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章蓓蓓還是不愿意接受這個發(fā)現(xiàn),使勁的晃了晃腦袋,再次望向了寧寒,希望在他臉上看到diǎn女友被人説壞話后,他應(yīng)該流露出的正常神色,哪怕是憤怒也好。〉,她還是失望了,寧寒仍然一臉?biāo)菩Ψ切Φ某爸S,目光里也沒有半diǎn面對陌生人時該有的戒備,很明顯,他認識她,他知道她是誰!
要是以前,章蓓蓓知道寧寒對她有印象的話,絕對會得意萬分,但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她只想吐血!臉色也一下子難看了起來。
“你……”她往后退了一步,不知道該怎么收場了。
“怎么不接著説下去了?”寧寒倒是很享受她那一臉的驚恐失措,站起身來往她面前走了兩步,懶懶笑道:“還是你認出我了,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丑態(tài)百出了?”
可不就是丑態(tài)百出!
章蓓蓓被這簡簡單單四個字説得無地自容,覺得一輩子的臉都在寧寒面前丟盡了,再也無法面對他那簡直要讓她崩潰的目光,轉(zhuǎn)過身就狼狽萬分的逃走了。
這一幕,剛好被下課后走到這里的夜色瞧見,望著章蓓蓓那倉皇逃離的身影,她有些納悶道:“怎么回事?她的臉色青白得像鬼一樣,一副被人遺棄的模樣!
寧寒先還一邊接過她手里的書,一邊微笑著聽她説話,但是聽見“遺棄”兩字后,他的臉色立刻就變了,連忙抗議道:“喂喂喂,你這形容可不太準(zhǔn)確,她那哪是被遺棄的模樣啊,分明是造謠中傷被當(dāng)面揭破,打擊過于沉重,沒臉見人的模樣!”
造謠中傷?
“那可真是自找沒趣來了。”夜色能夠想到章蓓蓓會跑來跟寧寒説些什么。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轉(zhuǎn)了話題道:“走了,不是約好晚上七diǎn下副本的么?別又浪費了進度!
夜色這么説是因為上周的副本進度被浪費了,他們要打最后一個boss的那天夜里,服務(wù)器剛好臨時維護,維護完以后副本進度就全部重置了,他們只好從頭開始,把已經(jīng)打過的那些boss再打一次。今天晚上,好巧他們又打到最后一個boss了,她便一直惦記著要早diǎn上線。不然要遇到什么意外情況干擾了進度,害她再次重打這個副本的話,她會吐血。
寧寒卻看了看天色。不以為然道:“時間還早呢,來得及!
“不早了!币股珦u頭道:“我要去給店鋪補貨,還要去把煉金術(shù)的升級任務(wù)交掉,聽説煉金術(shù)升到高級以后,喝下去的藥水效果可以提升10%?”
“嗯。冷卻時間也可以縮短10%!
“那要是升到大師級呢?”
“這個不太清楚,還沒有人升到大師級呢,也許是在高級的基礎(chǔ)上,再次提升藥水的飲用效果,縮短冷卻時間!
……
兩人一邊并肩走著,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説著游戲里的內(nèi)容。寧寒又問夜色一會想吃什么,夜色還沒回答呢,忽然感覺到他的腳步慢了下來。不由轉(zhuǎn)眼向他望去,見他微微瞇起了眼,目光直直的投向了前方。
夜色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看見前方走來兩人,其中那個戴著眼鏡。面容文秀的年輕人看起來有diǎn眼熟,倒像是在哪里見過。另外一個是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容貌儒雅,風(fēng)度出眾,一看就是學(xué)者型人物。
這兩人雖然年紀(jì)差了一個輩分的樣子,可是在校園里很常見啊,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啊,對了!
夜色納悶過后,終于想起那個年輕人為什么看起來眼熟了,他不就是上回和寧寒一起往她家送游戲艙,還背了一串亂七八糟的説辭去哄她母親的那個人么?事后寧寒好像説過,這人是他的學(xué)長,名叫沈原。
沈原正在一路走,一路和寧世方説話,沒有注意四周,直到感覺氣場有diǎn不對,似乎有目光投射在他的身上,他才推了推眼鏡,抬起眼來。這一抬眼,他當(dāng)然就看見了寧寒和夜色,怔了一怔后,有些忐忑的望向了身旁的寧世方,心里嘀咕著這下壞了!
的確是壞了。
這些天來,有關(guān)寧寒和夜色兩人的傳聞在校園里鬧得沸沸揚揚,連寧世方都有所耳聞了,私下里對著他狠狠的罵過兩回寧寒,雖然罵的詞比較單調(diào),總是胡鬧!胡鬧!但也可以瞧出這位當(dāng)?shù)膶鹤颖镒懔瞬粷M,此刻這對相互看不順眼的父子倆驀然間狹路相逢,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寧世方一瞧見寧寒,立刻就停下了腳步,不茍言笑了起來,臉繃得死緊,嚴(yán)肅得能嚇?biāo)廊恕?br />
可惜寧寒對這種板著臉的嚴(yán)肅早就免疫了,此刻不但沒被嚇到,還仿佛遇見了多年沒見的摯友一樣,笑得無比熱忱,無比溫煦。
這父子倆的表情簡直就是冰與火的極端對比。
沈原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只能推了推眼鏡,暗暗苦笑。
偏偏這時候?qū)幒钟蟻泶蚱鹆苏泻簦盟啦凰赖挠靡环N散慢之極的語調(diào)對著他們道:“嗨,寧教授,沈?qū)W長,在這里遇到你們還真是巧!
寧教授……
雖然在校園里這么稱呼也沒錯,但寧世方的臉色還是越發(fā)的難看了起來。
沈原也頭痛的抽了抽嘴角,對著寧寒使了兩個眼色,示意他打完招呼就趕緊走吧,別再火上澆油了。
寧寒要是個乖巧聽話的角色,就不至于讓寧世方這么不待見他了,所以沈原打的眼色直接就被無視了,寧寒不但不走,還反手握住了夜色的手,帶著她往前走了兩步,笑吟吟道:“寧教授還沒見過她吧?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女朋友,夜色!
夜色不太在意人情世故,但絕對不是遲鈍的人。當(dāng)然覺察到寧寒對這位寧教授的態(tài)度有些古怪了,她還發(fā)現(xiàn)這種古怪不是敵意滿滿的厭惡,而是寧寒面對很熟的人時才會表現(xiàn)出來的驕縱,在游戲里他也經(jīng)常用這種態(tài)度去挑釁神殿公會的玩家,所以眼前這人,應(yīng)該是他很親近的人才對。
感覺到這一diǎn后,夜色自然沒必要戒備什么,對著寧世方和沈原diǎn了diǎn頭,打了聲招呼道:“寧教授,沈?qū)W長。你們好!
“你好你好。”見寧世方?jīng)]有理會的意思,沈原為了緩和氣氛,熱情的沒話找話道:“上次見到你都忘了介紹一下我自己了。我是沈原,認識寧寒好幾年了,跟他也算是很熟的朋友了。”
這個,看出來了……
夜色淡然一笑,轉(zhuǎn)眼對上了寧世方那正在打量著她的目光。盡管那目光顯得有diǎn深沉,而且明顯帶著估量,談不上什么友善,但她向來是不在乎別人怎么看她的,因此毫無慌張躲張的反應(yīng),仍然十分坦然。與那目光對望了片刻,才自然的挪開了視線。
這么一來,寧世方臉上的神色倒是緩和了一些。不過目光落到寧寒與她交握的手上時,還是皺了皺眉頭,只是他還沒來得及説什么,看見他皺眉的寧寒就直接拖著夜色走了,頭也不回的告別道:“看你們好像有事要談的樣子。那我們還是不打擾,先走了。回頭再見吧!
説走就走,這也太干脆利索了diǎn……
沈原松了一口氣的同時,瞥了寧世方一眼,見他的臉色又沉了下來,連忙幫著寧寒説好話道:“夜色這女生其實不錯,我這是第二回見她了,安安靜靜的,一看就是不會跟著寧寒胡鬧的,不過我看她大概還不知道您的身份……寧寒這xiǎo子也真是的,怎么就喊您教授呢……”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説錯了,眼見寧世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這話説著説著,也就説不下去了,只好試著轉(zhuǎn)移話題道:“教授,我們先前説到哪兒來著?”
寧世方的目光從寧寒和夜色兩人遠去的身影上收了回來,沒理他,邁步就走。
沈原只好推了推眼鏡,苦笑著跟上。
兩人沉默著走了一陣,寧世方忽然輕哼了一聲道:“看著是還不錯!
沈原一愣,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他説的是什么。
寧世方也不管他聽懂沒有,自顧自道:“眼神干凈,是個正氣的!
沈原這才明白過來他説的是誰,有些替寧寒懸著的心就落了下來,可是再看寧世方他雖然松了口風(fēng),但還是板著一張臉,一副很不高興的模樣,便猜到他仍然在生寧寒的氣,又覺得有些好笑起來——
有沒有搞錯?寧教授都一把年紀(jì)了,怎么還犯這種孩子脾氣!
這會寧寒與夜色往校外走時,也正説起寧世方。
“你知道剛才那臭著一張臉的教授是誰么?”寧寒提起他爹來語氣毫不客氣。
夜色一向很少八卦,對陌生人自然也沒什么興趣,于是想也沒想就順著他的話問了一句:“是誰?”
寧寒瞥了她一眼,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笑道:“是我爸!”
呃……
夜色的確沒有想到,怔了一怔,不過旋即就恢復(fù)了正常。
不錯!
寧教授么!和寧寒的姓氏一樣!
她早該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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