向外走去。
歐陽川看了幾人一眼,雖然不情愿,也只好跟著走了出去。
兩人走后,緊張的氣氛,也緩和了下來。
王夫人感謝道:“這次,還要多謝鐘老師出手相助。”
鐘原客氣道:“王夫人不必如此,他們仗著王爺?shù)膭萘Γ矊嵲谑翘^放肆了,現(xiàn)在竟然開始明目張膽的來查封這里,真是沒有天理了。”
“就是,這個歐陽川,越來越囂張了,必須要好好教訓他一頓才行。”
風月蓉也開始數(shù)落了起來,反正對歐陽川,沒有一句好話。
鐘原擔心道:“王夫人,明天他們還會過來,你們也要早做打算,畢竟他們是帶著圣的旨意而來,我也不好阻攔。”
王夫人點頭道:“鐘老師,我們已經(jīng)想好了,這次,青木山莊怕是保不住了,只是擔心沐陽和老爺?shù)陌踩請鐘老師能帶沐陽離開。”
鐘原應道:“王夫人請放心,我們可以帶少莊主離開這里。”
“我不走,我哪里也不去,現(xiàn)在青木山莊到了這個地步,我身為青木山莊的少莊主,怎么能在這時候離開,我要和青木山莊共存亡。”
王沐陽不想自己逃走走,無論怎么勸說,就是要守在這里。這也讓王夫人氣的直接痛罵了起來,最后只能先暫時妥協(xié),之后再想辦法讓沐陽離開這里。
一家客棧里,歐陽川有些氣憤,一口一口的喝著酒。
“韓先生,咱們怕他們什么,你沒有看到星盤就在那小子手里嗎,咱們何不直接搶過來?”
韓元慢悠悠的喝了口酒,說道:“鐘原在那里,咱們怎么動手,難道要直接去搶嗎。鐘原的實力,你也不是不知道,就算是我,也沒有把我能勝他,如果直接動手搶,反而不好。”
歐陽川追問道:“那怎么辦,難道就這樣放棄了嗎,星盤馬就要到手了,可千萬不能就這樣放過他們啊。”
韓元面色沉穩(wěn)道:“這個我早就想好了,你不用擔心,星盤我們是志在必得,這次,就算有鐘原在,也休想阻止。”
看韓元說著這么自信,歐陽川也放心了下來,只要得到星盤,那剩下的事情,也就好做了,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和兗州城主公孫旭套近乎。
晚的青木山莊,顯得有些安靜,山莊里,除了一些巡邏的人,其他人收拾好了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準備了起來,明天就不能待在這里了,每個人也都要為以后做打算。
鐘原幾人在院子里的一處小亭子里喝茶,夜色闌珊,月色如水,這安寧的的夜里,卻并沒有那么安寧。
在院子里休息了一會兒,也準備各自回去睡覺。還沒有離開,外面便慌張的跑來一個下人喊道:“不好了,少莊主他被人帶走了。”
“什么?什么人帶走了少莊主?”
王夫人大驚,趕緊詢問了起來。
那人心慌道:“剛才我去少莊主房間里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個黑衣人,帶著少莊主從屋頂飛了出去,我就趕緊跑過來和夫人說了。”
王夫人心急如焚:“這可怎么辦呢,趕緊召集所有人手,一定要把少莊主找回來!”
鐘原說道:“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
那人指著東邊的一個方向說道:“就是朝著東邊去了。”
風月蓉說道:“咱們趕緊去找找吧。”
鐘原道:“你們先留在這里,這肯定是歐陽川他們搗的鬼,你們留在這里,防止歐陽川過來鬧事,我去找少莊主。”
風月蓉應道:“那好,那我們就留在這里,鐘老師你也要小心一些。”
鐘原微微點頭,當即御劍而,朝著東面御空而去。
王夫人急的像熱鍋的螞蟻,一點兒也坐不住,來回踱步。
風月蓉安慰道:“王夫人,你不要著急,有鐘老師在,少莊主肯定會沒事的。”
楚楓也附聲道:“是啊,王夫人放心,鐘老師一定會將少莊主帶回來的。”
王夫人抬頭看著東面的方向,卻根本就靜不下來,要是萬一沐陽出了什么事,那著急可怎么辦呢?
城外的一處河邊,一個黑衣人看著流動的河水,顯得很平靜。
一旁,王沐陽躺在地,身已經(jīng)被下了封印,不能動彈,但是口中卻怒吼個不停,那黑衣人就當沒有聽見一樣,繼續(xù)看著眼前的河水,好像是在等著什么一樣。
不一會兒,鐘原御劍而來,看到王沐陽之后,快步走了過來。
看著眼前的黑衣人,鐘原警惕道:“韓元,果然是你們搞的鬼,你到底想做什么?”
韓元轉(zhuǎn)過身來,慢悠悠的說道:“你來的比我想象中的快了不少。”
鐘原冷聲道:“你為什么要抓走他?”
韓元看了一眼躺在地的王沐陽,說道:“沒什么,就是想和他聊幾句。”
鐘原冷笑一聲:“那現(xiàn)在應該聊完了吧,我該帶少莊主走了。”
韓元慢慢的走了過來,說道:“干嘛走的這么急,我們還沒有聊過呢?”
鐘原不屑道:“我和你沒有什么好聊的。”
韓元卻顯得很有興致:“鐘老師,咱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還真的沒有好好地聊過呢,不如,就趁著今天這個機會,咱們好好聊聊。”
“不必了,咱們沒有可聊的,我們不是一路人,道不同,不相為謀。”
韓元笑著道:“鐘老師,其實,咱們本來是可以成為一路人的,只是你太固執(zhí)了,非要守著一個圣學院,還有你的那個道院,王爺曾邀請過你很多次,可是你都拒絕了。”
鐘原道:“我和你們不是一路人,我有我的路,你們也不用費勁了,我是不會和你們在同一艘船的,就算這個時代已經(jīng)變了,我也不會和你們狼狽為奸。”
“哈哈哈哈,鐘老師,你還真是清高啊,你看看現(xiàn)在的這個朝廷,已經(jīng)成什么樣子了,你還堅持著自己的理想嗎,你別犯傻了,你不順應這個世道,只能被淘汰。就拿現(xiàn)在的圣學院來說,還是以前的圣學院嗎,你們的道院,現(xiàn)在還有學生嗎,我聽說道院已經(jīng)兩年都沒有招到人了,你和東方墨還守著那個道院,真是頑固不化。”
鐘原堅定道:“就算道院沒有人,我們也不會放棄的,現(xiàn)在圣學院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你們害的,你們引入佛學院,打壓道院和劍院,四處修建寺廟佛殿,圣學院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全都你們造成的。”
韓元笑著說道:“不錯,這確實我們做的,但是現(xiàn)在佛學昌盛,很多人都愿意去學習佛法,誰還去學道法,這是不能阻擋的,過不了過久,整個圣學院,就會完全被佛學院所取代,到時候,看你們還堅守什么。”
“哼,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們就休想得逞。你也是夏國人,現(xiàn)在竟然對羅國如此親近,難道連自己的國家都不顧了嗎?”
“哈哈哈哈,鐘原,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做夢嗎,我告訴你,佛法進入夏國,那是必然的事情,道法已經(jīng)不行了,現(xiàn)在根本就不能和佛法相提并論,就連皇家之人都已經(jīng)開始修煉佛法,你們以為,就憑你們,能阻止嗎?”
韓元的話,鐘原聽了非常生氣,雖然這是個不爭的事實,但是想到道法今日的局面,心痛不已。
“韓元,你真的以為佛法能壓過道法嗎?”
韓元反問道:“難道不是嗎,現(xiàn)在你們圣學院,排名前十的學生,有七個都是修煉佛法的吧。”
事實雖然如此,但是鐘原也不能讓韓元這樣看不起道法,力爭道:“就算這樣有如何,我相信,早晚有一天,道法定會再次輝煌起來。”
韓元輕笑道:“哈哈,那我倒要好好等著這一天了。”
“哼!”
“沒什么事,我就走了,告辭!”
說完后,鐘原走向王沐陽,準備帶他離開。
“慢著,鐘老師,聽說你馬就要破入劍神之境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們相識了這么久,還從來沒有好好交過手,今天,正好向鐘老師請教一下。”
“我沒有時間。”
鐘原不遠和他交手,隨后解開王沐陽的封印,準備帶他離開。
“哈哈,鐘老師,就這樣把人帶走了,是不是太容易了。”
韓元說完后,在鐘原的周圍,突然出現(xiàn)一層結(jié)界,將鐘原和王沐陽困在了里面。
鐘原知道今天是不好走了,也不慌張,轉(zhuǎn)頭看著韓元:“看來,你今天是非要是動手不可了。”
韓元笑了笑,伸手道:“還請鐘老師賜教。”
鐘原的身突然爆發(fā)出一股力量,直接將那層結(jié)界震破。
隨后,鐘原對王沐陽說道:“你躲到一邊,不要離得太近。”
王沐陽知道兩人的交手,自己是完全沾不的,點頭道:“鐘老師,您一定要多加小心啊。”
鐘原點了點頭,王沐陽便趕緊退到一邊,遠遠地看著兩人。
韓元笑著說道:“王家小子,再躲遠一點兒,一會兒,可別傷到了你。”
韓元這樣嘲笑自己,王沐陽心中氣憤,但隨后還是又躲遠了一些。
韓元看著王沐陽笑了笑,然后對鐘原說道:“鐘老師,現(xiàn)在咱們可以好好切磋一些了。”
鐘原臉色沉靜,但是一股強烈的戰(zhàn)意,開始在周身慢慢升騰。韓元的周身也是同樣戰(zhàn)意涌現(xiàn),絲毫不遜色于鐘原。
空氣中真氣迅速凝聚,氣溫也突然冷了下來,那些真氣,已經(jīng)開始實質(zhì)化,帶著強大的絞殺之氣,一些隨風落入的樹葉,剛碰到那些真氣,便被迅速被絞碎成粉末,消散在空氣中。
在兩人十丈范圍之內(nèi),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異常強大的真氣場,兩人站在里面,衣衫飄動,面色沉靜,全都一動不動。里面的空間也開始變得有些扭曲,絞殺著一切進入里面的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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