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沉沉,圓月高懸。
端坐在臥室中,楚源睜開雙目,其中滿是期待與堅定。
經(jīng)脈淬煉已經(jīng)快要結(jié)束,但距離易筋圓滿仍舊差了一些,真元丹的藥效正好能讓其圓滿,且沖上練氣六重。
取出玉瓶,將真元丹服用下去,藥效漸漸化開。
真元丹藥效化開的瞬間,經(jīng)脈瞬間鼓脹起來,體內(nèi)傳來決裂的痛楚,磅礴的元?dú)馑坪跻獙⒔?jīng)脈都給撐破。
全速運(yùn)轉(zhuǎn)法門,凝滯的真元漸漸流轉(zhuǎn),開始淬煉經(jīng)脈,
隨著一圈又一圈,元?dú)庖岔樌耐ㄟ^四肢百骸,易筋圓滿。
霎時間,濃郁的元?dú)饷撾x經(jīng)脈,覆蓋在骨骼之上,楚源感覺到一陣酥癢,渾身涌上一股奇異的力量。
練氣六重-鍛骨!
突破練氣六重他并不驚訝,本身易筋就快圓滿,一顆真元丹若無法突破,那才令他費(fèi)解。
突破后依舊有著不俗的藥效,楚源急忙運(yùn)轉(zhuǎn)法門,淬煉著骨骼。
骨骼傳來酥癢的感覺,這就是《鋼筋鐵骨》第六階段的證明,實(shí)際上最佳選擇依舊是獸血,或者比獸血更具有刺激性的能量,然而別說后者,獸血他手上都沒有。
“幸好真元丹藥效仍由殘留…”
隨著真元丹藥效全部被身體吸收,他身上也排除一些黑色的污穢。
元?dú)膺\(yùn)轉(zhuǎn)一周天結(jié)束,楚源急忙沖洗了下身軀,換上干凈的錦袍。躺在榻上思緒電轉(zhuǎn)。
突破練氣六重,明日的決斗他十拿九穩(wěn)。
不過,宋清云明顯是受到慕軒的挑唆,或者收了什么好處,斗法的時候非得小心不可。
…
…
翌日清晨,金烏東升。
從榻上爬起,忍不住伸了個懶腰,不知多久沒睡的如此舒適了。
“又是充滿希望的一天。”
洗漱一番后,楚源就離開住處前往煉丹堂。煉丹堂內(nèi),柳玉顏早早的在此等候。
“師姐。”
柳玉顏微微頷首:“練氣六重,你的氣血堪比練氣七重的修士,勝負(fù)沒有懸念。結(jié)束后準(zhǔn)備準(zhǔn)備,我需要下山找一些靈藥,你選擇的是練體法,順便帶你去找一樣?xùn)|西,能幫你省不少時間。”
話語落下,楚源心中狂喜,一個勁的點(diǎn)頭。
“師姐是去找煉丹材料。”
“嗯。”
柳玉顏道:“我突破在即,需要去找一只妖獸取其內(nèi)丹,順便找煉制聚元丹的靈藥。”
聞言,楚源了然。
接下來的煉丹過程,他則看著也未動手,保留精神對應(yīng)無視的決斗。
轉(zhuǎn)眼,午時已至。
離開煉丹堂,穿過青石道路,由遠(yuǎn)而近,武斗臺四周熱烈的喧囂聲就傳入耳中。
抵達(dá)武斗臺,只見周圍已經(jīng)被外門弟子堵得水泄不通。
“如此熱鬧?”
“師弟,你低估了自己在外門弟子心中的地位,我估計外門弟子們正等著你出丑呢。”
說著,柳玉顏就朝高臺走去,楚源臉皮子則抽搐了幾下,自然知道原因。
見他與柳玉顏前來,周圍弟子紛紛露出羨慕嫉妒的目光,如果眼神能殺人,他在一瞬間怕是死了不下上百次。
對于類似的目光,楚源早已習(xí)慣,當(dāng)即朝武斗臺上走去。
見狀,周圍弟子也紛紛給他讓出一條道來。
“買一賠二,童叟無欺,買一賠二,童叟無欺啊,感興趣的同門師兄弟快來看看……”
突兀,喧囂聲傳入耳中,楚源循聲望去,只見一名長相憨厚的青年正坐在樹蔭下,被諸多弟子圍著。頗為感興趣的走了過去,只見地上擺著一張紙書,紙書上則是他與宋清云的名字,名字上各壓著諸多元石,連淬體丹都有。
只是,紙書上明顯他名字上的元石較少,顯然諸多弟子并不看好他。
這…
賭局?
“喲,這不是楚源小師弟嗎?要不要下手注試試?說不定就能贏上幾個月的資源呢。”
楚源道:“敢問師兄尊姓大名?”
“張冠玉。”
“外門排行榜第二的張冠玉師兄?”
張冠玉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道:“正是在下。”
楚源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不怕他拿了元石就跑路,從腰包里取出十枚元石放在了自己的名字上。
見狀,張冠玉表情一怔:“十枚元石堵自己贏,張師弟對自己倒是挺有自信的啊?”
“師兄見笑了。”
“哼。”
這時,宋清云在幾名跟班的簇?fù)硐碌诌_(dá)武斗臺,見楚源下注不由的冷哼一聲,徑直朝武斗臺上走去。
武斗臺四周,圍滿了黑壓壓的人群,熱鬧非凡。
樹蔭下,慕軒臉上滿是冷笑。
白青楓語氣平淡道:“這楚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丹藥堆積出的修為又豈能與實(shí)打?qū)嵉男逓橄啾取!?br />
“你怎知道他修為是丹藥堆出來的?”
望著臺上的少年,姜初然有些恍然,距離第一次見面也就將近一個月而已,那少年郎都已經(jīng)練氣五重了。
白青楓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初然,上回我們見他才練氣三重,若不是丹藥堆上去的,難不成是自己修煉的,別忘了他可是雜役里爬出來的,若真又那資質(zhì),豈會被丟去當(dāng)雜役?”
慕軒道:“說的有道理,這小子只是走了狗屎運(yùn)罷了,姜初然,你對那小子也感興趣?”
“只是有些好奇罷了。”
說著,姜初然美艷的臉蛋上露出一抹笑意,目光也有些傲然。
…
…
很快,周圍安靜下去。
武斗臺上,馮執(zhí)事抓了抓頭發(fā),看向楚源的目光充滿詫異。
距離上回也才過去短短半個多月吧,這小子怎么又上來了?難不成與這個宋清云的也有恩怨?
“你們想怎么玩,咳……”
馮執(zhí)事干咳一聲,急忙改口道:“你們想如何比試?”
楚源剛想說話,宋清云就搶先說道:“武斗臺上,當(dāng)然是生死無論,不過我與楚源兄私下有個賭局,不知楚源兄可還記得?”
話語落下,馮執(zhí)事目光變得嚴(yán)肅,眉頭挑了挑。
你小子,怎么都想要你的命?
楚源也感覺有點(diǎn)不對勁,上回可沒說生死戰(zhàn)。
武斗臺上的決斗有兩種,點(diǎn)到為止,生死不論,可一般情況下都不可能是第二種。
盯著宋清云,見他目光也不躲閃,楚源余光則看向武斗臺外,站在樹蔭下的慕軒一行人。
他想要我的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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