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將軍,你趕快離開吧,我們替你斷后!”一名身穿黑色武士服,手持一把闊劍的大漢喊道,手中成人手掌寬的青銅闊劍舞得虎虎生風(fēng),將飛來的弩箭全部拍飛。
“不行,我李牧豈是貪生怕死之人?要走一起沖殺出去!”李牧站在眾人最前面,手中的鎮(zhèn)岳劍幻化出道道劍影,盡可能的擋下更多的弩箭。
“我們知道李將軍絕對不是貪生怕死之人,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您去做!
“司馬將軍得知您的事情已經(jīng)趕回邯鄲城,請求王上收回成命了,您還要帶領(lǐng)大軍抵擋秦軍鐵騎,不能死在這個地方啊。”
“司馬兄?唉,司馬兄不敢為我冒險的,王上是非不辨,忠奸不明,朝政基本在郭開一伙人的操控下,他為我求情又能怎么樣?說不定把自己也搭進去啊,有他在還可以多抵抗秦國一段時間”
就在這個時候,白墨走了出來輕笑道:“李牧將軍倒是明白事理,趙國命運已經(jīng)堪憂了!
李牧等人剛想說話,又一波箭雨飛射了過來,白墨不屑看著飛過來的三十根弩箭,就算再增加十倍,也奈何不了他分毫。
白墨隨手一掌拍出,強橫的掌力貫穿虛空,空氣之中波紋涌動,如同潮汐一般涌向飛來的弩箭那些飛來的弩箭仿佛射入了水中一般,速度銳減。行進在滿是波紋的空氣箭桿顫動不已,接著箭桿紛紛炸裂,爆出漫天木屑,箭頭也扭曲變形,毫無殺傷力的落在地上。
白墨一腳踏在地上,前面射向李牧等人的弩箭紛紛從地面上彈上半空,雙掌揮動,強大的內(nèi)力散發(fā)而出,弩箭隨著雙掌的運動而擺動。
雙掌推出,幾十根威力更加恐怖的弩箭劃破空氣射向青年將領(lǐng)帶領(lǐng)的士卒,立刻就是一陣人仰馬翻,十多名士卒沒能抵擋住,紛紛中箭落馬,有的士卒當場斃命,有的人則哀嚎不已。
“撤!”看見一波弩箭齊射對方毛都沒有傷到,自己這邊反而損失十幾人,對方高深莫測的武功讓人膽寒,青年將領(lǐng)當機立斷顧不得任務(wù)了,立即下令撤退。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以為玩呢?還有憑你剛才的作風(fēng)也不是什么好人,該死!”白墨冷冷的開口道,身影一動化作一道黑色的光影追了上去。
一個呼吸的時間便來到還沒有徹底奔跑起來的馬兒身后,一只手抓住馬尾巴,手上釋放出強烈的電流灌注到馬身上,使得馬兒身體酸麻不已突然就摔倒在地上,將那青年將領(lǐng)摔倒了地上,渾身積雪泥土,精良的盔甲上沾滿了污跡,狼狽不已。
“住手,我的父親是”青年將領(lǐng)看著出現(xiàn)的白墨恐懼不已,情不自禁就要搬出自己的靠山,不過還還沒有說完,白墨一掌就拍在他的天靈蓋上了,當場就七竅流血而死了。
“老子殺人從不看背景,更何況是一個快要被滅掉的國家,就算你老子是趙王又如何?”白墨不屑啐了一口,看著驚恐不已,四散而逃的其他人也沒有興趣去追了。
“感謝這位大俠的救命之恩!”李牧還有身后的眾人看見領(lǐng)頭人被白墨干掉,其他人也是慌不擇路的逃跑掉,連忙跑過來表示感謝。
俠這個世界是有此稱呼的,畢竟都有墨俠,儒俠這些衍生稱謂了。
“無妨,不過舉手之勞罷了,沒有我,你們應(yīng)該也能撤退,不過人員傷亡要增大不少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正因為如此,更應(yīng)該表示感謝。”
“無所謂了,李牧將軍,我聞名已久了,不知道可不可以單獨談?wù)劊俊?br />
“有何不可?你畢竟救了老夫一次,雖然這條命老夫已經(jīng)并不在意”李牧仿佛想通了什么,灑脫無比道。
“好,那我們?nèi)ゾ起^單獨談?wù)。?br />
“請!
酒館之中,白墨和李牧單獨待在一起,其他人則在外面處理現(xiàn)場,沒有打擾兩人。
“你想和我談什么,直說吧!
“李牧將軍未來有什么打算?”
“武安君將不復(fù)存在,將軍兩字以后也休要再提,李牧打算返回北地雁門郡建一處桃花林,為抵御狼族而戰(zhàn)死的兄弟們守墓,陪在兄弟們身邊,了此余生!”
“以后就只有守墓人李牧了,世上的紛紛擾擾再也不去管了!
“李牧將軍不打算管趙國了嗎?”
“怎么管?老夫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去了兵權(quán),無法指揮趙國的一兵一卒,而且王上的所作所為實在令人寒心,趙國氣數(shù)已經(jīng)不多了!
“將軍無法指揮一兵一卒不見得吧?將軍從北地帶來的五萬北地兵難道不會聽從將軍的命令?”
“兵符這個東西在將軍威望濃重的時候并不能約束士卒,相信只要將軍登高一呼,五萬北地兵定然會跟將軍走!
“走往哪兒走?”
“自然是回家啊,返回北地,繼續(xù)抵抗狼族,難道將軍希望看著他們死在內(nèi)戰(zhàn)之中嗎?”
“將軍認為有沒有這五萬北地兵對于兩國交戰(zhàn)的大軍是否有決定性的影響?”
“沒有,在二十萬秦軍的攻擊下,在老對手王翦的指揮下,趙蔥那個半吊子的將領(lǐng)根本不可能抵擋住。”
“就算是司馬將軍統(tǒng)領(lǐng)大軍也只能拖延更長的時間,唯有我李牧才有可能擊退王翦!闭f到這兒,李牧臉上充滿了自信之色,那是一種對于自己軍事能力的絕對自信。
“那不就結(jié)了,既然于大局沒有決定性的影響,那么為什么不帶他們活下來呢?活得更好呢?”
“想必將軍也應(yīng)該知道秦軍對于戰(zhàn)俘的態(tài)度吧,雖然不像以前會坑殺,但這一輩子沒有大的意外恐怕只能在繁重的苦役中度過了。”
“他們是將軍您一路帶到邯鄲來的,您想他們落得如此的下場嗎?”
“如果他們真落得如此下場,將軍您良心過意得去嗎?”
李牧聽著白墨的話臉色有些發(fā)白,腦海中回想起當初帶他們從北地出發(fā),北地百姓夾道歡送的情形,要是他們都折損在這里,他又什么面目回到北地去?
但凡真正的名將對于自己手底下的兵絕對是有感情的,雖說慈不掌兵,但那是在整體大局的考慮下,沒有名將希望看到自己的兵慘兮兮,而李牧絕對是一個愛士卒的好將領(lǐng)。
這是優(yōu)點,也是一個弱點,是白墨說服李牧繼續(xù)抵抗狼族,為秦國間接效力的重要籌碼!
“老夫不愿意又能怎么樣呢?就算把他們帶回北地去,秦軍仍然是不會放過我們的,到時候下場同樣是一樣的。”李牧低著頭無比失落道。
“不,不,不,下場不一樣,還有一種可能,只要您老選擇那種可能,不但他們能夠安然無恙,將軍依舊能夠繼續(xù)抵御狼族,護佑我華夏!”白墨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終于露出了狐貍尾巴,根本目的。
李牧聽到白墨的話,猛然抬起頭,雙瞳睜大,死死的盯著白墨,右手按在劍柄上,十分警惕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真實身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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