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系統(tǒng)的一下皮皮更健康差點騷斷了白潔的腿,一頭黑線的小蘿莉無力吐槽也懶得吐槽假系統(tǒng)這個真沒下限的假系統(tǒng)。
“白潔你是否做好準備?”周子清突然正襟危坐,她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氣質(zhì)大變,就連整個宿舍里的氣氛也隨著周子清變化的而突然變得異常嚴肅:“正所謂棋局如戰(zhàn)場,上戰(zhàn)場就得做好萬全的準備。”
對于周子清突然的嚴肅,小蘿莉詫異了一下,畢竟與周子清青梅竹馬長大的白潔從小到大都沒見過這位瘋丫頭有如此嚴肅的一面。
“嗯應(yīng)該,也許,可能,大概是準備好了吧”頓了許久的白潔抽了抽嘴角便開口回應(yīng)周子清:“那么接下來是決定將帥的先手權(quán)嗎?”
周子清橫置擺滿旗子的棋盤,隨后將修長的手指點在了棋盤中央的界河上:“先手權(quán)由此棋盤決定,自古帥先手。”
白潔聽得有點懵,面前的這個周子清怎么突然就這么正經(jīng)了?這個家伙以前不是最喜歡下棋搶先手的嗎?
只見白潔面前的棋盤突然轉(zhuǎn)了起來,就像抽獎的轉(zhuǎn)盤一般,然而棋盤轉(zhuǎn)得越來越快,也不見棋盤上的棋子因為慣性被棋盤甩出去,這不科學(xué)!
牛頓的棺材板快要壓不住了!
周子清的這一系列操作白潔是看懂了,靠轉(zhuǎn)盤決定先手權(quán),紅帥方指向誰,誰就擁有先手權(quán)。
然而白潔用ji指頭都能猜得到結(jié)果
剛剛還在快速旋轉(zhuǎn)的棋盤現(xiàn)在停下來了,果然不出白潔所料,自己肯定是黑將一方,畢竟原始部落大酋長這個頭銜可不是吹的。
人品問題才是白潔現(xiàn)在真正的硬傷,小蘿莉也莫得辦法,畢竟臉太黑了,黑得太不像話了。
“那么就由我來先手吧。”盤坐在白潔對手位的周子清伸出手將站在五個小兵中間的小兵往上推了一格。
這前進一格的小兵非常地不簡單,按照旁觀者的角度上看,這只是一個普通的棋局,而在白潔的眼中就感覺這枚棋子有著異樣的魔力。
兵僅僅是走了一步,白潔仿佛看到了這個小兵化成了氣勢軒昂的千軍萬馬逼近了界河,而這個氣勢軒昂的千軍萬馬只要在往前一步就會侵犯到自己的領(lǐng)地。
仿佛身臨戰(zhàn)場的小蘿莉咯噔了一下,這棋局有古怪!
白潔有些難以置信地揉了揉淺棕色的大眼睛,然而當(dāng)她睜開眼的時候,她就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了一個具有古代特色的前線將軍營里。
盤坐在大位上了小蘿莉就連身上的衣服都被換掉了,戰(zhàn)甲披風(fēng),寶劍發(fā)髻,完全就是秦末項羽的行頭。
“報!”
軍營門被一個慌慌張張的前線小兵打開,這名看不到面貌的小兵單膝跪在白潔的面前:“探子來報,漢界劉邦出動千軍萬馬逼近楚河邊緣,恐怕不久便會入侵我方楚界!”
“這”聽得一臉懵逼的白潔差點就一屁股坐倒在地:“楚河漢界,楚漢相爭?!”
在白潔還沒恢復(fù)理智之時,站在邊上的五名同樣身負重甲的出列,單膝下跪請求站在高堂上的項羽將軍。
“末將龍且請求將軍出兵抵御漢軍!”
“末將季布請求將軍出兵抵御漢軍!”
“末將鐘離昩請求將軍出兵抵御漢軍!”
“末將英布請求將軍出兵抵御漢軍!”
“末將虞子期請求將軍出兵抵御漢軍!”
看著面前五位請求出兵的五位大將,暫時緩過來的白潔應(yīng)該可以猜得出目前的狀況了,那所謂的千軍萬馬就是周子清往前挪的那個兵,而現(xiàn)在到白潔的回合,在這烽火連營之中,小蘿莉倒是亂了陣腳。
棋局如戰(zhàn)場,原來周子清讓我做好準備是因為這盤棋局就是一場戰(zhàn)爭,有意思。
“咳咳,咳!”白潔清了清嗓子,一手握腰間寶劍,一手拍案站起身:“傳本將軍口諭,西炮車東移與前線左翼中旗大軍呈東南并列,瞄準敵方右翼中旗大軍軍營!”
“可將軍,敵方大軍渡過楚河及會殺入我方中部前線軍營,這樣一換一可能不太妥當(dāng)。”大將龍且立馬提出了中部漢軍入侵問題。
白潔嘴角微微上揚:“西炮車東移完畢后暫且按兵不動,傳令中部前線大軍注意隱蔽,待漢界大軍渡過楚河后,殺他個措手不及!”
話已至此,白潔素手抽出腰間的寶劍,長劍遙指蒼穹:“犯我楚界者,雖遠必誅!”
前來稟報的小兵帶著口諭離開將軍營前往前線萬千兵卒的軍營,白潔的一句“犯我楚界者,雖遠必誅!”讓整個楚軍氣勢高漲。
就這樣,白潔的這一步棋便是讓炮往右挪了一格,炮口直接瞄準了敵方的右翼中旗大軍,畢竟白潔可以看得出來,周子清的這一步棋只不過是開局試探。
盡管這個兵入侵楚界的幾率不大,但是該防還得防,不過一旦敵方的千軍萬馬侵入楚界,那么白潔的中旗大軍便可以成功埋伏敵方大軍。
而站在左翼中旗后方的炮便能成功侵入周子清的右翼。
當(dāng)然,白潔可以立馬猜到周子清接下來肯定會出的下一步棋,畢竟我方的轉(zhuǎn)守為攻太過明顯,敵方絕對會設(shè)防。
至于如何設(shè)防?
“報!”
“探子來報,我方火炮東移后,漢軍火炮也同時瞄準了我方右翼中旗軍營,恐怕敵方是想與我方一換一。”
果然,周子清這棋走得好,這步棋已經(jīng)不只是一換一這么簡單。
她是想要獻祭掉自己的右翼中旗軍營,然后讓她的炮車直接入侵楚界,雖然這樣白潔的炮車也可以突入漢界,但是細節(jié)就在于周子清那個先手往前移了一格的兵。
一旦白潔的炮飛過去了,沒有周子清中旗軍營的墊腳,白潔的炮飛到漢界就直接廢掉了,畢竟這樣唯一能吃掉的就只剩下漢界右翼的邊緣兵。
這個邊緣兵是最摸不得的,因為一旦炮飛過去了,周子清必定出動每一個角落的狠角:車j
一旦炮飛過去了,那么炮最后肯定會終結(jié)于那只橫沖直撞的車上,我方損失兩個兵和一個炮,而敵方才損失了兩個兵,玩得好一手攻防兼?zhèn)洹?br />
白潔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懷疑站在漢界上的周子清還是不是以前那個愛悔棋,輸了還喜歡賴賬的女無賴了。
不過現(xiàn)在最讓白潔不解的還是,這個奇怪的棋局是怎么展開的?這是周子清故意搞出來的東西還是本大小姐下棋中的中二幻想?
嗯!一定是本大小姐的幻想,厲害了我無敵的腦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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