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原說完之后,長長的嘆息了一聲,滿目愁容,如今再次回憶起之前的事情,多少無奈和辛酸,都化在了這一聲長長的嘆息聲中。
尹櫻櫻說道:“原來,師父當年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怪不得我經(jīng)常見到師父一個人偷偷落淚,也從來不和我們說以前的事情。”
鐘原道:“蘇師妹太過要強,當年沐師兄的死,對蘇師妹的打擊太大了,蘇師妹也將沐師兄的死,全都怨在了自己身上,覺得是因為自己,沐師兄也會枉送了性命。這么多年過去了,蘇師妹還是沒有從當年的事情中走出來,唉”
尹櫻櫻看了看手中的凰佩,然后又遞給了鐘原,說道:“鐘老師,師父將這塊凰佩交給我之后,說讓我交給鐘老師保管。”
鐘原有些意外,然后接過凰佩,問道:“你師父還說什么了?”
尹櫻櫻說:“師父說,要是以后有機會,就將這塊凰佩放到該放到的地方吧。”
風月蓉疑惑道:“那要放到什么地方啊?”
鐘原凝視著手中的凰佩,有些傷感道:“這塊凰佩本來是沐師兄的,那塊鳳佩隨著沐師兄一起下葬了,想來,蘇師妹也是想通了,要將這鳳凰佩合在一起。這樣也好,等以后我有機會去沐師兄的墳前,便將這凰佩重新放回沐師兄的墓中。”
鐘原收起凰佩之后,說道:“尹姑娘,既然蘇師妹說讓你跟著我修煉,那你就有就隨著我在道院修煉吧。正好楚楓和蓉兒他們也都是道院的學生,以后有什么事,也可以互相照顧。”
風月蓉喜道:“太好了,尹姑娘,以后,我們就能在一起修煉了。”
尹櫻櫻自然也很高興:“那以后,就麻煩楚大哥和風姑娘了。”
風月蓉笑嘻嘻的說道:“你比我們?nèi)雽W晚,那以后就是我們的師妹了,有什么事,直接找我們就行了,嘻嘻”
尹櫻櫻行禮道:“風師姐好。”
“嘻嘻嘻嘻尹師妹好。”
突然間多了一個師妹,風月蓉很是高興,之前的時候,就屬自己的年紀最是所有人的小師妹,現(xiàn)在自己也終于有師妹了。
鐘原說道:“蓉兒,楚楓,你們就先帶著櫻櫻熟悉一下這里,安排住的地方,明天,就正式開始上課吧。”
風月蓉說道:“鐘老師,我們的房間很大,正好還能住一個人,要不,就讓尹師妹和我們住在一起吧。”
雪兒也說道:“我覺得也很好,我們大家住在一起,也更加方便一些。”
鐘原同意道:“那好啊,那就讓櫻櫻和你們住在一個房間吧。”
定好了之后,幾人從鐘原住的地方出來,然后又去庫房搬了一張床,楚楓和鐵山幫著搬到宿舍中,又準備了一些日常生活用品。
做好了這一切之后,到了晚上,上官云華和秋雙兒過來和眾人相聚,尹櫻櫻也順勢加入了道宮,為了慶祝尹櫻櫻加入了道宮,眾人又舉杯暢飲,慶賀了起來。
開始在道院學習之后,尹櫻櫻也漸漸習慣了這里,大家相處的非常融洽,鐘原也對尹櫻櫻多有照顧。
尹櫻櫻的修煉天賦很高,在其師父空蟬仙子的教導之下,更是進步的飛快,就算是在天才匯聚的道院里面,也能排在中上的位置。
空蟬仙子修為本來就很高,當年在圣門之中,在所有女弟子當中,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后來發(fā)生了那件事情之后,空蟬仙子離開圣門,在一座山上隱世,后來將尹櫻櫻收做弟子,也是悉心教導,一方面是因為尹櫻櫻時刻可造之材,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沐劍晨的死,讓空蟬仙子的心也跟著死了,想忘記所有的事情,此后的日子里,便將所有精力都用在了修煉和教導弟子的事情上。
空蟬仙子出身圣門,尹櫻櫻修煉的,自然也是圣門的道術(shù),這一點,正好和鐘原是相合的,所以鐘原在教導尹櫻櫻修煉的時候,自然也更容易了一些。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晃即逝,在道院平靜的修煉中時光中,一個月的時間悄悄過去了。
一天,鐘原在授課的時候,突然接到一封密信,看過密信上面的內(nèi)容之后,趕緊將尹櫻櫻叫了過去,看著鐘老師這么慌張,風月蓉和楚楓也跟著走了出去。
尹櫻櫻出來后,鐘原趕緊問道:“櫻櫻,你走之前,你師父有沒有和你說說過一些什么話,或者是有什么要注意的事情。”
尹櫻櫻仔細的想了想,說道:“當時因為我爹的事情,我?guī)煾妇妥屛亿s緊回去,還說把事情處理好了之后,就讓我去圣學院找鐘老師,以后就跟著鐘老師修煉,其他的,就沒有說了。”
鐘原又問道:“那你們修煉的地方,當時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啊?”
尹櫻櫻不明白鐘老師到底是要問些什么,仔細想過之后,便說道:“好像是有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我們山下有一條河,但是短短幾天,那條河的河水突然沒有了,就像是上游斷流了一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風月蓉不解道:“好好的一條河,怎么會突然斷流呢?”
鐘原說道:“看來,可能還真的會有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啊?”
尹櫻櫻擔憂道:“鐘老師,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鐘原說道:“我接到蘇師妹的密信,蘇師妹說,未來幾天之中,可能會有大事發(fā)生,讓我和圣門說一聲,要注意一下。”
聽到是師父的密信,尹櫻櫻一喜,說道:“鐘老師,我?guī)煾脯F(xiàn)在怎么樣啊?”
鐘原搖了搖頭,說道:“蘇師妹沒有說,也沒有告訴我她現(xiàn)在的情況,只是讓我和圣門多注意一下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情。這幾天,我夜觀天象,也隱隱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好的征兆,蘇師妹可能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我在去找她問一問。櫻櫻,你告訴我,你師父現(xiàn)在具體在什么地方?”
“這,鐘老師,師父說,不讓我告訴您師父的行蹤,我”
尹櫻櫻顯得有些為難,不知道該不該說。
鐘原有些焦急道:“櫻櫻,我知道你師父的性格,她是怕我們都擔心她,所以她才一個人躲了起來,但是現(xiàn)在可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我必須要找到你的師父,查清到底是什么事情,櫻櫻,你只管告訴我記性,如果你師父要是責怪你,一切后果,我來替你承擔。”
風月蓉也勸說道:“尹師妹,你就告訴鐘鐘老師你師父的行蹤吧,要是萬一這的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那你師父可能會有危險呢?”
尹櫻櫻擔心師父的安危,也覺得不應該瞞著鐘老師,仔細的想過之后,便說道:“鐘老師,我?guī)煾妇驮谇G州永安城外的大興島上,現(xiàn)在,島上就只有我?guī)煾负臀規(guī)熃銉蓚人。”
知道了師妹的住所之后,鐘原說道:“那好,我現(xiàn)在就去那里找你的師父。”
尹櫻櫻說道:“鐘老師,我好長時間沒有見我?guī)煾噶耍乙哺娎蠋熞黄鹑グ伞!?br />
鐘原點頭道:“那我們一起去吧。”
“鐘老師,我們也要去,就讓我們也一起去吧。”
風月蓉也想跟著一起去,在道院修煉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也覺得有些太枯燥了,想跟著一起去看看。
“你們也要去嗎?”鐘原并沒有想著帶著風月蓉也一起去,這次是有事情要做,也不是出去游玩的。
風月蓉又開始撒嬌了起來:“鐘老師,將來可能會有大事發(fā)生,我們怎么能不去呢,您不是一直教導我們,要心懷天下,以己心修道心,以道心修天心,要讓我們多了解這個世界,現(xiàn)在,不就是我們修心的時候嗎?”
風月蓉說起來一套接著一套,句句有理,鐘原也一時間也無法反駁,反正風月蓉想去一個地方,總是各種理由。
鐘原想過之后,也覺得可以帶著他們一起去,便答應了下來,風月蓉跟著去,楚楓也自然要跟著去,就這樣,鐘原準備了一下后,便帶著尹櫻櫻、風月蓉還有楚楓,直接御劍而行,向著空蟬仙子住的地方而去。
御劍而行,自然要比在路上走的快得多,此去荊州永安城的大興島,雖然有幾千里之遠,但是鐘原等人也只用了一天的時間便到達了地方。
鐘原直接帶著三人來到了大興島,這是一座小島,島上有一條小河,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水了。河里還有一些干涸而死的魚蝦等生物,已經(jīng)被曬得成為了干癟癟的肉干。
鐘原走到河里,看著這條干涸的河流和死去的魚蝦,說道:“真是奇怪,這河里怎么會突然就沒有水了呢?”
尹櫻櫻說道:“鐘老師,剛才我們在來的時候,我看到這湖里的水,也少了很多,以前的時候,湖面至少要延伸到岸上五丈的距離,現(xiàn)在水位都下降了。”
鐘原舉目遠望,看著遠處的湖面,隨后說道:“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是一個好的征兆,我們上去看看。”
在尹櫻櫻的帶領(lǐng)下,一行人沿著島上的一條小路,向著島中心而去。走了將近半個時辰,便來到了大興島的中央位置,大興島不是很高,也不大,島上也比較平坦。
在大興島中心的一個地方,出現(xiàn)了幾間房屋,一道籬笆墻圍在旁邊,還有幾顆高大的銀杏樹生長在院子里,有風吹過,樹葉颯颯作響。
尹櫻櫻指著那些房屋說道:“鐘老師,那里就是我和師父還有師姐修煉的地方了。”
鐘原看著遠處的房屋,停下了腳步。馬上就要見到自己的師妹了,鐘原心里忽然狂跳了起來,多少年了,這種激動的心情再次出現(xiàn),就像是年輕的時候和蘇師妹在一起的時候那樣。只是時隔多年,人世變換,自己也已經(jīng)老了,青絲換了白發(fā),不知道當年的師妹,如今變成什么樣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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