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幾天張婷媗的信心備受打擊,早先時對直播嗤之以鼻,總覺得就是喊幾聲,唱幾首歌,也有的是跳個舞,沒底線的用出位博眼球,粉絲來的似乎很快。
她第一天直播最多也就八十幾人,而且還播了整整兩個小時,只怕不是她這張臉,八十人也沒有。
第二天的人數(shù)基本上沒什么變化,甚至最后還沒第一天的多,那款《俄羅斯方塊》她玩了一個多小時。
總覺得繼續(xù)下去就是在浪費時間,只不過陳安歌這邊一直一言不發(fā)。
直到第三天,陳安歌豪氣的沖著她甩了三張紙!
《飛舞》、《瀟灑走一回》、《舞娘》!
三首歌!
曲子已經(jīng)編好,三首歌,三種風格,其中舞娘的風格最為獨特動感,仿若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神奇》那首歌她還沒唱過,這幾天她所唱的都是以前會唱的那些歌曲,畢竟只是給了曲子和歌詞,莫非她在攝像頭前清唱?
如陳安歌說的,直播需要等,等一個契機,所以她一直在等陳安歌的下一步動作,沒想到這一等等了四天!
……
“王哥,麻煩了!”
“小事兒!”
接過中華點上,美滋滋的吸了一口,濃煙通過胸腔,醞釀一番,最終親吻肺部,鉆進了七竅,消散于五臟。
周末大家都在放假,電視臺的人很少,錄音棚那邊也沒接到要用的通知,所以陳安歌這邊排上了。
“樂隊的人只怕不夠的!”王濤招了招手,那邊進來了兩姑娘,有時候伴奏制作比曲子錄制還要困難,因為曲子錄制的重點在歌手身上,而伴奏就在樂手身上,偏偏伴奏不可能只有一位樂手。
兩姑娘年紀都不大,二十歲出頭的樣子,臉上還帶著剛出校門的青澀,見到陳安歌的時候乖乖叫了聲陳哥,其中一位小波浪姑娘眼神時不時往張婷媗臉上瞄,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也不知是不是認出人了。
陳安歌擺擺手:“沒事,這邊的樂器我都可以用吧!”
“當然!”
畢竟是市電臺,設備齊全,陳安歌要的是伴奏,至于錄歌只是為了版權入庫,畢竟只是把歌給張婷媗拿去做直播,要是被其他人捷足先登,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就不好了。
“這是鋼琴的譜子,交給你了!”短發(fā)姑娘叫徐倩,擅長鋼琴,小波浪叫王娜,小提琴手。
事實上這幾首歌原曲樂器不少,但現(xiàn)在條件所致,只能銳減,完成之后再進行混音二次制作。
“我們先來飛舞!架子鼓交給我!”
陳安歌說著已經(jīng)走向架子鼓。
《飛舞》這首曲子氣勢很足,原曲MV給人一種荒漠蒼涼、凄美動人的感覺,所以陳安歌用架子鼓為主,其余樂器為輔。
拍子打起來的時候,整個錄音室里面靜可聞針,就連王濤也停下了吸煙,如一尊如來佛,想要看看這個年輕人有什么本事。
嚓!
吊镲響了,上一秒靜止的陳安歌宛若充完電、按下開關的機器人,渾身動彈了起來,鼓槌揮舞的眼亂繚亂,緊接著王娜和徐倩也動手了!
一首曲子,三種樂器,實際上聽起來有點別扭,這是因為還沒有經(jīng)過后期電腦制作,但曲子的風格已經(jīng)出來了,一股強勁氣勢開始撲面而來,尤其是架子鼓的樂點,腳镲每一次都直沖人的心靈。
張婷媗呆呆的看著陳安歌,鼓槌在他的手中,如孫悟空的金箍棒一般,帥氣而優(yōu)雅,她畢竟也在那個圈子里面混過,一眼就看出來陳安歌這動作沒有經(jīng)過系統(tǒng)訓練是不可能有的。
當然,她到也并不是非常驚訝,會作曲的人,自然有自己的本命樂器。
或許,大概,架子鼓就是陳安歌的本命樂器吧!
只是,他敲架子鼓的動作,帥的冒泡!
……
“有人?”
錄音室外,腆著大大啤酒肚的徐主任扶了扶自己的眼鏡框,兩條毛毛蟲似的眉毛擰在了一起。
走廊里面站著好幾人,顯然都是和徐主任一起來的。
眼看著徐主任要推門,身后那位身姿板正的女子伸手制止:“里面隱隱有音樂出現(xiàn),大概是在錄制,我們要不等等吧!”
徐主任還沒說話,女子身邊戴眼鏡的女人抬頭看了眼錄音室外的燈,笑道:“可能是娛樂,這錄音燈都沒開!”
一般錄音燈要是亮的,就意味著里面不可打擾,如今雖說有音樂外泄,但燈是滅的。
女子想了想,點點頭,那邊戴眼鏡的助手過去推了下門,果然沒關。
厚重的門一開,原本模糊不清的音樂迫不及待的沖破了封印,調(diào)皮的鉆進了每個人的耳朵。
錄音棚里面,那個男人懷抱二胡,閉著雙目,身子隨著弓弦小幅度搖擺著,二胡那獨特的音色充斥在寂靜的錄音棚內(nèi),不斷撞擊棚壁,最終傳到了站在棚外的幾人耳中。
王濤三人他都認識,知道是臺內(nèi)工作人員,但拉二胡的那位他并不認識,最關鍵的是,那位面前不止有一把二胡,除了二胡之外,還有一架揚琴。修長的十指在揚琴弦上輕掃,琴弦潺潺,跳動出悅耳動人的音符。
二胡!
揚琴!
這都是現(xiàn)在年輕人不怎么接觸的大華老樂器,尤其是揚琴,能認出并且叫對名字的,少之又少,就算是臺內(nèi),也唯有三四位老藝術家算得上個中高手。
雖說音樂無國界,樂器無貴賤,但大華傳統(tǒng)樂器,已經(jīng)被西洋樂器沖擊的半死不活,甚至有不少已經(jīng)失傳。
年輕人能玩得動二胡,還能玩得了揚琴,那是相當稀罕。
徐主任的關注點在陳安歌身上,單玉芳的關注點也在陳安歌身上,只不過她重點不在二胡和揚琴,而是曲子上。
二胡,揚琴,貝司,鼓!
中西結(jié)合!
她的目光全部被二胡和揚琴吸引走了,尤其是揚琴,那個人把揚琴當做了小打,拍打琴頭的聲音很完美的和鼓聲融合,最關鍵的是,這不是大華鼓,而是西洋鼓。
她頭一次覺得西洋鼓和揚琴竟然如此般配,要知道,在這之前,音樂界大體上是分為中西兩派,大華的古老樂器雖說被西洋樂器沖擊導致退潮有點快,但樂器種類繁多,一首曲子所需要的樂器都可以從大華古老樂器中尋找,所以有人制作音樂的時候就會選擇用純大華樂器,而那些偏西化的,為了反駁,又會用純西洋樂器,這就導致近十年來,兩兩隱隱出現(xiàn)了對立局面,頗有些一爭高下的味道。
“好!”
許是因為曲子太過于高昂,單玉芳竟是情不自禁的喊了一聲,而這一出聲,單玉芳立馬就意識到錯了。
與此同時,揚琴音戛然而止,陳安歌睜開眼睛,目光落在突然闖進的不速之客身上,兩條劍眉豎了起來。
二兩五花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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