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多寶三人相視而笑,金大人幸災(zāi)樂禍的傳音道:“他這是把我們拒之門外的意思嘍……”
“要不要讓他看看我金大人的威武!”金大人躍躍欲試。
李多寶連忙阻止,傳音道:“不急,山人自有妙計!”
說完,李多寶對單老板抱拳,微笑著緩緩說道:“單老板會錯意了,我們兄弟三人無意間經(jīng)過這里,卻是被眼前的典雅素凈所吸引,而我又想起了一個恰恰關(guān)于這里的故事,于是,我那雙胞胎兄弟就想過來瞧瞧,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李多寶面對單老板舉足之間透著一股淡然,不卑不亢的言談舉止讓單老板刮目相看。單老板反而好奇又是一個什么樣的故事,能與這里有關(guān)。
單老板抱拳回禮,語氣微微有些歉意:“卻是我有些先入為主了!哦,對了,這為同學(xué)你剛剛說有一個關(guān)于這里的故事,不知是否能說給我聽聽呢?”
“我們單家前后五代居住在這里,倒是未曾聽說有什么故事呢。”單老板表露出些許感興趣的意思,卻沒有邀請李多寶三人進去,應(yīng)該還有尚存疑慮。
李多寶沒有點破,笑著回答:“既然單老板想聽,那小輩卻之不恭了……”
李多寶把目光投向院中的牌匾,透過“萬福家興”四字仿佛看見了單家五代交替,在歷史的洪流中興盛衰落此起彼伏……
他的聲音緩緩響起,帶著一股歲月悠悠:“話說崇禎末年,有一單姓書生進京趕考。他一路過關(guān)斬將,從俯試到殿試無一不是名列前茅,最后獲得第三名探花。按照歷史走向,他應(yīng)該成為許多富貴之人的座上賓,爾后步入朝廷,從此飛黃騰達……”
“奈何單姓書生沒這個命……單姓書生少小離家一心求學(xué),如今金榜題名自然想榮歸故里,讓家中年邁的母親知曉,卻不知道他母親早在幾年前去世了……”
“單姓書生謝絕了許多貴人好意,在連夜騎馬從京城趕往回家的道路上,遇到了兩個同屆名落孫山的同窗,他們一個姓顧,一個姓孫。”
李多寶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單老板,單老板面色如常,眼神卻極盡復(fù)雜。
李多寶接著說道:“其中孫姓書生大考十幾年,次次落第,已經(jīng)生出無力之感,加之單姓書生攜帶數(shù)量巨多的金銀,讓他心生貪念。于是趁著他們睡著,孫姓書生打算偷走金銀返回家鄉(xiāng)娶妻生子……”
“卻不知,他的一番貪念徹底改變了三人的人生軌跡!孫姓書生在偷取金銀的時候被單姓書生發(fā)現(xiàn),正直的單姓書生立馬抓住他,想要報官懲治。無論孫姓書生和顧姓書生如何求饒,單姓書生不曾一點動搖!”
“于是,孫姓書生惡向膽邊生,打算玉石俱焚。卻是一時不慎,失手殺了他。”
講到這里,李多寶停了下來望一眼單老板。單老板苦笑:“金錢害人不淺啊。”
李多寶接著又說:“熟讀律例的孫姓書生自然知道他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但……他偏偏有一口伶牙俐齒,他蠱動顧姓書生和他分贓毀尸滅跡。”
“卻說顧姓書生怕孫姓書生對他痛下殺手,便答應(yīng)了。兩人平分了一半的金銀后,顧姓書生就提出分道揚鑣,孫姓書生點頭答應(yīng)了。待兩人分開后,顧姓書生始終心懷芥蒂,內(nèi)心的不安讓他決定把他那一份金銀送還給單姓書生的母親。”
“當(dāng)他不遠萬里來到單姓書生的家鄉(xiāng)時,歡天喜地的鄉(xiāng)里鄉(xiāng)親錯把他認成了單姓書生,而他也是這時候才知道單姓書生的老母親早以去世,陰差陽錯,從那天起他便成了單姓書生!”
李多寶講道這里,一股胸悶之意直達心田,語氣不太友好的說道:“單老板覺得這個故事如何?”
單老板內(nèi)心波蕩起伏,羞愧而苦笑:“看來這段陳年往事已經(jīng)昭然若揭了……”
李多寶搖搖頭,似笑非笑的說道:“你所聽到的只是我這個故事的上半段,不知道單老板還有興趣聽聽下半段嘛?”
單老板側(cè)身,左手前引,態(tài)度于之前截然相反,客氣之中帶著友好:“請,三位不妨雅座里詳談……”
李多寶客氣點頭,跟隨單老板來到祖宅最里面的廂房。路過大廳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一位經(jīng)常活躍在屏幕中的女明星,正和助理爭搶盤中最后一塊魚肉。
李多寶不免好奇的多看了她一眼,這也是他第一次近距離觀看明星的生活日常。
單老板一邊引路,一邊略帶自豪的說道:“我這店一般招待的都是上層社會名流,平時都會來一些明星、企業(yè)家等等。也承蒙他們看的起,只要來南京一般都會跑我這邊坐坐……那位,就是剛到南京做完宣傳就趕過來的,是我這里的熟客!”
李多寶再次朝那位女明星望去,恰巧女明星也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三番四次的往這邊瞟,目光對視,李多寶淡淡微笑點頭。
女明星微微頷首,算作回應(yīng),轉(zhuǎn)頭又和助理刀槍劍戟……
李多寶:……果然是個吃貨啊!
和李多寶長的一摸一樣天然帶有玩世不恭性格的金大人暗地里傳音道:“李多寶,你眼睛往哪瞟呢?莫非看上她了啊……”
李多寶臉色一紅,否定道:“莫須有!我只是很少親眼看見名星,所以帶點好奇……”
圣黎也加入傳音:“李多寶眼光挺不錯,那女孩是個修煉的苗子,一會兒多多留意一下,結(jié)下個機緣……”
李多寶頓感吃不消,臉色更紅了,圣黎什么時候也這么吊兒郎當(dāng)了!
“咳咳,正事要緊!”
金大人和圣黎偷笑,李多寶的臉皮有點薄啊!
單老板所指的雅座其實是以整個廂房整改而成,華夏素來講究天圓地方,又善用對稱之感,這里面所有書架桌椅皆按古代一比一制作與擺放。所以,當(dāng)李多寶三人進去之后,一股書香復(fù)古氣息撲面而來,歷史厚重有感而發(fā)。
招呼三人坐下,單老板請了個罪出去了片刻。
片刻后,幾道清香可口的飯菜擺在眾人面前,詢問李多寶三人是否飲酒,三人搖頭后,單老板也不勉強,親自泡茶沏茶。
而后,單老板站起來以茶代酒敬了三人一杯,然后推薦自家菜品讓李多寶三人品嘗,對之前未完成的故事絕口不提。
食過半響,眾人才把話題引入故事的下半段,單老板誠懇的說道:“小李同學(xué),實不相瞞祖輩行事之風(fēng)非我輩之愿。不錯,我們是顧姓書生的后人,一直以來都生活在單姓之下,我也是偶然之間從祖輩傳記中看到的。”
“不知道你所說的故事下半段是?”
李多寶放下筷子,喝了一口淡淡清茶,說道:“下面的故事有點玄乎,我只管講,您信不信我不勉強。當(dāng)然,如果您覺得我像是漫天忽悠,只管打斷我,我保證不再說下去。”
單老板疑惑,這怎么又扯上了玄乎的事情上?他暫且放下疑惑,朗聲笑道:“放心,故事而已,我堂堂單老板不至于連個故事都聽不得!”
李多寶要的就是這句話,敬了單老板一杯茶。說道:“單老板豪氣!”
放下茶杯,李多寶接著之前講道:“顧姓書生被錯認后來了個偷天換日,拿著單姓官牒進京赴任,自此他改頭換面成為單姓書生。”
“成為單姓書生后第二年,他被當(dāng)朝二品大臣看重,成為其乘龍快婿,與趙氏結(jié)為佳緣,年過半百后喜得一子……”
“可是,書生自進京后,常年感覺身體不適。尤其是深夜時,總是感覺陰風(fēng)陣陣,好像有什么他看不見的東西在跟著他,無論他走到哪,它一直趴在他的身后看著他。”
“卻說另一邊,孫姓書生拿著錢銀回到家鄉(xiāng)買田買地,過起了富裕的生活,偶然間發(fā)現(xiàn)原本的顧姓書生成為了單姓書生,享受著自己得不到的權(quán)利。他憤怒、嫉妒!于是,他花錢買通了顧姓書生的管家,與顧姓書生見了一面。”
“第二天夜里,顧姓書生約孫姓書生在河邊相見,兩人見面并不愉快。在相談的過程中,顧姓書生又感覺到了那股陰風(fēng),那股陰風(fēng)中帶著濃濃的恨意和兇狠,受陰風(fēng)的影響,顧姓書生變得暴躁,慢慢的失去理智……”
“當(dāng)他意識清醒后,躺在地上的孫姓書生早以沒了氣息。”
“像當(dāng)年一樣,再次面對毀尸滅跡,他卻有說不出來的感覺……”
“從那天過后,他感覺到身后又多了另外一股陰風(fēng)……”
“常年受陰氣影響,他體質(zhì)面臨奔潰邊緣。也是他命不該絕,無意間救下的一個老人幫他在宅子中擺放了風(fēng)水,讓他得以茍活。”
“老人對他說,兩股陰風(fēng)怨氣太重,不肯輪回。而他和他的后代要受到它們五世糾纏,直到第六世做個決斷……”
說道這里,單老板已經(jīng)面色難看,他一方面不愿意相信這個故事,一方面又覺得這個故事應(yīng)驗了許多事情。
他嘶啞的聲音從嗓子中低吼:“年輕人,你有些信口開河了吧!還是覺得我單某好欺負,拿這個故事來開刷我單某?”
李多寶拿起一根筷子敲擊杯沿,杯子發(fā)出清脆的響聲,他淡淡的說道:“我都說了,這是個故事,至于信不信,與我何干!”
單老板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攤坐在木椅上,苦笑道:“是我失態(tài)了……小李兄弟,既然你知道這么多,還請?zhí)寡韵喔妫窟@一世如何解?”
李多寶搖頭后又點頭:“因果輪回,我盡力吧。”他卻是沒把話給說死,盡管他有十足的把握。
“為了給你點信心,我不妨接著上面繼續(xù)說……”
“你們顧家第六世應(yīng)驗在你兒子身上,他出生時胸口是否帶有錐形切口一樣的胎記?你與他生來不和,從小到大他一直和你唱反調(diào)……”
“他應(yīng)該和一位姓趙的姑娘在交往……”
“最近,生意上,是否有姓孫的人和你發(fā)生沖突……”
李多寶每說一句,單老板便多信一分,臉色更加蒼白一分,他喃喃道:“我信!我是真的信了……”
李多寶朝圣黎和金大人一笑,傳音道:“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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