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天塌地陷!
漆黑的夜空,驟然涌現(xiàn)出無邊無際的黑云。
黑云之寬廣,無邊無際!
無論你在什么地方抬頭,看到的都是黑云。它遮住了月光星光,也遮住了唐林跟柳如煙的雙耳。
黑云中電蛇飛舞,如妖魔鬼怪與神仙正在大戰(zhàn)一般,異常激烈。
突然!
閃電刺破黑夜,照亮四野。
雷鳴震耳!
但柳如煙跟唐林卻充耳未聞。
雷聲陣陣,如鼓轟響,如鐘悠長。
但漆黑的天空中卻只有一道雷電,可天下任何一處地方都可以看見這一道雷電!
它帶著凌厲的氣息,還帶著一股邪惡的味道。
這一道雷電驚醒了無數(shù)人,特別是那些至少達(dá)到后天武者之境的人,更是被驚得內(nèi)心震動。他們一個個人翹首望天,臉露敬畏之色。
天,突然下起了雨。
一場前所未見的大雨!
還沒到半個小時,山體滑坡,洪水泛濫。各處城市由于下水道通水不暢的地方,開始淹水。
而那遙遠(yuǎn)的海洋,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席卷四方!
外面的世界發(fā)生了大變化,里面這里同樣發(fā)生了變化,唐林跟柳如煙兩人已經(jīng)忘情地糾纏到了一起。
這雨,來的突然,去的也迅速。
天上的烏云消失了,那一顆發(fā)光如月亮太陽的與眾不同的星星也消失了。
這一夜,沒有人睡得舒服,但唐林跟柳如煙卻睡得很舒心。
柔和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射在床尾上,那里有四只光光的腳。
唐林睜開了雙眼,便看到了閉著雙眼,睡得一臉安詳?shù)牧鐭煛Kp輕的慢慢的如同做賊一樣的在她額頭親了一下,隨后他才重新閉上雙眼,假裝睡覺。
昨晚,他沒醉,他知道柳如煙醉了。
他不想失去她,但他又不能跟她坦白。
任誰都不會接受一個想要害自己父親的人。
所以他在柳如煙把他這副張俊澤的外表,看錯成“唐林”時,便有了打算。
他想要用張俊澤的身份,來照顧柳如煙一輩子!
唐林沒有其他辦法,只有這一個辦法。
至于左彤雅那里,他只能對不起了,畢竟他是唐林,并不是真正的張俊澤。
他有想過對左彤雅負(fù)責(zé),但她不需要,這才讓他做出如此決定。
“吱呀”
房門被打開了,林可一臉難受、渾身不舒服地走了進(jìn)來。
當(dāng)她看到床上那兩人時,不由得愣住了。
她以為是錯覺,是還沒睡醒,連忙揉了揉眼睛,然后再看!
“啊。”
一聲刺耳的尖叫,如同響雷般,將裝睡的唐林,還有柳如煙給驚醒過來。
柳如煙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看著林可,埋怨道:“一大早的你鬼叫什么啊?”
她才發(fā)現(xiàn)喝酒真的不好,頭又疼又重。然后,她又感覺到身體下面也同樣疼得很。
林可如同喪失了語言能力一般,指著床:“你你你”
柳如煙本能的想要去看身體下面,但她這么一低頭,整個人如同被定格一般,僵住了。
她才發(fā)現(xiàn)她居然一絲不掛,而且旁邊還有個人!
她難以置信地轉(zhuǎn)頭,在看到張俊澤這張臉的時候,整個人懵了,徹底傻了!
柳如煙的雙眼慢慢地睜大,淚水就這樣無聲的流了下來。
林可沖了過來,抓起被子幫柳如煙遮住,然后抓起枕頭,狠狠地拍打唐林,同時怒道:“混蛋!混蛋!你這個混蛋!”
唐林雙手擋在頭上,看著柳如煙,真誠地說道:“我會對你負(fù)責(zé)!”
好強的柳如煙,此刻脆弱得就像是被拋棄在荒山野嶺的小女孩,她不停的哭著。
林可不斷拍打唐林,同時道:“出去!你出去!”
唐林看了一眼柳如煙,想了想,便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在來到房門時,他停了下來,沒有回頭,堅定地說道:“我會照顧你一生一世!”
“滾!你趕緊滾!”林可大罵。
唐林深吸了一口氣,把門關(guān)上了。
他不知道這樣做是對還是錯,但他只能這么做。
柳如煙心里難受得快要窒息。
她害怕,她恐慌,她擔(dān)心會懷上孩子,她更難過她的第一次并不是給了她最愛的人。
她的淚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哭聲滿是凄苦。
“我就喝了一下酒,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我連死都做不到,我還能怎么辦,我還能怎么辦”
柳如煙心里怒吼咆哮。
“林可”
柳如煙轉(zhuǎn)身緊緊地抱住林可,大聲大聲地哭著,哭得鼻涕都流了出來。
眼睛哭得紅紅的,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她感覺自己的命好苦,感覺世界這么大,卻沒有一個地方是她可以去的。
在這一次的刺激下,她的心終于承受不住了。
她放棄了抵抗,放棄了掙扎。一切她想要的、追求的,全都不要了。
她的眼神中的痛苦、難過,漸漸的消失了。
一種叫做恨的情緒,出現(xiàn)在她的眼睛里。
她仇視著所有一切!
就算是那個唐林送給她的喝水的杯子,她以前每晚都會捧在手里的心愛的杯子,她都覺得是如此可恨!
無論看什么,她的眼里都帶著冷冷的狠狠的光芒。
而這時,別墅外,停了三輛車。
歐陽明拉開車門,柳博書從車?yán)镢@了出來,其他保鏢也是接連下車。
“怎么回事?”
看著被警察強行破壞的大門,柳博書皺起了眉頭,隨之他心中一驚。
如煙!
他連忙朝里面走了進(jìn)去,而歐陽明還有那些保鏢也連連跟了上去。
唐林聽到門口的停車聲,便從樓上走了下來,看著柳博書等人,他微微皺起了眉頭:柳博書這是要來帶走如煙吧?
“如煙她人呢?”柳博書連忙問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
“大小姐跟林可在房間里,她們沒事,七殺門的殺手已經(jīng)被我殺了。”
“其他人呢?”柳博書看了看四周,問道。
“死了。”
唐林平靜地說著,就像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
柳博書皺了皺眉,隨后才道:“你去把如煙她們叫下來。”
聞言,唐林后退一步,抬起了頭,雙眼冰冷地看著柳博書,沉聲道:“有我在這里,你休想帶她走!”
北燕公園。
雨后的早晨的空氣特別的清晰,所以一些老人還是過來這里打打拳,跳跳舞,昨晚的傾盆大雨并不能影響他們。
但有一件事,卻影響了他們鍛煉的心情。
有兩個結(jié)伴而行的老人,被一陣惡臭味給吸引了,然后他們在一處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四具暴露出來的已經(jīng)開始腐爛的尸體。
北燕公園大門外拉起了警戒線,防止外人進(jìn)入,停放的警車就像是臥著的老虎,讓人不敢靠近,望而生畏。
左彤雅一大早就接到了電話,她連忙趕了過來。
埋尸現(xiàn)場。
左彤雅走了過去,對一個男警察問道:“怎么樣,都查了什么?”
男警察搖了搖頭:“昨晚那場大雨,把這四具尸體沖了出來,但也把現(xiàn)場的痕跡沖沒了,根本找不到什么線索,現(xiàn)在只能等法醫(yī)那邊的鑒定結(jié)果了。不過,其中三具尸體的衣服后面繡著七殺二字。”
“七殺?”左彤雅雙眼一亮,難道是七殺門的人?
隨后,她便朝前走了過去,用手捂著鼻子,看了法醫(yī)一眼后,便又看向了那四具尸體。
但這四具尸體腐爛得有點嚴(yán)重,早已面目全非,根本看不出樣貌。
但一具穿著計程車司機(jī)的工作服,倒是讓左彤雅有些疑惑:七殺門的人,怎么跟一個司機(jī)死在一起?
隨后,尸體被帶回警局,左彤雅等警察也一同返回。
過了一段時間之后,法醫(yī)的鑒定結(jié)果終于出來了。
而且,這些死者隨身之物也一并被人送到左彤雅的辦公桌上。
她拿起來開始分析。
“那三個身后衣服上繡刻著七殺兩字的人,都是通緝在案的殺手,那么他們真的是七殺門的人了。”
左彤雅將他們?nèi)说馁Y料放下,然后拿起另外一個死者的資料。
她這么一看,雙眼慢慢大睜,呼吸停止,便連思維都停止了,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檔案上,那個對她來說就是人生的一切的名字。
張俊澤。
死者:張俊澤!
“這一定是重名,一定是!”左彤雅慌了神,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連連往下看。
檔案上寫著:死者是穗凱樂公司的計程車司機(jī),工號24568。
她連忙站起來,翻找著死者遺物,緊張不已。
亂翻了一會,她終于找到那個工牌,上面銘刻著“24568”!
她看到這個工號,整個人無力地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著手上的工牌。
“昨晚我才看到澤哥,怎么、怎么”
左彤雅不敢相信,繼續(xù)看檔案,上面寫著
n數(shù)據(jù)庫對比:死者身份是張俊澤。
死亡時間:超過10天。
死因:中毒。
左彤雅猛的想了起來,張俊澤之前在北燕市時,為了掩護(hù)身份而去當(dāng)計程車司機(jī)。
她愣住了,真的愣住了,就連手中的檔案從她手中滑落在地,她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死了,澤哥死了
淚水,靜悄悄地從左彤雅的眼眶中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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