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是不是覺得我還沒有跟我老公離婚就賴在你的床上很厚臉皮,很大膽,很開放,很不矜持,所以你才嫌棄我了。”
夜寒淵勾了勾唇,“現(xiàn)在的你,膽子確實是太大。”
還生著病呢,還敢對他動手動腳的亂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他的忍耐力。
夜寒淵不把話說明白,墨許許當然是不懂的,她只單單的認為他之所以會這么說,是因為他嫌棄她。
但是,嫌棄又能怎么樣,她就是賴定他了。
一雙藕臂猝不及防的勾住他的脖脛,把他拉向自己,“我才不怕你,就算你嫌棄我也沒關(guān)系,我就是厚臉皮,我就是不矜持,我就是要死皮賴臉的粘著你。不光要粘著你,我還要……”
話沒說完,她的唇就驀地落在了他的唇上,準確無誤,絲毫不差。
墨許許長這么大還沒有主動吻過誰,除了被夜寒淵吻過幾次之外,沒有任何的接吻經(jīng)驗,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吻他,只是伸出舌尖,輕輕的在他的唇上舔了一下。
“嗯……”夜寒淵被她撩撥的低吟了一聲,“許許,今天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知道男人到底是什么……”
墨許許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樣子呆萌呆萌的問:“男人到底是什么?我讀書少,你可不許騙我。”
“男人……,就是……”
夜寒淵已經(jīng)被她撩到了極限,喘息聲重得他連一句完整的話都不想說了。
他狠狠的把她其中的一只小手從他的脖脛上給扯了下來,握緊,而后朝他早已經(jīng)腫脹到極致,發(fā)疼發(fā)熱到極致的那一處探了過去。
掌心觸及到那一抹如火般的灼熱之后,墨許許徹底的呆住了,想抽回手,可卻無論如何都抽不回來了。
在這之后的很長時間里,夜寒淵就這樣一直緊握著她細細軟軟又白白嫩嫩的小手,對他做著某一種不可描述的事。
其間,他伏在她的脛間,輕咬著她的耳珠,用他那性感到極致的低沉嗓音低語:“許許,這就是男人,記住了嗎?”
墨許許早已經(jīng)呆了,只木訥的點了點頭。
“這就是,只屬于你一個人的男人……”
說完,夜寒淵的吻便密密麻麻的落在了墨許許脛間細嫩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專屬于他的霸道印記。
……
兩個小時之后。
夜寒淵把墨許許強行壓上了去醫(yī)院的車。
自夜寒淵大清早就拉著她的手做了那樣的事情之后,墨許許便整個人都不好了,手腕被他弄得又酸又軟不說,直到現(xiàn)在,她都還能感覺到他在她的掌心釋放著灼熱的感覺。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動物。
談個戀愛,走心不行,就非得要走腎嗎?
討厭鬼!
她討厭死他了。
所以,從起床到現(xiàn)在,她沒再理過他。
比起墨許許別扭的小模樣,夜寒淵簡直神清氣爽極了,心理和生理都有著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
是的,這種感覺就是前所未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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