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山河越聽越好奇,這二人竟然還是從小一塊玩到大的師姐妹,他現在更加想見一見那位把這二人迷的神魂顛倒的女子。
那大長老臉色鐵青的看著二長老,等她說完已是氣的渾身發抖,卻還是強忍著,說道:“白靜竹,你今日是當真要與我為敵?你可想好了,今日一旦開戰,那可就是你死我活了。”
傅山河聽得這大長老這番話,心到:“原來這二長老叫做白靜竹,名字不錯,長相也是美艷動人,可惜…”隨又想到:“這姐妹倆今日就要分個你死我活,又是何必?”
這時只聽那白靜竹說道:“自幾日前,你我就再無回頭的可能。”她這話的意思傅山河聽得明白,是說與剛剛那倆人勾結的原因。
那大長老聽白靜竹此言,寒聲說道:“好,好,好,沒想到,沒想到,姓白的竟然比我姓沈的更加絕情,好啊,啊,哈哈哈。”
傅山河在一旁聽她自稱姓沈的,心中暗想:“原來她姓沈,那不知又叫什么呢?”
那大長老笑完之后又道:“好,白靜竹,今日便將你我恩怨一并了解,只是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勾結外人么?”
那白竹靜聞言一愣,脫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的?”剛說完,心中暗自后悔,這不是不打自招么?奈何話以出口,心中暗自警惕。
那大長老滿臉得意的笑道:“你說我是怎么知道的?此事又有幾人知道?”
傅山河聽這大長老說完話,那白靜竹臉色相當難看。心想:“只怕是有人之前偷偷的告訴這大長老,枉那二人還想收服鳳夕派,卻不知道人家早就知道了。”
這時只聽那白靜竹大喊道:“不,不可能,不可能的,沈月明,你胡說,定是你跟蹤我偷聽到的,對不對?”原來大長老叫做沈月明。
那沈月明見白靜竹如此模樣,冷笑一聲,說道:“是不是你心中清楚。”
傅山河聽到此處心中已是隱隱有所猜測,心中暗道:“想來他們說的是那鳳夕派的女弟子吧!那這么說來那弟子是對沈月明‘有意’了?還虧得這白靜竹聯手外人,豈不知那女弟子已經倒向沈月明了。
那沈月明又道:“怎么,你不相信,可是要韻苑出來對質一下?”心中卻是一片快意,那日“那人”前來告訴她此事,她是驚喜交加。驚的是白靜竹竟敢聯手外人來對付她,若她無有防備,豈不是要中了招。喜得是“這人”竟來偷偷告訴自己,那就是說在“這人”心中,自己要比白靜竹重要?心中是暗自得意,白靜竹啊白靜竹你還怎么跟我爭?
傅山河聽她說“韻苑”,心中一動想到:想來就是那女子的名字了,聽到要讓那女子出來對質,神情一震,暗中觀察,看這人到底是誰?。
那沈月明就白靜竹不答話,冷笑一聲,對著北一側那群人的方向說道:“韻苑,你出來跟白靜竹好好說一說,也讓她徹底死心。”
那北一側的這群人,聽見沈月明的話,紛紛讓開露出里面的一個人來。
傅山河站在人群中望見這人,楞在了當場,這人大約二十歲左右的模樣,一身碧綠色宮裝,看上去嬌柔動人,但傅山河卻瞧得出,這人身上一股陽剛之氣。這絕非是功法所致,是男人身上獨有的陽剛,這人竟是個男人。
傅山河嘴角露出古怪的笑容,暗想:“這人不知修煉了何種功法,竟可扮成如此模樣。”隨又想到:“也不知那白靜竹與沈月明知不知道,這人乃是男兒身。”
卻說這人見眾人讓開,無法只得走上前去,霎時間這三人東西北,各站一方。
只聽那白靜竹顫著音說道:“韻苑,是。是你告訴這賤人的?”心下卻是確定,只是不愿相信,這件事情只有她二人知道,除了她,又會有誰呢?
那叫韻苑的聞言說道:“白,白長老,是我說的。”
傅山河聽這人說話如女子一般清脆,心下暗暗稱奇,也不知這人男扮女裝到底有什么企圖?
那白靜竹聞言怔怔的看著“韻苑”,竟是傷心的流下了眼淚,半響說道:“我待你不好么,你為什么這般,你不是說,只要我登上掌門之位,你就會跟著我么,那你又為何這般?”
她這話音剛落身后是一片嘈雜之聲,原來她身后這些人向來支持她。老掌門去世,她們本就有心支持白靜竹當掌門人,可惜白靜竹之前數次都說無此愿。不久前突然改口說要做掌門人,她們心下歡喜,力表支持還道她回心轉意,哪料到竟是為了這人。雖然他們之前也曾聽聞倆人關系不一般,但絕沒料到使白靜竹“回心轉意”的原因是此。
那女子聞言嘆了一口氣,說道:“白長老,我們也不想如此,你可知你那日與我說勾結外人之時我是如何想的?”
那白靜竹聞言并不說話只是緊緊的盯著“韻苑”。
那“韻苑”見此,又是嘆了口氣說道:“我讓你當掌教,說到底是我們自家人的事,但你投靠了外人,我卻是無法忍受。”
白靜竹此刻本就是心煩意亂,聽得身后亂糟糟的,當即回頭喝道:“閉嘴。”她在派中威勢不小,一開口身后便一片寂靜,在無人敢開口討論什么。
聽得身后安靜了下來,對著那“韻苑”說道:“我出此下策還不是為了你,韻苑,此事你還是莫在參與了,我身后的勢力,你是無法想象的。待我當了掌教之后,你便還答應跟我在一塊好么?”她這番話說的深情愜意,這韻苑雖然背叛了她,她卻仍是這般說,顯然心中是愛極了她。
那沈月明聽白靜竹這般講,當即開口諷刺道:“似你這般勾結外人的小人,韻苑豈會看得上?”她說小人二字之時加重了語氣,顯然是記得剛剛白靜竹說她無德的事。
白靜竹當即朝她厲聲喝道:“賤人,我與韻苑說話,你插什么嘴!”
沈月明道:“怎么惱羞成怒了?你活該。”
白靜竹臉上怒意一閃而過,不過卻是不在搭理沈月明,而是看著“韻苑”,顯然是期待這“韻苑”能給她答案。
那“韻苑”看白靜竹這樣,開口說道:“白長老,你還是放棄吧,還是由沈長老來當掌教吧!”
那白靜竹聽聞此言,當即面如死灰,口中厲聲道:“好,好,沈月明,丁韻苑,你們很好,很好。”她這幾句話說的當真叫人覺得凄慘無比。
傅山河看著這一幕,想到:“原來這叫韻苑的姓丁,這白靜竹也當真夠慘的。”
場中本來只有白靜竹在歇斯底里的喊話,她話音剛落,立馬有人接話說道:“白長老,既然如此還與她們費什么話,還是快快動手,等你做了掌門之后,這女子定會回心轉意的。”這說話之人正是傅山河先前遇到的女子。
那沈月明聽的此話,說道:“閣下相比就是這白靜竹聯手之人了,我勸閣下還是就此罷手,我鳳夕派的事,還用不著閣下來管。”
那女子聞言,與那太監從后面走了出來,說道:“什么你鳳夕派,從今天起這鳳夕派就是我們的了,你說是不是白長老?”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那白長老聞言也是哈哈大笑,說道:“不錯,是我們的。”她說這話時,我們倆個字咬的極重。
傅山河在一旁聽的感覺有些怪異,按理說事情到了現在已經變得明朗起來,丁韻苑跟了沈月明。那白靜竹與那二人聯手,可他總覺得哪里不對。
那沈月明聽白靜竹如此說,竟也是跟著說:“不錯,是我們的。”說完同樣也是哈哈大笑。
這時那女子二人也是感覺場面有些怪異,心中暗自警惕起來。
忽然一道聲音傳來,只聽那聲音說的竟與白靜竹與沈月明說的一般無二,“不錯是我們的。”
那太監二人心下大是疑惑,這又是誰?
傅山河也是疑惑不解,這道聲音,是從山谷深處發出來的。
眾人聽到這道聲音后,都安靜了下來,傅山河見大部分人都面露震驚激動之色,心想:“看來她們大多都知道聲音的主人是誰?”
場面安靜了下來,只見一人從山谷深處走了出來,這人約莫七十歲左右,是一位老嫗,這人臉露微笑三兩步就來到了眾人面前,傅山河心道:“這人的輕功造詣倒是不低。”
那老嫗到眾人面前之后,沈月明與白靜竹楞在了那里呆呆的看著來人,隨后一個激靈連忙跪拜在地上,口呼參見掌門,剩余眾人也都激動的陸續跪拜在地,大喊道:“拜見掌門。”這人竟然是鳳夕派的掌門人。
傅山河與那太監二人皆是被這一幕搞得一愣,隨即都想到了什么。
只見那鳳夕派的掌門人,看著白靜竹與沈月明說道:“你們兩個到真是令人意想不到,這才幾日便將鳳夕派搞成如此,當真是為師的好徒兒。”她說是為師的好徒兒之時,加重了語氣顯然心中大是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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