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維多利亞公主在燈光照不到的桌子底下,發(fā)現(xiàn)了她那象征著純潔的花邊襯褲。
第二天清晨,兩人再次來到酒館門口。賽伊特并沒有回來,兩人需要在她離開時的老地方等待她回來。
公主十分不雅的提了提她的襯褲,對一旁嘴里叼著草的楊連喊道:“我好無聊啊!我們?nèi)ジ牲c什么吧!”
楊連將頭別了過來,瞟了一眼公主,然后又把臉轉了回去。
“你什么意思啊!你的眼神的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要這么看我?”維多利亞公主氣憤的說道,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將楊連轉過去的臉,再次轉了回來。
“快放手!”楊連迅速將公主的雙手撇到兩邊,回喊道:“為什么?你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嗎?自己好好想想!”
公主突然愣在了原地,那一刻,她開始思考起了人生起來。
她思考起了自己剛剛出生的樣子,那個時候她不僅地位上是個公主,就是連外表氣質(zhì)上,也配得上這個名號。
她開始思索了起來,人見人愛,氣質(zhì)高貴的公主究竟做錯了什么事兒?讓面前的男人這么惱火?
哼!一定是因為我太可愛了!
一下子,維多利亞公主想通了。她又開始回憶了起來,就在昨天,她與楊連進行了一場辯論賽,不過那只是個開頭,之后就讓她苦苦找尋了許久的襯褲給打斷了。看來,她要繼續(xù)昨天的話題了。
“嘿!”公主跳到了楊連的面前,神神兮兮的說道:“路人們有什么好看的,大路上多得是,平時想看多久就看多久!可是....比起路人們,你就不關心一下,你心心念念的魔女嗎?”
公主本來已經(jīng)揚起的嘴角又拉了下去,楊連根本不為所動,依舊呆呆的望著路上來來往往的路人。
“喂!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公主也順著楊連的目光方向,看了過去。
只見一只黃毛土狗,正趴在一只看起來相當高貴種類的白毛小犬的后面,奮力的抽動著身體。
“喂!你就寧愿看土狗的**,也不愿意與我一起做點有趣兒的事兒嗎?”公主氣急敗壞的說道。
楊連看著維多利亞那拉下去的嘴角,竟然沒來由的噗呲一聲,笑了起來。
“喂!有什么好笑的?”
待到笑過之后,他才開始甩動了舌頭,說道:“我覺得很奇怪,為什么一個公主要纏著我,非要和我做一些不太名正言順的事情?可以告訴我嗎?”
公主眉頭一皺,似乎早就知道怎么回答,很順溜的說道:“這沒什么,我就是喜歡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人,沒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哈哈!”楊連再次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知道嗎?在東方,住在深山老林中的人,被稱為鄉(xiāng)野村夫。沒有地位可言,更不要說是當一國公主的情人了,就是一般的豪門鄉(xiāng)紳,當個上門女婿都難!”楊連嘆道。
“什么?上門女婿是什么?”公主瞪著圓圓的大眼睛,天真的問道。
“就是倒插門的丈夫,天天住在老婆丈人家的男人!”楊連言簡意賅的解釋道。
“嗯?”公主舔了舔嘴唇,驚異的說道:“在我們這,在森林中出身的人,大多就是精靈了!要是有一位英俊的精靈男伴,在我的城堡中與我相伴,我想我是不會介意男人拿走我一半土地的!”
楊連打從心底呼出一口輕蔑的鼻息,沒好氣的說道:“你不介意是你不介意,不代表別人不介意!可以多多尊重別人的意愿嗎?”
大街上人有點多,公主竭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她吸著鼻涕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你選擇了那個妓女,也不選擇我?這就是你的意愿?”
說著,她又有了想要脫去襯褲的念頭。
經(jīng)驗豐富的楊連意識到氣氛的僵化,趕忙拉住維多利亞公主的小手兒,將她拉到了酒館的后門口,待到確認了此處沒有人后,才開始繼續(xù)交談了起來。
他一攤手,無耐的說道:“你怎么就是不明白?我雖然與賽伊特同床共枕,但我與她只是普通的朋友!”
“普通的朋友?我親眼看見,你們兩人在床上干些我沒干過的事情!你說你們只是普通朋友?”說著,公主的喉嚨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般,嗦不出話。
眼前的公主眼睛已經(jīng)腫脹了起來,似乎再有一些輕微的刺激,就會哭出來一樣。
他只好將語氣變得更加平緩一些,好顯得與她更加親和一些,說道:“正如我之前所說的,我和賽伊特并不是一個物種的。我們之間的關系,只不過是各需所求罷了。我想,你應該能夠理解的吧?”
公主拼命的搖了搖頭,眼睛里的淚水止不住的打起了傳。
她自己是知道的,這并非是因為她真的愛上了楊連,而是因為,自小以來,她那名副其實的公主模樣,引無數(shù)男人折腰,但都被她所拒絕。因為,他們都是龐大的名利場中,一粒細小的沙子,離開了名為名利的沙場之中,根本無法立足。
既渺小,又脆弱,而且作繭自縛,不肯離開。可是面前的這個男人不同,從他眼中看見的,不是名為名利的樊籠,而是極具個人主義的情感。
這是愛嗎?她自己都不知道。就像是楊連所認為自己和賽伊特的關系一般,他認為那不是愛,但在維多利亞看來,那確實是愛情。
想著想著,公主的情緒更加劇烈了起來,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下了自己的襯褲。
楊連一時愣住了,他有些不安,這個地方可是沒有其他人的!
維多利亞瞅準了楊連愣神的時候,一眨眼的功夫,跳了起來,一把將她那潔白的蕾絲襯褲套到了他的頭上。
“什么東西?我怎么看不見了?”楊連驚慌的喊道。
饒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各種意義上的)的他,也經(jīng)不住被襯褲罩頭,腳一滑,跌跌撞撞的摔倒在了酒吧的后門口。
公主有些得意,迅速的用她那蕾絲裙邊蓋住了男人身子,然后坐在了凸起的地方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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