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太上長老還是死了。
因為段明輝覺得不如此不足以算是給大胡子報仇了。
昆侖的現(xiàn)任掌門也死了,跟他一起死的還有他的兒子,他的親信。
因為段明輝想將昆侖掌門的位置傳給剛從昆侖思過窟中放出的知秋一葉。當然這事他沒露面,一切都是兩位太上長老在臨死前親手做的,并當著剩下的弟子們宣布的。
知秋一葉迷迷乎乎的一從“大牢”里被放出來,就被兩位太上長老宣布成了新了掌門人,然后兩位太上長老又匆匆?guī)锨罢崎T及他的一干親信,閉關(guān)去了。從始自終,他都不明白到底生了什么事。
說起來他也夠悲催的,當年他耐不住寂寞,偷偷下山游玩,遇到了大胡子燕赤霞及段明輝,聯(lián)手闖蕩江湖,戰(zhàn)巨尸,戰(zhàn)假國師蜈蚣精,整朝綱,受萬眾景仰,好不快意。結(jié)果玩夠了,一回到昆侖山,立刻便被新任掌門凌云子以“違規(guī)下山”為由,給關(guān)了禁閉。這一關(guān),就是三十年。
當然他之所以被關(guān)了這么久,絕不會是因為表現(xiàn)上的這些原因。更深層的原因卻是他的師父,凌云子的師兄,凌空子,曾是新掌門的有力競爭者。結(jié)果卻失敗了,連帶知秋一葉也被同門師兄弟處處排擠,這才使他當初產(chǎn)生了下山游玩之心。
后來他回山,得知師父已經(jīng)在一次閉關(guān)修煉中“不小心”走火入魔,搶救不得,死了。他自然不相信這個說法,想要暗中查明師父死亡的真正原因,但還未等他查明,他就被關(guān)了起來。
這一被關(guān),他就像是被人給遺忘了,在懲罰嚴重違反門規(guī)的弟子的悔過窟里一呆就是三十年。半年前,他偶然從同樣犯錯進來的弟子口中得知了老友燕赤霞及他干女兒小蘭的事,他在為老友的慘烈結(jié)局傷心之余,也產(chǎn)生了一定要為老友遺孤做點什么的念頭。好在他所關(guān)的悔過窟離關(guān)壓小蘭的鎮(zhèn)妖窟相通,他在這里呆了三十年,早已將這里的地形通道摸的一清二楚。經(jīng)過一番操作,加上幾分僥幸,他終于將好友之女小蘭成功救了出來,并將之送出了昆侖山。但他本人為了給其斷后,又被昆侖弟子給抓了回來。罪上加罪,又被關(guān)了起來。直到這次莫名其妙被放了出來,成了門派新掌門。
好在有兩大太長老背書,太上長老閉關(guān)前又將前掌門及其親信全帶走了,所以雖然他實力,聲望皆不足以成為新的掌門人,大禍剛平下,也無人對他的新掌門之位出挑戰(zhàn)。
說是大禍,卻是一點不錯。整個昆侖主峰經(jīng)過這次大劫,竟憑空少了十分之一!整個山峰高度也低了許多,加上昆侖最主峰昆侖頂莫名斷掉,整個昆侖山天下最一高山的名頭似乎已經(jīng)很難保得住了。
當時大難初,前掌門向兩位太上長老問話時,還是有一些弟子隱約聽到了這次大劫,好像是一個人將整個昆侖主峰給生生從山基上折斷,拔了起來,想要整個煉化造成的。雖然兩位太上長老在匆匆閉關(guān)離開前再三警告所有知情弟子不得將聽到的內(nèi)容泄露出來,但他們還是心神劇震之下將私下里傳播了開來。這下,新掌門得到了強大神秘人外援的猜測甚囂塵上,那些即使有異心者,也在聽到這個猜測后,不再敢對其起挑戰(zhàn)了。
段明輝原本還想跟老朋友知秋一葉見見面的,但偷聽到眾昆侖弟子心聲的他再三思索,還是覺得暫不露面,不跟他公然見面的好,免得他這個新任昆侖掌門不好做,兩面為難。于是他帶著從二位太上長老寶庫里收集來的眾多寶物,以及終于為大胡子報了仇的快意,和得知還有一位故人在世,自己還幫了他不大不小一個忙的得意,離開了昆侖山。
在離開昆侖的路上,他還遇到了一個“故人”,純陽門的掌門純陽子,當初大胡子初入除妖盟總部時,還被他不大不小的陰了一下,這也成為了大胡子跟昆侖結(jié)仇的一個助因。既然看到了,段明輝自然順便將他擒了下來,一問,才知道他是來參加昆侖即將舉行的天下正道大會的。
段明輝本想直接將其弄死得了,但一查看其功德,卻是正的,而且還正的很多,看來這個純陽門的掌門,除了心胸有些狹小外,還算是“好人”,這下段明輝倒不好直接弄死他了。不是怕扣功德,而是怕過不去自己的內(nèi)心。既然選擇了走正道,那就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輕易還是不要做違背自己內(nèi)心原則的事的好。于是在將這個純陽門的掌門打劫的只剩一條內(nèi)褲后,段明輝又故意將他禁錮到了去昆侖山的必經(jīng)之道上。
于是在接下來的半個月里,那些去昆侖山參加天下正道大會的同道們都免費欣賞到了北方有名大派掌門的“”。偏偏段明輝在將他擺出一個風吹褲襠那啥飛揚的狂浪造型后,又禁錮了他的說話能力,于是所有經(jīng)過的人都以為他是自愿的。于是北方大派純陽派掌門純陽子煉功走火入魔,性情大變,拋棄世俗觀念,決定放飛自我的傳說傳遍了整個天下。
最后的結(jié)局是半月之后,純陽子身上的禁錮到期自動解除后,這位曾風光一時的掌門一言不離開了此地,甚至連自家門派都沒回,直接不知鉆哪個山旮旯隱居,從此消失于眾人視線之中了。
蘭若寺后,當初聶小倩與寧采臣初會的水榭前的空地上,花妖小蘭跪在自己本體所在的位置,追憶著當初同干爹初遇時的點點滴滴,臉上一會微笑,一會會心,最后卻又化成了抹不開的憂傷。
“好了,大胡子他瀟灑豪放一生,想來也不會喜歡他干女兒這樣婆婆媽媽的。塵歸塵,土歸土,不成仙,終難逃黃土一抔的命運。小蘭,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一旁的段明輝耐心等她追憶完,開口道。
“干爹死了,我也不知道該去哪里。聽昆侖派的人說,現(xiàn)在天下就我一個妖了,好像天下之大,再也沒我的容身之地了。”小蘭抱膝無助地說道,眼角的淚串又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現(xiàn)在的她怎么看都是一個多愁善感,茫然無助的少女,而不是傳聞中兇狠的妖魔。
“既然你沒地方去,那以后就跟著我吧。我給你安排一個臨時住處,雖然也是暫時借居在別人家,但至少你會有許多同們,她們絕對會很歡迎你的。”段明輝許諾道。
“真的可以嗎?您是仙人,我是妖,我真的可以跟著您嗎?”小蘭驚喜過望地怯生生問道。
“仙,妖,人,又有什么區(qū)別呢?我說沒問題就問題,你放心好了。如果你在這個世界再沒什么事的話,那我們就離開吧。送你回去后,我還有事要忙呢。”段明輝對小蘭道。在得到她的肯定住,他一拉她手,在她害羞飛起紅云前,兩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了這方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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