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下去吧!”
“是,督主。”
等二人出去后,起身穿衣服,現(xiàn)在不適合召喚,等吃完午飯后,在進行召喚。
待傅山河至大廳,所有人都在等著。
“萬寒與羅棄如何了?”
“秦家主已經(jīng)找了平江城中最好醫(yī)師,現(xiàn)在傷勢以然無礙。”一旁郭滕浩聽傅山河問話連忙答道。
傅山河聞言點了點頭,二人本就內(nèi)力不差,在一流之中也算不弱,自然沒有那么容易死。
傅山河當(dāng)即坐在主位,看眾人還在站著,說道:“坐。”
“是,督主。”
柳扶搖幾人知道了傅山河的身份,再沒有以前面對傅山河時那樣坦然。
傅山河拿起筷子慢條斯理細的吃了起來,眾人卻是誰也不敢動筷子。
“督主,門外蘇家家主求見。”秦擎宇在說這句話時,額頭滿是冷汗,這會兒場面極其壓抑,他又聽說傅山河一人滅了青霞派滿門,害怕這時說出話來,被傅山河怪罪。
只是他與蘇家之主年輕時便交好,這么多年的友誼讓他不能不開口。
其他幾人也是面色微變,柳扶搖與秦擎宇緊張的看著傅山河。
“是蘇如凝的父親?”
“是,督主,這蘇家算是官宦世家,這任的蘇家之主叫做蘇景辰,同時也是平江府的知府,族中也多有仕者。”
“哦?”
大燕皇朝有十四道臺,每一道設(shè)一最高長官,為巡撫也稱撫臺,掌管一道之地的民政軍大權(quán),為正二品。又設(shè)三司來協(xié)助撫臺治理地方,為承宣布政使司、提刑按察使司、都指揮使司分別掌管民政、司法、軍事,為從二品。
其中順天道設(shè)為直隸。
道之下設(shè)府,一府最高職務(wù)為知府,也稱“太守與府尹”,為正四品,下設(shè)同知、通判、推官輔佐,分別為正五品、正六品、正七品。
在之下設(shè)縣,知縣一人,為正七品,下設(shè)縣丞正八品,主簿正九品,典史未入流。
那蘇景辰能做到知府的位置,已是相當(dāng)不錯,傅山河心中一動,自己在朝堂之上,雖然有王子毅、魚羅等人,但終究不是聽命與自己。
自己想要對付江湖勢力,到時候大肆殺戮,朝中定會有人使拌,有時候,有些事就連皇帝也是無可奈何。
“他是為什么事而來?”
見傅山河裝糊涂,秦紹遠也無法,只能道:“蘇家希望督主能放了蘇如凝,只要督主能放了蘇如凝,那他蘇家就欠督主一個人情。”
傅山河并沒有回話,而是對著秦擎宇說道:“擎宇知道城中黑衣衛(wèi)駐扎在哪吧!”這黑衣衛(wèi)分為明衛(wèi)與暗衛(wèi),明衛(wèi)堂堂正正開府立院,暗衛(wèi)分為探子,死士、內(nèi)奸等。
“知道,督主。”這秦擎宇自小就在這城中長大,自然知道黑衣衛(wèi)駐扎之地。
“去將城中黑衣衛(wèi)全部調(diào)來。”說著給了秦擎宇一塊牌子,只見那牌子正面中間刻著傅山河三字,周邊幾條蛟龍張牙舞爪,看著異常兇殘,背面刻著西廠二字,正是傅山河的腰牌。
傅山河此言一出,眾人都心驚,難不成傅山河屠了青霞派還不滿意,還要在滅了蘇家滿門?可是蘇家并沒有招惹他吧!
秦紹遠眼皮直跳,西廠的這位殺氣未免也太重了。
見秦擎宇接過腰牌,直愣愣的站在那,傅山河又道:“還不快去。”
秦擎宇一個激靈,立馬狂奔而出。
“秦家主,你去讓那蘇景辰跪在府外,什么時候我滿意了,自會召見他,要是我不滿意,他就等著給蘇家全家收尸吧!”
“對了,還有他自己。”說完之后又加了一句。
傅山河起身回房,剛剛提到蘇景辰是知府之時,他想起來西廠黑衣衛(wèi)增至十萬,一些制度是有必要改一下了。
秦府外,那蘇景辰聽了秦紹遠傳達的話,瞪大了雙眼,簡直不敢相信,他乃是堂堂朝廷命官,先皇親自下令冊封的正四品官員,他怎么敢?
隨后又想起一些流言,傳聞這位西廠督主與朝中諸位大佬都有不淺的關(guān)系,當(dāng)初雖然文官體系不愿太監(jiān)掌權(quán),但要不是那幾位大佬力挺,傅山河也做不得督主之位。
心下不禁陷入了沉思,如今朝中勢力錯綜復(fù)雜,以原太子府,如今的左相王子毅為首的新貴。
右相潘世恩為首的老牌文官派系。
林陽輝去世之后,以秦裴潾,劉嚴明為首的武將系列。
在加上高德順為首的宦官派系,已經(jīng)是五大派系。如今再加上傅山河那就是六大派系,一時之間蘇景辰難以下定決心。
正在這時秦擎宇帶著西廠中人趕到,蘇景辰渾身一顫,暗道:“這傅山河是被皇上突然封為西廠督主,而朝中諸多大佬都異常支持,可見傅山河在朝中人脈,投靠傅山河也未嘗不可,而且看如今這架勢,傅山河一個不高興只怕會屠了蘇家。想來只這一件事情,皇上還不至于治罪傅山河。”
而府中的傅山河這時卻是默念召喚,只見腦海中出現(xiàn)一幕幕畫面。
傅山河有些驚訝,只見這人小時候被送入宮中,受盡諸多委屈,最終執(zhí)掌權(quán)勢,成為世人眼中的奸臣。
睜開眼睛只見這這人一身宮中服裝。面白無須,一看就是宮中之人。
“屬下劉瑾,參見督主”
傅山河臉色古怪,自己這西廠督主不是太監(jiān),沒想到。召喚出了一個真正的太監(jiān)。
“你的武功如何?”傅山河在腦海中的前段,只知道此人是皇帝寵愛的太監(jiān)。至于一身武藝倒是不知,他現(xiàn)在對武功的重視可是達到了頂點。。
“督主,奴才的武功尚且可以。
“起來吧。”
“謝,督主。”
傅山河能感覺到,這劉瑾的武功也是在絕頂之境,只不過此人是太監(jiān),卻是要自己好好思索一番,該如何用他。
“不用拘束。”心中雖然諸多思緒,但嘴上依舊說道。
看劉瑾站了起來,說道:“你還記得什么?”
“督主,奴才只記得督主是奴才的全部,督主說什么,奴才便做什么。”這劉瑾不愧是傅山河記憶里得到皇帝寵愛的人物,只聽這說話就是極討人喜歡的。
傅山河瞇著眼睛,心想“這劉瑾極善揣摩人的心思,要不要將他送入宮里?”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聽得傅山河這般尋問,那劉瑾剛站起身子,立馬又跪下,說道:“督主,奴才以后只想跟著督主,哪也不想去。”
傅山河點了點頭,他現(xiàn)在對于這神秘文字獎勵召喚的人物,忠誠度上那是相當(dāng)?shù)男湃巍?br />
“劉瑾。”
“奴才在,督主有什么吩咐?”
“你去秦府門外,將那蘇家之主帶進來。”
“奴才遵命。”
秦府門外,劉瑾問道:“誰是平江城蘇家的家主。”
那蘇家家主心中有了決定之后,就一直跪在秦府門外。這會兒見劉瑾這般問,連忙道:“小人就是蘇家家主,敢問公公,可是督主讓公公前來的。”
這劉瑾一身宮中衣物,再加上說話陰陽怪氣,蘇景辰為官多年,哪能認不出眼前之人是個太監(jiān)。
在這種地方,除了西廠那位,又有誰手下會有太監(jiān)?
“督主要見你,你跟咱家進來吧!”劉瑾看蘇景辰這番模樣,滿意的點了點頭。
蘇景辰連忙站了起來,雖然他小時候練過武藝,但這些年養(yǎng)尊處優(yōu),身體已是大不如前了。
只見蘇景辰站起來之后,連忙拿出一張銀票,對著劉瑾說道:“麻煩公公了。”他來之前可是帶了大量錢財。
那劉瑾一看是張五千兩的銀票,眼睛一亮,不動聲色的將銀票收了起來。說道:“蘇大人,督主此番見你,那是天大的好事,還望蘇大人能夠把握住,到時候,你我就是同朝為官了。”同朝為官四字他說的極重。
這劉瑾不愧是傅山河記憶畫片中,得到皇帝信任的人,只憑傅山河的語氣,與見著蘇景辰之后,就能猜到傅山河的意思。
同時既收了蘇景辰的好,也婉轉(zhuǎn)表明了傅山河的意思。可以說是既賣了蘇景辰面子,又幫了傅山河的忙,這八面玲瓏的本事當(dāng)真了得。
帶著蘇如凝來到傅山河的房間,劉瑾“鐺鐺鐺”敲門道:“督主,人已經(jīng)帶到。”
“進來吧!”
“吱”劉瑾打來房門,待蘇景辰進去之后,又將房門關(guān)上。
“參見督主。”蘇景辰跪在地上對著傅山河說道。他在外邊跪了那么長時間,這會兒傅山河當(dāng)前,自然不能將之前的努力白費。
“起來吧!”
“謝督主。”
“你來找本督主是為何事?”
“督主,屬下希望督主看在小女年幼,希望督主大仁大義,放了小女一馬。”蘇景辰雖然知道傅山河是在裝糊涂。但他如今已經(jīng)走到了這個地步,也唯有拼上一拼。
“哦?不知你女兒是哪一位?”
蘇景辰一怔,心中猜不透傅山河到底在想什么,到了如今仍舊不明說。
“督主,先前之事,是小女不對,還望督主能夠放了他一馬,日后督主但有什么吩咐,蘇家唯命是從。”
“哎,蘇知府嚴重了,你我同朝為官,都是忠于皇上,為了百姓。再說蘇大人如此俊杰,令千金想必也是知書達理之人,能有什么觸碰到本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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