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動善時。夫唯不爭,故無尤。
性格隨和,從不主動爭什么的董煊,他這性格其實說起來到有幾分水一般的特質。水至柔,至善,此刻的董煊因為心境的變化,他看到了水的另一面!
冰冷的內心,看到了暴雨的無情,風雨交雜著吹打在身上,董煊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透骨的涼意,仿佛從心里有一道冰線在緩緩的蔓延……于是,董煊的身上不自覺的散發出一陣陣寒冷的氣息!
湖心亭內,曾劍明不可思議的道,“還真和董日天有關系啊,你能看出來他這是什么情況不?”
宋鵬飛鄒著眉頭想了想,說道:“兩個可能,一,是董煊因為前段時間秦曦雪的事情受了打擊,表面上他似乎已經放下了,實則只是被他暫時的壓了下去,加上今天的這個事情呢,雪上加霜,本來心情就沒有好過,再經過這么一激,被積壓已久的所有不好的情緒一瞬間爆發了,讓他心境不穩,然后……”
聽著宋鵬飛的話,曾劍明腦海里立馬浮現出四個大字,沒等宋鵬飛說完,搶著開口道:“走火入魔!”
“有可能!”宋鵬飛點頭道。
“這才第一,第二呢?”曾劍明又問道。
宋鵬飛接著說道,“二,就是董煊突然感悟到了什么,他這情況或許是進入了佛家說的‘頓悟’狀態,感受到了突破的契機!”
“呃……”曾劍明無語。
“不過從他現在的狀況看來,前者走火入魔的可能性不大,”宋鵬飛接著分析到,“我看他這狀況應該屬于第二種的可能性大一些!”
兩人說話的功夫,感覺著湖心亭內的溫度也在跟著往下降,而且越來越低,兩人不得不退到了湖心亭的入口處站著,才感覺到周圍的溫度稍微正常一些。
“看樣子,咱倆得在這兒給董煊做一回免費保鏢了,”曾劍明活動著身體道,“他這真要是要突破了,可不能讓人給打斷了。”
宋鵬飛有些酷酷的點點頭,道:“嗯,咱倆給他護法!”說著就在湖心亭內盤膝坐下,輕輕的閉上了眼瞼,一邊運功,一邊關注著外面的情況,曾劍明見狀,也跟著做了下來,一邊運功抵擋湖心亭內的寒氣,一邊關注著外界的情況。真氣在體內運行周天,即可以御寒,也可以借此修煉,還可以隨時注意著不讓人到湖心亭這變來打擾到董煊,一舉三得!
如果是修煉寒性功法的武修者在這種環境下,得到的好處絕對不小,只不過,宋鵬飛和曾劍明兩人修煉的功法都不是寒屬性的。
漆黑的夜色下,大雨如注,幾點昏黃的路燈點綴在碧溪池畔,嘩嘩的雨聲中,董煊靜靜的佇立在湖心亭邊的那塊大石頭上,一動不動,地面上的積水匯聚成一條條小溪流入碧溪池中,池水緩緩的上漲著,從湖心亭邊突出的這塊大石頭,已經有一小部分被池水湮沒了,水面已經漫道了董煊的鞋幫上,董煊對此似乎沒有絲毫察覺,就如同一具沒有生命的雕塑一般。
不知道什么時候,水面已經漫到了董煊的腳踝,而這三個時候,董煊周圍的溫度似乎也下降到了一個極點,以董煊站立的地方為中心,不知不覺的,董煊的身上開始出現一層層白霜,漸漸的,白霜結成了冰碴,然后一路從頭向下,漫上了董璇腳踝處水面也慢慢的開始出現薄薄的一層冰,這層薄薄的冰竟然以董煊站立的水面向著四周蔓延出去,“咔咔咔.....”結冰的聲音響起,被嘩嘩的大雨聲給湮沒了,一直蔓延了近三十米的直徑才停下。
嘩嘩的大雨聲中,輕微的咔咔聲,并不容易讓人聽見,但是盤膝坐在湖心亭內的宋鵬飛和曾劍明卻是有所察覺,兩人緩緩地睜開雙眼,對視一眼,往董煊站立的地方看去,恰巧看到這一幕,董煊的身上結冰了!
曾劍明驚詫的問道,“我湊,看樣子董煊他這正是在突破啊,不過這突破搞出來的動靜也有點太......呃,夸張了一點兒!”
“他這突破弄出來的動靜的確是有點兒大了!”宋鵬飛臉上同樣帶著驚詫之色,點點頭,對于曾劍明剛剛的話很是贊同的說道。
“你說,他這是要突破到什么境界?”曾劍明看了看身上接滿冰碴的董煊,然后回過頭來對宋鵬飛問道。宋鵬飛看了曾劍明一眼,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異能者!等董煊醒了,咱們問問他不就知道了。”
湖心亭,說是湖心亭,其實離著碧溪池的池畔并不是很遠,也就差不多二十來米的樣子,昏黃的路燈光忙下,冰層翻著淡淡的光芒,但是在這漆黑的夜色下,瓢潑的大雨中,并沒有人發覺到任何的異常,除了湖心亭內的宋鵬飛和曾劍明兩人。
不過,在這樣的大雨中,竟然還有人站在湖心亭邊突出到池中那塊大石頭上,任由雨打風吹,站在那兒一動不動,而且已經在哪兒站了起碼有兩個小時了,自然是成功的引起了不少同學們的興趣,然后開始有了不少人在碧溪池畔進行了圍觀。
紛紛猜測著這到底是什么樣地一個情況,有人說這是有人失戀了,想不開,這是想要尋短見;當然,立刻有人反駁到,說這人在那兒已經站了很久了,也沒見有想不開的架勢,應該不是想尋短見,失戀或許有可能;還有人猜測著這是不是再玩兒什么行為藝術.......
離著二三十米遠的距離,再加上一片漆黑下,只有相隔著老遠的幾路燈,昏黃的燈光下,隔著這麼遠的距離看不太真切,于是有人想要進入湖心亭內去靜距離的圍觀一下,但是無一例外的全都被守在里面的宋鵬飛和曾劍明給打發了!當然,也有一些同學,不服想要硬闖,結果自然是被兩人毫不客氣的給教訓了一頓,用拳頭給轟了出去!于是,這些人就只好老老實實隔著老遠看著。
當然了,這麼難得的一幕自然會成為學校同學們的八卦談資,碧溪池邊因為董煊而起的這一事件在半個小時之內就在學校的貼吧和各大qq群內內傳播了開來,引起了眾多人的關注。還引起了學校保衛處的關注,竟然派了兩保安來看查看到底什么情況,這兩保安自然也被宋鵬飛和曾劍明兩人想法子給打發了!
有宋鵬飛和曾劍明兩人在這兒守著,沒有人可以靠近董煊,遠了又看不太清楚,于是,圍觀的人便陸陸續續的散了開去......
嘩嘩的大雨也沒個停歇的意思,碧溪池畔的同學們圍了又散,散了由圍,如此幾次后,碧溪池畔的人漸漸的少了起來。
不過,還是有人依舊堅持在碧溪池畔站著,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問訊趕到這邊來的沈思瑩和韓蕊兩女。至于她兩為什么會過來,自然是因為董煊了,確切的說是因為宋鵬飛和曾劍明兩人守在湖心亭,不讓任何人靠近,有和曾劍明、宋鵬飛還有董煊三人相熟的人見到了,告訴了兩女,兩女知道,曾劍明和宋鵬飛、董煊三人在學校的關系最鐵,只要稍微用心想一想,就知道了,既然曾劍明和宋鵬飛守在湖心亭內不許任何人靠近,那么在如此的大雨中,站在湖心亭邊的大石頭上面的人自然就是董煊了,關心董煊的二女便打著雨傘來到了碧溪池邊。
不過,宋鵬飛和曾劍明兩人并沒有讓沈思瑩和韓蕊二女進湖心亭,因為,第一,兩女沒有修為在身,湖心亭內的溫度因為董煊突破的緣故,不是她兩可以承受的,第二,兩人擔心兩女會打擾到董煊突破。于是,韓蕊和沈思瑩兩女只好打著傘站在湖心亭外面的池畔,滿臉盡是焦急和關心的等待著。
“董煊這是怎么了嗎?”沈思瑩打著雨傘,一臉關切的對站在湖心亭內的宋鵬飛和曾劍明問道。韓蕊點頭,跟著問道,“你們兩誰可以告訴我們到底是怎么回事嗎?”
宋鵬飛和曾劍明對視一眼,最后曾劍明在兩女急切的目光下,將董煊為什么如此的原因,也就是整個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兩女,當然對于董煊要突破這事兒,兩人自然是只字未向兩女提起,董煊是異能者這事,既然董煊都沒有告訴沈思瑩和韓蕊二女,兩人自然是不會多此一舉的說出來,這個自然是董煊自己親口告訴兩女的最好。
聽完曾劍明話后,韓蕊明白了一切,透過重重的雨幕,看著在昏黃的燈光下,站在大雨中如同一樽雕像一樣的董煊的身影,韓蕊眼中滿是心疼和自責的眼神,嘴里喃喃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韓蕊的臉上掛著淚珠,很是自責的輕聲道,“我不該自作主張的,我應該先問問你的意見的!”
站在韓蕊身邊的沈思瑩聽見了韓蕊自責的話語,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安慰道,“他不會怪你的,因為他知道,你這么做其實都是因為你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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