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洱與魏叔瑜等人在外邊焦急的等待結(jié)果,只是候得不久,便有小太監(jiān)前來。
“奉陛下之命,奴婢前來送幾位公子出宮,陛下讓奴婢轉(zhuǎn)告一聲,讓幾位公子近日嘴巴嚴實些!
說罷也不等幾人發(fā)問,自顧自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幾人心中雖然疑惑,卻也只能抬步跟上小太監(jiān),向著宮門走去。
剛走到安禮門,卻是遇上了熟人。
當面走來兩名妙齡女子,其中一名正是那永興學(xué)院的陸盼晴。
“陸師妹,此時已經(jīng)宵禁,你為何會在宮中?”
魏叔瑜當先停身,出聲問道,畢竟是同門師妹,總也得多關(guān)心些。
“魏二哥,你這就有些目中無人了吧,眼中當真就只有盼晴妹子?”
陸盼晴還未說話,身旁的女子便率先開口,語氣中滿是戲謔。
魏叔瑜趕緊拱拱手,道:“微臣擔心陸師妹犯了錯事,是以一時疏忽了,還請高陽公主莫要見怪!
王洱聞言心中卻是一驚,這就是高陽公主?房遺愛未來的妻子?
大唐綠帽王的故事,在后世可是流傳甚廣,也不知這個世界的房遺愛躲不躲得掉。
這時候的高陽年紀還尚小,倒還看不出后世流傳的驕橫,這時候正巧笑嫣然地拉著陸盼晴,笑吟吟道:“盼晴怎么可能犯錯事呢,盼晴如今可是……唔!”
高陽話還未說完,便被陸盼晴捂住了嘴。
陸盼晴一雙明眸滴溜溜地盯著高陽,不許她說下去。
“好好好,我不說就是了,反正也就是這一兩日的事情!备哧枏年懪吻缡种袙觊_,連聲說道。
陸盼晴見她應(yīng)下,這才轉(zhuǎn)身對著魏叔瑜拱了拱手,道:“多謝魏師兄關(guān)心,盼晴只是與高陽公主相熟,近來多日不見,進宮陪陪公主而已。”
魏叔瑜還未說話,那陸盼晴卻是看見了魏叔瑜身后的王洱,面上頓時露出些喜意,連忙問道:“王掌柜!你何時歸來的?”
王洱正狐疑地打量著高陽與房遺愛,驀然聽到陸盼晴驚喜的聲音,回過神來趕緊拱手道:“王某前些日子在外處理了些事務(wù),今日才得以回到長安,勞煩陸姑娘擔憂了!
高陽與陸盼晴本就是閨中密友,女兒心思又是最為纖敏,看著陸盼晴嘴角笑意與眼中欣喜,哪里還不清楚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魏師兄你們又是因何來宮中,居然連王掌柜也一起來了?”
高陽正擔心著,那邊陸盼晴卻是不敢與王洱交談過多,又轉(zhuǎn)頭與魏叔瑜攀談起來。
魏叔瑜一時卻是被她問住了。
陛下找人送自己等人出宮,顯然是不想讓更多人知道翼國公的情況,這時候倉促之間,一下竟是編不出個由頭來。
身后的杜荷見魏叔瑜愣住,趕緊上前一步接道:“陸師妹你也知道,王掌柜是膳師嘛,這個……陛下宣王掌柜進宮,是為了……嗯,為了商量些宴席方面的事情!
魏叔瑜如釋重負,趕緊應(yīng)和道:“對對,宴席,宮里近日好像有些典禮,陛下想讓王掌柜制些丹膳,以豐席面!
哪知那陸盼晴聽到這般話語,臉上笑意頓時煙消云散。
魏叔瑜見狀有些驚愕,也不知自己說錯了什么話,連忙問道:“陸師妹,你怎么了?”
陸盼晴抿抿嘴角,道:“小妹無事,只是突然想起還有些事情要辦,就不多陪諸位師兄了,高陽我們走!
口中說著無事,可在場又有哪個看不出,陸盼晴臉上就差寫上“有事”二字了。
陸盼晴見狀更是不愿再待,拉起高陽就往宮中跑去。
留下一堆大男人面面相覷,摸不著頭腦。
只有那小太監(jiān)微微搖了搖頭,一臉看穿世事的表情。
此時已經(jīng)宵禁,以王洱的身份自然不能獨自在大街上行走,四人將王洱送回飯館,也就懶得再跑回家,正好飯館大堂還搭著地鋪。
王洱本還慶幸自己能夠回房睡覺,進到房內(nèi)才發(fā)現(xiàn)自己想多了。
屋內(nèi)的床鋪已是光溜溜的一片,被褥早就被鋪到大堂里了。
深嘆口氣,王洱也只能回到大堂,與那四人擠上一夜。
躺到地鋪上,看著點著根蠟燭饒有興致下棋的四人,王洱不禁生出些輕松之感。
“杜荷,你說若是秦公當真被治好了,陛下會如何?”在一旁觀棋的房遺愛出聲問道。
杜荷思忖片刻,道:“以陛下的強硬性格,只怕要真刀真槍的和吐蕃干上一場了!
房遺愛點點頭,表示認同這般觀點,片刻又出聲問道:“那你說陛下這次,會不會讓我們上戰(zhàn)場?”
杜荷這次卻是猶豫得久了些,半晌搖搖頭道:“應(yīng)該沒戲,各家若是當真有把握,也該是各府長子去掙軍功。再者說我們幾人之中,也只有叔瑜到了金丹后期,去戰(zhàn)場上還是過于冒險了些。”
房遺愛聞言,不禁露出些失望之色。
魏叔瑜落下一子,趁著長孫渙思忖的時候趕緊插嘴道:“不過王掌柜就不一樣了,陛下向來賞罰分明,王掌柜今日立下如此大功,陛下既然沒有當場賜下獎賞,想來便是等著等秦公康復(fù)反攻吐蕃,直接給王掌柜算作軍功!
杜荷點了點頭,戲謔道:“日后王掌柜發(fā)達了,我們這幾個破落次子,可還要仰仗著王掌柜!
王洱連忙揮手,道:“可莫要胡說,我就是一廚子而已!
幾人隨意調(diào)笑,場間倒是頗為歡樂。
王洱想想又出聲問道:“房師兄,你和那個高陽公主,是不是有些姻親關(guān)系。”
王洱也記不清前世的房遺愛和高陽公主是自小訂婚,還是之后才被指配。
現(xiàn)在自己與房遺愛關(guān)系不錯,總也不能看著他頭頂綠帽,造反被殺吧。
幾人聞言頓時停住,紛紛望向房遺愛。
房遺愛面上頓時紅了個通透,扭捏道:“家母也是前幾日才告訴我,說是前些日子與長孫皇后飲茶之時,提起過此事,目前家中二老都頗為滿意!
說著房遺愛又覺得有些疑惑,問道:“不過此事暫時還未定下,就連家中其余長輩也還未曾告知,王掌柜你是如何知道的?”
王洱聽著不禁嘆了口氣,道:“我今日看你們在宮門口眉來眼去的,瞎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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