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初秋的炎熱經過剛才的冷意之后,又回歸到了炎熱的時候,輕狂一陣竊喜,但是還沒有高興多長時間的時候,他才發(fā)現他高興過了頭。
因為寒意又來了,沒有征兆就來了,肅殺的氣息,跟之前在b市的時候一樣。
當輕狂回到路上的時候,他才發(fā)現他的周圍都是黑衣人,黑衣人帶著帽子,但是卻能看到他們煞白的臉。
這些黑衣人不是千羽在的空間里的暗夜使者,因為暗夜使者是看不到臉的。
黑衣人的臉上沒有表情,一眼望去,他們的表情都是一樣的,沒有一絲生機,但是卻能準確地把握輕狂的位置。
本來輕狂想用移動的方法試探這些一臉呆滯的人的時候,發(fā)現不管他怎么動都不能擺脫這些人的鎖定。
這樣的話,他的心里更加震驚了,震驚的不僅僅是他的眼神,還有他的心里。
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也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人,就算是之前遇到的鬼族,至少他也不會這么吃驚。
他記得他第一次見到鬼族和鬼族交鋒的時候,他是越戰(zhàn)越勇的,就連第一次見到千羽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的。
雖然沒有打贏千羽,但是他卻沒有退縮,但是這一次他只想逃離。
逃離不是因為膽怯了,而是他受不了,真的受不了,穿著半袖的他,怎么能抵擋如此的寒冷呢?
不能,他要做些什么事情了,因為這樣不動只能是等死,等死是不怕的,因為他從來都不怕死,但是卻不喜歡被凍死,就算是熱死也不愿意被凍死。
于是輕狂出手了,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時候突然就出手了,先下手為強一直都是他的座右銘。
占得先鋒之后才能更好的調節(jié)自己,也能更好的看清對方,這樣的話他就有信心不被打敗了,而且就算是敗他也有脫身的機會。
于是就在這個時候,輕狂沒有用和千羽比試的時候用的修為,因為那個修為只能攻不能守,但是現在的這這個修為不但能攻還能守,守的是自己,因為必須對抗這樣的冷,否則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還沒等他發(fā)威呢,就被凍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出手使用的是金光,像千羽一樣的金光,但是很顯然,他的金光和千羽還是有區(qū)別的,不夠醇厚,不夠綿長。
綿長的金光能持續(xù)地給自己的身體提供能量,這樣的話可以打持久戰(zhàn),但是不夠綿長的話就顯得有些吃力了。
這樣的話多少會有些顯得力不從心,畢竟后勁不足的話很容易讓他陷入危險的境地。
比如這次出手,當他的金光主要去對抗寒冷的時候,他就犯了一個錯誤。
因為他不了解對方,其實對方厲害的不僅僅是能在這炎熱的天氣里凝霜結露,而是在他不知不覺的時候能把他帶入危險的境地。
為什么叫危險的境地呢,因為這樣的危險足以摧毀他。
當輕狂還在對抗寒冷的時候,另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向他襲來,這股力量的組成是具有殺傷性的,而且來去都非常迅速。
當最后的金光消散了最后的一滴冰霜的時候,金光也悄無聲息的消失了,但是攻擊性的力量卻正好來了。
就在輕狂沒有注意到的時候,這股力量就到了身邊,然后不知不覺的時候,這股力量就侵入到輕狂的身體里了。
透心涼的氣息占滿了他的身體,雖然不至于凍結他的身體,但是這種非常涼的感覺還是讓他發(fā)了一個機靈。
這樣的一個機靈直接讓他清醒過來,瞬間明白了自己現在置身何處。
剛才他有一個恍惚,這個恍惚的感覺就是他仿佛掉入了一個絕境里,然后四面沒有通道,甚至都沒有一點光亮,而且就在這里還是冰天雪地的樣子,茫然的感覺不好受,沒有出路的感覺更不好受。
就在這時候金光解救了他,但是解救了他之后,金光也消耗殆盡了。
而他的危險才剛剛來臨,那透徹心扉的涼意在身體里不住地滲入,一直從肌膚滲入血脈,然后從血脈滲入骨骼,再從骨骼滲入骨髓。
這層層的滲入沒有引起周圍環(huán)境的變化,但是輕狂就不行了,他的身體已經在這樣的涼意里變得極其脆弱。
脆弱到這樣的身體還是沒有抵擋住涼意的襲擊,然后在持續(xù)的涼意攻擊下,他的身體在從里到外被凍結著。
可怕,這樣的可怕讓輕狂瞬間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慌了神,極其的恐慌。
這是他第一次不能以狂制狂了,因為這樣的冷凍限制了他修為的施展,當修為施展不開的時候,他終究會被廢掉的。
輕狂有些慌張的原因不是害怕,而是有些憋屈,這種憋屈還讓他無可奈何。
當他用盡力氣去抵抗這樣的侵蝕的時候,他的心門已經大開,這就是一個禁忌,冰涼的氣息直接穿透他的心房抵達到他的血液,將他的心都凍住了。
當他的心臟停止跳動的時候,他也漸漸地失去了戰(zhàn)斗的能力。
這樣的能力失去,也直接讓輕狂失去了戰(zhàn)斗能力。
停止了,心跳的停止,直接讓他成為了漸凍人。
冷,刺骨的冷席卷而來,在他的全身游走。
完了,難道這一生就在這里結束了嗎?
當輕狂閉上眼睛之前,最后想到的事情就是難道自己就這樣要死在這里了嗎?
他有太多的不甘心,畢竟他自認為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是此時卻發(fā)現還沒有開始啟程,都要結束了。
意識逐漸模糊了,然后連呼吸都停止了,這是輕狂第一次進入假死的狀態(tài)。
整個人都成了冰疙瘩,沒有一絲生機,但是黑衣人并沒有放過他,因為此時黑衣人做了一個動作,就是要取走輕狂的靈識。
之間對方什么都沒有做,只是站在那里看著輕狂,但是輕狂的靈識卻奇跡般地自己出來了。
當看到輕狂的靈識自己出來的時候,黑衣人做了一個動作,這個動作就是在手心里多了一個器皿,這個器皿直接被一團黑氣開了一個口子,然后先是黑氣進去了,接近著就是輕狂的靈識不受控制的也開始向器皿飛去。
很明顯能看到輕狂靈識的不甘心,一直在抵抗著這樣的吸收,但是沒有辦法他的靈識還是太過弱小,完全不足以抵抗的。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住手,別碰我的伙伴!
聲音說完之后就是一道白光閃現,這白光的速度奇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劈了過去。
白光形成的光幕像盾牌一樣,直接擋在了輕狂靈識和器皿之間。
白光還是很厲害的,硬生生的把輕狂的靈識擋住了,輕狂的靈識看著露葭,眼里多了一絲愧疚,別人給的忠告不聽,現在卻給別人帶來了麻煩,成了別人的累贅。
這個內疚對他來說,比殺了他都難受
靈識看著露葭,然后說了一聲:“謝謝!”
這一聲謝謝,直接表現出來的意思就是他已經意識到錯誤了。
“你還是快走吧,別讓我拖累你!陛p狂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還是擠出了這樣一句話,他沒有恐懼,只是不甘,但是再多的不甘,他還是要顧及朋友的生命。
“我是不會丟下兄弟的。”露葭說完,認真的對待起這件事情了。
關鍵時刻的不放棄,直接給了輕狂很大的信心,但是此時面臨的困境并沒有改變。
剛才還在一直針對輕狂的黑衣人,此時開始把注意放在露葭的身上了。
他們的臉依舊沒有血色,表情也依舊還是那么僵硬,但是卻多了一絲貪婪。
這樣的貪婪,是那種眼里冒綠光的貪婪,貪婪的不是美色,而是女修為者的真元。
黑衣人不是人,是介于人和鬼之間的游離者,他們是不羈的靈魂,還不愿意去地府,他們留戀人間,但是奈何陽壽不長。
于是不管是男游離還是女游離,都在尋找能讓靈魂有處安放。
他們一生都在尋找安放自己靈魂的地方,他們不愿意去地府,但是人間也回不去了。
所以他們就是游離人,游離在人界和鬼界之間。
當靈魂無處安放的時候,他們的內心是崩潰的,但是唯一還有一個條件就是男修為者的靈識,女修為者的真元,可以彌補他們的一些缺憾。
游離人的游離狀態(tài)是有時間限制的,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去冥界是他們不能逃避的命運。
所以在這四十九天的時間里,他們必須找到足夠的真元或者靈識才能維持他們的游離狀態(tài),所以為了這個他們也是拼了命的。
靈識雖好,但是當遇到強大的靈識的時候,他們也是不敢動手的,所以他們更喜歡真元。
因為真元不分強大不強大,所以此時輕狂已經是甕中之鱉了,他們就開始對付露葭了。
但是露葭哪有那么好對付,他們還是頗費一番周折的。
但是露葭也抵擋不了這樣的攻擊,因為這樣的寒冷能限制所有的修為,不是強大的人根本抵擋不了。
所以漸漸地,露葭也失勢了,涼意襲來的時候,連她的白光都能凍住。
真元危在旦夕之時,誰能拯救他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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