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燦的計劃是通過給田中次郎送玉佩,然后伺機獲取情報,但是她的這個計劃還不成熟,
她需要和歐陽峻,一起制定一個相對完美的方案。
當天,就在蘇燦給田中次郎沏茶時,歐陽峻坐在辦公室里,一張冷漠的臉,平靜的注視著窗外,心里多少有些著急。
總部因為今天日本特使來上海,早上召開緊急會議,但是歐陽峻是副科長沒資格參加,所以他不知道會議內容,現在,他只能通過高建來獲取,一些會議內容。
歐陽峻抬起左胳膊,看了一下手表,估計高建這會該回來了,起身穿好外套,整理好衣服,來到高健的辦公室。
高健的辦公室,門是敞開的,看來他已經回來了。
“咚咚咚,高科長。”歐陽峻站在門口說道。
高建開完會回到辦公室,剛給自己倒杯水,就聽見有人敲門,回頭笑道:
“歐陽,快進來!”
歐陽峻笑道:
“高科長,您是剛回來吧?”
高建不滿的搖搖頭,“嗨,別提了開了一早上會,你找我有事?”
歐陽峻笑道:
“高科長,我想請一星期假。”
高建瞪大眼睛,剛喝了口水愣了一下,驚訝道:
“你請假?”
歐陽峻笑了笑,不好意思道:
“科長,您是了解我的,我這個人一向自由閑散慣了,剛從法國回來沒幾天,這幾天上班又沒什么事,五月最適合旅游,我想去蘇杭玩玩,所以我想請假。”
歐陽峻說完故意伸出一只手指,“一星期。”
高建走近歐陽峻,把手拉在他的肩膀上,回頭看看門口,說道:
“歐陽,不是我不給你面子,今天總部開會,一再強調,這個星期不許請假,來來來,我們坐下說。”
高建拉著歐陽峻坐在上上,又喝口水。
歐陽峻假裝無奈的說道:
“怎么?連請假都不讓?誰家還沒點事,要不我請三天假吧?”
高建把身體靠在沙上,摸了摸自己的短,嘆口氣說道:
“別說三天,一天也不行?”
“為什么?”歐陽峻故意問道。
“還能為什么?日本特使今天早上就到上海了,總部開會強調,這一段時間,各部門的工作不能松懈,本來,今晚總部要為特使開歡迎會,結果被特使拒絕了,但是你想請假沒門。”
歐陽峻笑道:
“嗨,我當什么事呢,日本特使來上海和我有什么關系?科長,您就給我放假吧,這幾天游西湖最合適,要不我請您一起去玩。”
高建擺擺手,坐直身體似笑非笑道:
“我倒希望日本特使來上海和我們沒關系日本特使這次來上海,好像肩負重要使命算了不說了,這樣吧,下星期我給你放假。”
“下星期?”
“下星期,等日本特使去了東北,你就可以休息了。”高建拍拍歐陽峻的肩膀,表示抱歉。
歐陽峻聳聳肩,無奈地說道:
“好吧,那就下星期吧。”
歐陽峻還想多打聽一些,關于日本特使的消息,但是高建的口風很緊,他只能隨后離開。
通過和高建的談話,歐陽峻已經確定,日本特使在上海會停留一個星期,那么他會住在哪里呢?
按照慣例,總部會為特使安排歡迎會,但是被拒絕了,這只能證明,這位特使為了自身安全,不想拋頭露面,這更證明特使此行肩負重要使命。
日本特使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歐陽峻陷入了沉思
軍統上海站b區行動小組組長張凱,接到“漁夫”指令,已經把手下全部派出去,打探日本特使來上海的消息
歐陽峻下班坐著黃包車在街上亂轉,每個大一點的飯店他都假裝路過,仔細觀察。
在路過國際飯店時,他現國際飯店附近,布滿了日軍的崗哨,光門口就站了十幾名日軍,周圍還布滿了暗哨。難道田中次郎住在國際飯店?歐陽峻思忖道。
天剛黑,歐陽峻簡單化裝之后,來到錦華路。從死信箱取回軍統給他回的信息。
信息顯示:
“日本特使下榻國際飯店,一星期后去東北,此行目的不詳,四季理店火鳥。”
“火鳥”回的信息和歐陽峻,得到的消息是一致的。
一個星期之后田中次郎就會離開上海,那么刺殺計劃必須盡快制定。
歐陽峻眉頭緊鎖,心中暗想,這是他第一次執行軍統的刺殺任務,目前他和“火鳥”,還沒見面,他們是否能配合默契?
如果田中次郎不愿在公開場合露面,那刺殺的難度就會增加,所以要盡快逼田中次郎露面。
“火鳥”的信息故意顯示“四季理店”看來是想和他見面,但是,他能不能冒這個險去四季理店呢?
歐陽峻陷入了沉思
幾分鐘之后,歐陽峻打開皮箱,經過細致的化裝,已經變成了一個,滿臉皺紋,白蒼蒼的老頭,他穿著藍色長袍,拄著拐杖出門了。
四季理店和錦華路隔著兩條街,晚上理店門口燈光閃爍,旋轉的彩燈讓人眼花繚亂。
歐陽峻一瘸一拐的彎著腰走在街上,眼睛不停地觀察四周情況。
一切都很正常,他在理店門口他停了下來,透過玻璃窗,他現理店的生意很火爆。
四名師傅都忙著給客人理,旁邊的椅子上,還坐著兩名男士和三名女士
理店門把手上,歇業的牌子還在上面掛著,歐陽峻嘴角一動,怪不得晚上生意好,看來白天大家都去收集情報了。
理店里軍統的外勤王磊,正忙著燒水,不經意間現窗前站了一個“老頭”,他沖歐陽峻微微一笑,隨后又開始忙碌起來。沒有人在意一個過路的“老頭”
歐陽峻已經把理店里,每一位軍統的臉都記住了,這些人里沒有“火鳥”因為他在重慶見過“火鳥”的照片。
就在歐陽峻打算離開時,現一位三十歲左右,大眼高顴骨的男子,從里屋走出來。歐陽峻一眼就認出他是“火鳥”,盡管“火鳥”真人比照片上蒼老一些。
歐陽峻迅低頭離開理店的窗前,向前面走去。
“賣花了,賣花了,誰要鮮花?天黑了,鮮花便宜賣了”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姑娘,扎著長辮子,一雙水汪汪的細眼,正在道街上尋找賣花的人。
歐嚴峻彎著腰咳嗽兩聲,走近那名女子,說道:
“姑娘,你這些鮮花,我全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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