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山雙手舞動,無盡的雷霆之力幻化成巨大手掌,向著張智身后抓去。
卻是隱去身形的李多寶一眼看見在人群后面的文同,傳音告訴嗒山。
“嗒山,你太放肆了!”
張智怒極,他召回大梵金剛鐘,雙手貼在鐘壁,體內(nèi)佛力涌入。
“嗡……”
一道凝聚成直線的沉悶之聲從鐘內(nèi)響起,張智身后金光四溢,猶如佛陀現(xiàn)世。
下一秒,鐘聲很狠的撞擊到雷霆巨掌,發(fā)出震耳轟鳴。
凝聚雷霆之力的巨掌與凝聚佛力的聲波在空中膠著,飛速的消耗著兩人的法力。
“張智!你可知道我今天為何而來?”
嗒山騰出一口氣,怒視張智身后的文同,聲音低沉。
“嗒山,你我好歹相識一場,我在這里奉勸你一句,不管你什么身份,什么理由……都不能公然抗衡國家!你可知道,你今天的舉動會給你帶來多大的麻煩?”
在張智眼中,國家大于一切!況且,世道已經(jīng)變了,以前華夏需要依仗圣君,但自從除去小世界之后華夏再多一處寶地,上面高層思想出現(xiàn)了兩極分化。
一種較為激進,主張壓制與制衡所有長生者。另一種較為緩和,主張長生者與國家之間和諧共存。
但是,目前主張激進派的人數(shù)眾多,在他們的壓迫下,許多人不得不提前站隊。
而張智,從開始他就表明自己不會站隊,他只聽令與國家,聽令與上級領(lǐng)導(dǎo)。
可是,蘇凡朔做為緩和派的代表人物,早在幾日前被上面調(diào)離,如今不再掌管長生者管理局。
所以,在新任長生者管理局正局長肖萬全面前,他不得不維護著激進派的利益。
“呵呵……”
嗒山輕笑一聲,語氣不善:“你怕是忘記你這一身修為是誰給你的吧!”
他看向張智身后的文同,接著說道:“你可知道他修煉了何種功法?以吸食吞噬他人的生命力,強行提升修為,這么邪惡的長生者你也要維護嗎?”
張智聽后雖然震驚,卻也相信了嗒山的話。只是,身為華夏公務(wù)人員,他有他的職責。所以,他不能放任嗒山在這里放肆,而去挑釁國家顏面。
于是,他搖頭說道:“嗒山,我可以答應(yīng)你……如果你所說俱都屬實,我一定會給你個交代!但是在這里,我絕不允許任何人逾越國家與法律之上……所以,請你收手……”
“張智,難道你不記得當初圣君與你們的口頭協(xié)議了!”
嗒山不耐煩的打斷張智的話,心中異常憤怒。
張智搖搖頭,目光堅定,語氣淡然:“華夏愿意與圣君和平相處,但是有些事,還請圣君不要摻合。”
“張局長,今日嗒山此舉已經(jīng)違反長生者條例,還請您維護我們長生者管理局的職責!”
“是啊,張局長,管他嗒山還是圣君,我不相信我們這么多人還怕他不成!”
“就是,跑到我們總部來抓人,這明顯不把我們放在眼里!”
張智身后,類似的言語不斷的響起,他凝皺眉頭,心中厭惡。
“狂妄!”
嗒山身形暴起,在人群中穿梭,“啪啪啪”聲入耳,卻是把幾個吆喝最賣力的人拍打在地。
“嗒山!”
張智來不急阻止,他的速度沒有嗒山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一個同事被嗒山暴揍。
“你們后退!”
張智朝他們喊道,自己則棲身而上。
“砰砰砰!”
兩人瞬間在空中交手了數(shù)十個回合,誰也奈何不了誰。
“嗒山,何必呢……”
張智更擅長防守,他把大梵金剛鐘罩在身外,雙手凝結(jié)梵印,一道道金色梵文印記飛出,在嗒山周圍形成光圈,將他圍困在內(nèi)。
張智擅長防守,自然也擅長圍困,只是這手段也是近期才開始修煉,當然不能把嗒山長時間圍困在內(nèi)。
當然,張智在進步,嗒山也沒理由退步。
只見,光圈中的嗒山黑發(fā)開始轉(zhuǎn)變成紫色,并快速的生長,一件紫色鎧甲從無到有包裹著他巨大的身軀。護心寶鏡內(nèi)雷神之錘蠢蠢欲動,而他體內(nèi)的整座雷山之中,孕育了數(shù)日的雷公長嘯一聲從他體內(nèi)飛出。
雷公飛出去之后,在嗒山周圍飛旋,待看見金色光圈,它發(fā)出一聲尖叫,隨即張大嘴向它們啄去。
“嘶嘶!”
清脆的聲音響起,那金光猶如紙片一樣被雷公啄破,然后吞咽了進去!
張智大駭,幾日前嗒山還沒有如此手段,想不到今日就能這么快速的破它法術(shù),尤其是雷公,好似專破佛家法力。
原以為自己與嗒山之間的差距不大,沒想到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他卻不知道,當初李多寶之所以給他傳承,無非是感念他的好。而嗒山則不同,嗒山乃是李多寶精心挑選,無論是心智還是天賦、體質(zhì)都是一等一的好。想想看,整個市那么多人,也只有楊墨、崔思思、嗒山三人是李多寶重點栽培的對象。
所以,長生路上,修為越高,基礎(chǔ)條件則要求越高。
所以,只怕以后,他與楊墨、嗒山、崔思思之間的差距會越來越大。
除非,張智擁有逆天的氣運,方可在以后追趕上!
不過,從他當初的決定與今日種種,可以說明他與氣運何其遙遠矣!
這邊,嗒山修為雖然略高于張智,但一時半會也奈何不了,尤其是在張智徹底躲在大梵金剛鐘內(nèi)之后,他百分之一百的攻擊力,也只能消耗張智百分之五十的法力,所以,戰(zhàn)局陷入了比較尷尬的境地。
“你就這么打算當作縮頭烏龜了!”
嗒山在轟出一道驚雷之后,瞪了一眼張智,譏諷道。
張智盤坐,猶如老僧,平靜的說道:“這只是修行手段而已,稱不上丟臉。”
嗒山被這句話噎著了,然后想到今日自己前來代表的含義,一是代表著圣君,二代表圣院。如果不能勢如破竹的拿下他們,怕是要讓圣君與圣院的英名毀于一旦。
“張智,花果山一別,你我曾說過:愿做長生路上同行之人,不做長生路上敵對之將!沒想到這才短短幾日,就在你我身上應(yīng)驗了……”
“今日,你有你的職責所在,我有我的義務(wù)與擔當,接下來……我不會再留手了!”
嗒山看向張智的目光出現(xiàn)殺機,這股殺機讓張智臉色大變,頭皮發(fā)麻。
他做為刑警的時候經(jīng)歷過數(shù)次生死,當每次從歹徒眼中看到這種目光,便知道對方準備放手一搏,而他們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張智沒有說話,而是用實際行動回復(fù)嗒山,渾厚的佛力源源不斷的涌入大梵金剛鐘內(nèi),頓時鐘聲大作,一個個金身羅漢從鐘身梵文上走出,很快占據(jù)了整個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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