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尼瑪?shù)目墒抢装。皇囚[著玩的事情,所謂工夫再好,一棍撩到,正是這個意思了。
修為再高,你扛得住雷嗎?
別逗了。
趙武年一看徐鴻博慫了,趕緊乘勝追擊,趁你病,要你命。
這回趙武年往前邁出一大步,撞擊雙錘,這樣一來,如果能打到徐鴻博,甕金錘的力道可不小,如果不能,迸發(fā)的電花也夠徐鴻博喝一壺的。
“大年有長進啊。”周昊對著任山小聲道。
還真是,以往的趙武年一般都只出一招,完事兒不管成不成,他都應(yīng)該倒下了,醒來后就已經(jīng)取得勝利了,但今天不同。
他出第二招了!
大年有出息了!
面對趙武年的這一擊,徐鴻博不敢硬扛,因為他面對的是雷,站在這里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勇氣去面對這個。
徐鴻博又是往后一躲,但電花可謂如影隨形,無奈,徐鴻博拿出一面古樸的八卦鏡,他用劍指抵住八卦鏡的背面,將正中央的那塊凸出來的銅鏡區(qū)域向外。
“砰”的一聲悶響襲來。
“快跑!”周昊和任山喊了出來,身子也往前沖了過去。
戲劇性的一幕出現(xiàn)了,只見拿到紫色的電花居然射向了趙武年!
****你媽的這是要出人命的節(jié)奏啊!
然而即便電花被反射了出去,徐鴻博也是連退好幾步,身形也不穩(wěn)。
周昊和任山同時拿出兵器打向那道電花。
可這個速度也太快了,兩人完全跟不上啊。
“啪!”
電花無情地打在了趙武年的身上。
“大年!”周昊和任山睜大了眼睛異口同聲地喊道。
徐孫棟梁和元元一聽這動靜,啥也不顧了,直接就跑向巷子。
鏡頭轉(zhuǎn)向趙武年,只見他還是穩(wěn)如泰山地站在地面上,電花打在他身上,居然奇跡般地在他身上游走了一遍,隨后就消失不見了。
趙武年張開了嘴,一陣微弱的黑煙從他口中噴了出了。
“你們?nèi)氯律赌兀课覜]事兒。”趙武年不以為然地說道。
周昊與任山對視一眼,誰也沒有搞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趙武年為什么不怕雷電?
這尼瑪?shù)拇蹬1颇匕桑浚?br />
管他呢,現(xiàn)在沒工夫理睬這些,抓緊時間把徐鴻博收拾了才對。
所有人再次看向徐鴻博,發(fā)現(xiàn)他手中的八卦鏡,正中央已然焦黑,原本凸出來的銅鏡這會兒也凹了進去。
顯然,這是一件法器,能抗住電花,已經(jīng)是個牛逼物件了。
周昊和任山同時向著徐鴻博緩緩前行,一個拿著玄陽劍,一個拿著龍鱗劍,看上去還挺酷的。
不過面對這兩人,徐鴻博也絲毫沒有露出懼色,看著周昊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大逆不道。”隨后便擺開架勢,準(zhǔn)備和兩人干仗。
此時徐孫棟梁和元元也趕了過來,他們先是看了趙武年,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事兒,松了一口氣后,就看向了周昊那里。
徐孫棟梁一看這架勢,里面顯現(xiàn)出陽眼,張弓搭箭。
元元則是隔著老遠喊道:“老大,不是這個人!”
周昊一頓。
不是這個人?
那還能是誰?!
徐鴻博也看向了元元那里,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倒不是被會說話的元元嚇到了。
而是全然沒有眼黑的徐孫棟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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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個乖乖,周昊還真是不簡單啊,身邊人不多,卻是一個賽一個的厲害,能控制陰陽之氣的,不怕雷的,這會兒還有一個陽眼弓箭手。
等會兒。
那什么弓?
龍舌弓!
****,你挖呂布的墳啦?!
趁著周昊愣神的工夫,徐鴻博縱身一躍,跳到了巷子的墻壁上。
“誤會一場,告辭。”隨后他便要走。
任山不能忍啊,打了趙武年就想跑?
他趕緊追了上去。
可還沒追幾步呢,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看不到徐鴻博的身影了。
徐孫棟梁想要瞄準(zhǔn),也愣是沒有跟上他的速度。
任山回來后小聲地說了一句:“武當(dāng)梯云縱。”
“那他就是武當(dāng)派的人了?”趙武年問道。
能根據(jù)武功,找到徐鴻博的門派所在,也不會使周昊等人太過被動,起碼知道他是什么地兒的了。
可周昊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不像,武當(dāng)派修道術(shù)的沒幾個,而且這個八卦鏡好像也挺眼熟的,反而有些像我們正一道的物件,小時候我似乎見我?guī)煾赣眠^。”
不錯,在周昊小的時候,雖然張善元的修為已經(jīng)被地府封印了,但這并不影響他用法器啥的,雖然沒有那份陽火操控法器誅妖斬鬼,但用來改動一下風(fēng)水格局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他不會是張善末的人吧?”徐孫棟梁激動他。
他和周昊可是有共同的仇敵,那便是張善末了,要真的說起來,徐孫棟梁和張善末的恩怨,要比周昊還大。
這你媽的可是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啊。
所以徐孫棟梁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
元元思索了起來,說道:“這個不知道,反正我盯到的那個家伙,渾身上下都透著邪氣,那玩意兒真的太邪性了。”
其實讓周昊等人趕過來,并非是元元好奇,而是元元怕自己打不過那玩意兒。
不然的話,把那家伙先干趴下,再好好研究是個什么東西不行嗎?
元元這小子精著呢。
任山看向周昊,問道:“你確定嗎?”
周昊想了想,回憶起小時候張善元帶著他出去接生意似的畫面,隨后點了點頭,說道:“可以。”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任山,他是這個小團隊里的軍師。
“他用著正一道的法器,卻身懷武當(dāng)派的工夫,那么這個人和武當(dāng)一定有淵源,你不是有個當(dāng)將軍的大哥嗎?可以讓他幫你查一下,華夏武當(dāng)派的成員名單,也就是花名冊,咱們直接按照這個東西去找,肯定會有線索的。”
大費周章?
一點兒也不。
趙武年的那一擊,即便是周昊也不敢隨便去接,可那家伙愣是用一面八卦鏡就給反射出去了,其修為深不可測,不得不防。
加上他們這伙兒人里,周昊和徐孫棟梁,兩名神境高手和張善末都是有過節(jié)的,那人用的又是正一道的法器。
原本以為尸妖和袁曉貝死了,張善末那茬就能擱下一段時間了,怎料張善末那一派的完全就是個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如果徐鴻博是好人,那也就不說了,畢竟華夏那么大,誰也不能肯定徐鴻博來自正一道的那個旁系,但萬一是壞人,這可就是了不得的事情了。
好比一個定時炸彈,往蘇洲一擱,鬼知道他什么時候會爆炸。
奇怪就奇怪在,周昊結(jié)婚的時候,徐鴻博沒有一同出現(xiàn)過,如果出現(xiàn)了,那么這事兒也好辦了,起碼周昊便不會放松警惕,這會兒冒出個徐鴻博來,也是讓周昊有些措手不及。
還有一點,元元可說了,那個透著邪氣的人,不是徐鴻博,所以,現(xiàn)在站在周昊等人對立面的,最少有兩個人。
并且這兩個人都不是好惹的。
“行,我現(xiàn)在就給我大哥打電話。”
雖然余向龍不管這些,但以他的地位,要找到管這事兒的人還不簡單么?
拿起電話周昊就給余向龍打過去了,反正現(xiàn)在還早著呢,余向龍肯定沒睡。
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后,余向龍說盡快會安排,現(xiàn)在有關(guān)部門肯定都下班了,最快明天給周昊結(jié)果。
這效率,沒毛病!
元元用爪子撓了撓頭,問向周昊道:“老大,那那個邪性的家伙呢?咱們總不能就這樣不管他了吧?我看他的修為好像也不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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