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道長,我發(fā)現(xiàn)你卻是越來越有神棍氣質(zhì)了。”酒足飯飽后,寧采臣打著飽嗝對遠(yuǎn)離餐桌,在一旁打座的段明輝道。
“好小子,剛救你出險,你就敢調(diào)戲救命恩人,虧你那師父諸葛老頭還一勁地夸你純樸善良呢。”段明輝睜開眼,對他笑罵道。
“不怨我說你。怎么說我們也都是老相識了。你看大胡子就坐下陪我一起大吃大喝,這位新結(jié)識的知秋道長也是如此。偏偏你要裝作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一旁打座,你說你是不是在裝神棍?”寧采臣夸夸其談道。
“小聶剛魂歸地府,你卻在這夸夸其談,寧兄果然心性修為見漲啊。”段明輝看著他,似笑非笑道。
“你”正在神采飛揚,夸夸其談的寧采臣一下子卡住了,手指著段明輝,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一旁正在啃鴨脖子的大胡子燕赤霞趕緊丟下手中的鴨脖子,過來打圓場:“哎,你個小白臉,干嗎說話這么損?大家怎么說都是舊相識,有必要一上來就揭人傷疤的嗎?”
“知道痛才算傷疤。我看寧兄一代新人換舊人,倒是過得挺開心的,不像新喪妻的人呢。”段明輝繼續(xù)冷嘲熱諷。
“啪”寧采臣一把將面前桌子上的盤子推到地上,狠狠道:“段道長你這是何意?之前提議那傅天仇將清風(fēng)嫁給我的是你,現(xiàn)在對此冷嘲熱諷的也是你!你到底想要寧某怎么做!”
“清風(fēng),叫得倒挺親密的嗎?不愧是都睡過一起的人了!之前我提議那傅天仇將女兒嫁給你,是看中了他前兵部尚書的身份,想給你身上貼貼金,將來好盡快在朝堂站穩(wěn)腳而已。至于我想讓你怎么做?對不起,這個問題你應(yīng)該問你自己,而不是問我。你自己想怎么做?是對妻子小倩的離開痛不欲生,還是像現(xiàn)在這樣,毫無悲色地享受著她為你精心安排好的這樁替代她的好姻緣,好媳婦?一切都隨你本心,我一出家人,又哪管得了你們這情情愛愛的?”段明輝說完,一揮衣袖,走出客廳。弄得場中的眾人都一臉的尷尬。
“哎,那小白臉說話雖難聽,卻也有幾分道理!當(dāng)初你和小倩的姻緣,是老道和那小白臉拼死撮合的,但最后結(jié)局卻是這樣。小倩魂歸地府,你又娶新婦。雖然是她離開前特意安排的,新婦長的還跟她極為相似,但假的就是假的。小白臉大概是觸動了心事,所以說話有些難聽。書生也不必太過放在心里。算了,我也走了,娘的,跟著這小白臉,都沒吃過一次順心飯!”大胡子燕赤霞說完,拎起酒壇猛灌了一口,也出去了。
留下跟寧采臣第一次見面的知秋一葉,兩人雖都是年紀(jì)相仿的年輕人,但此情此景,后者也只好眨巴了下眼,隨便找了個借口溜走了。
“難道我真錯了嗎?”書生寧采臣一個人跌坐到椅子上,自言自語道:“可是,讓我忘了你,開開心心活著不是你的遺愿嗎,小倩?”
僵約世界,狹小擁促的骨灰壇堂。
況天佑小心地將阿秀的骨灰壇放在狹小的墻洞里,恭恭敬敬地上了四柱香,他本來還想多呆會緬懷下兩人過去的時光,但管理員已經(jīng)在催他了,因為他擋住了后來放骨灰壇者的路了。他只得走出了狹小的佛堂。
“為什么不給將她安放在更大更好的地方?”門外,一個男人走到他面前問道。
他抬頭,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那人卻是并不怎么熟悉的馬小玲的師弟。
“大點的佛堂很貴,我沒有那么多的錢。”他冷冷道。不想多說,繼續(xù)往前走。
那男人卻不識趣地跟了過來:“以你的能力,你有必要過這么清貧的生活嗎?”男人道。
他停下腳步,冷冷地看向男人:“那晚搶走鎮(zhèn)國石靈的神秘人是你吧?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你又是什么人?想做什么?”男人反問道。
“我是況天佑,現(xiàn)在是一個警察,我現(xiàn)在也只想做好一個警察。”他冷冷道。
“是嗎?可是警察是不喝人血的,也不會去破壞那能克制僵尸的鎮(zhèn)國石靈!”男人同樣語氣生硬地冷冷道。
“怎么,你也要學(xué)你師姐馬小玲那樣對我降妖除魔嗎?我還有兒子要照顧,所以我是不會束手就擒的。這兒人太多,你要戰(zhàn),我們就找個人少的地方吧!”他盯著他的眼睛,面無表情道。
男人同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兩個大男人站在大街上面無情地近距離凝視,這場景不能不引起路人的注視。很快便有許多好事者遠(yuǎn)遠(yuǎn)地圍觀起來。不得不說,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香港人果然也還是中國人。
“呵,我們這樣好像很傻。”男人突然輕笑出聲道。
“是很傻。”況天佑回應(yīng)道。
“那我們就換個地方聊吧。nbr怎么樣?那有種心酒挺好喝的。”男人提議道。
聽到“心酒”這個詞況天佑突然有些失神,因為他想起了之前跟王珍珍馬小玲一起在nbr喝那酒時的糗事。然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回了個字:“好。”
兩人也不打車,就這樣步行穿過了小半個香港城,來到了嘉嘉大廈附近的nbr。
雖然時間還早,遠(yuǎn)未到正常酒吧開張的時間,nbr卻一如際往地開著。
“兩位一起來我這酒吧倒是真罕見。”一身素衣的老板娘白素素站在柜臺后對進(jìn)來的兩人道。
“嘿,美女老板娘,給來兩杯你們的招牌酒,心酒吧。”男人打了響指對老板娘道。
老板娘白素素?fù)u了搖頭,“抱歉,最近身體不適,我卻是再不調(diào)心酒給客人了。而且,這酒也只對客人第一次喝有效。而兩位也都喝過了。”
“啪”男人又打了個響指,將一粒丹藥浮到了白素素的面前。
“一粒補(bǔ)靈丹換你兩杯心酒。放心,這次是專門用靈植調(diào)配的,不犯你的忌諱。”男人解釋道。
老板娘盯著面前的丹藥看了一會,點了點頭,“好,換了。”
她收起丹藥,開始調(diào)起酒來。
這一幕讓況天佑頗有些驚訝。在他印象中,這神秘的老板娘可是很高冷的。不過這不關(guān)他的事,他也只驚訝了一下,就又恢復(fù)了平靜,開始思索這個神秘的男人接下來要說什么。
“王珍珍與馬小玲你準(zhǔn)備選哪一個?如果再加上秀姑的鬼魂呢?你選哪一個?”男人丟出一個石破天驚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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