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鄭家之人,鄭訊本身也是一名古武者,擁有強健體格的古武者,一般都會修習機甲師,鄭訊也不例外,此時聽到飛船上面的機體時,不由目露精芒。
對于天甲神將改進型,他不敢有任何希冀,可是那些223,單單聽到機體的性能,他就已經心癢難耐。
他掃了一眼鄭承,隨后望向林濤,笑容滿面:“林濤,不不不,林哥,你們的223是按多少人一組的?”
機甲編隊,與巨艦飛船一樣,一般采用三機編制,四機編制,以及五機編制來保持隊形,如果林濤采用五機編制,那他也無話可說。
但若然采用了三三編制,豈不是多出了一架機甲?
想到這里,鄭訊笑容更盛。
“三人。”林濤微笑,鄭訊年齡還要比他大上幾年,可為了一架223,好像連面皮都不要了。
“三人一組,十架223豈不是多出了一架,這個這個”鄭訊吞了口唾沫后,厚著的面皮竟是一下子變得嫩薄,后面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哈哈”鄭承大聲笑了起來。
兩人都看出鄭訊心底心思,以223的性能,原本打算每顆礦星只需要出動三組機體,但以防萬一,還是多加了一架,這一架多出來的機體,本就沒有機甲師,給鄭訊倒也未為不可。
何況,鄭訊還是同為鄭家之人。
對于不抱敵意的鄭家人,林濤還是抱有好感的。
“鄭承,你帶他去試試機體吧。”林濤點點頭。
鄭訊迫不及待,他剛站起來,神色又是一陣訕訕,連忙陪著笑臉:“呵呵對了林哥,你需要我們先收集一下礦星上的情報嗎?”
“嗯?”林濤皺眉。
“五顆礦星,唯獨這五號礦星最為混亂,因為這是一顆可以住人的的星球。”鄭訊解釋:“就連入駐到這里的三大豪門,劉家、戴維斯家,以及王家都想要在一百年期限后,搶到這顆星球的控制權。”
林濤頓時點頭,他也明白一顆能夠住人的星球,究竟代表著什么。
“別看現在劉家對這顆礦星的控制權最大,可有著星際聯邦插手,他們屁都不是,不止戴維斯家和王家,就連其他的豪門都安插了不少人手在五大地下勢力之中。”
說到這里,鄭訊壓低了聲音:“就連我們血狼幫的七號區域,也有幾名來自趙家的人,如果林哥你要奪取這顆礦星的控制權,我可以隨時把他們揪出來。”
林濤聞言,倒是一怔,他一陣沉吟后,擺擺手:“不急,等我們安排好一切之后才動手。”
現在動了他們,只會讓事情變得復雜,倒不如等到對整顆五號礦星有所了解后,才一打盡。
“好的,那我立刻讓人監視他們。”鄭訊明白。
“會引起他們警惕嗎?”林濤問道。
“放心吧,他們早知道我們在監視他們了,而且他們也沒放心上,還不時想要把我籠絡過去,成為他們的人。”鄭訊不屑撇嘴。
也不想想,他們鄭家人潛藏到血狼幫,到底是為了什么?
“好了,趁現在有空,你去試試機子吧。”林濤笑道:“記得找個少人留意的地方,別因為試機體,把我們的底提前泄露出去。”
“哈哈”鄭訊興奮不已,大感林濤極對胃口:“放心吧,林哥,我們有專門的地下訓練場,只要把機體開到里面,外頭沒人知道的。”
“我會看著的。”鄭承也是點頭。
臨走前,鄭訊還安排了兩個人,讓他們留在林濤身邊,好聽從林濤的吩咐。
“你們留在這里吧,我自己到外面走走。”林濤倒是不以為意。
“林哥,可是訊哥吩咐”
林濤擺擺手,雖然還沒有把古武術修煉回來,可單憑這副身軀,哪怕遇到劉家的金屬骨骼武者,也是能夠輕松解決的。
何況,后世僅在地球生活過的林濤,對于這個時期的各顆星球還是極抱好奇之心,特別是像這種被指定為礦星的星球。
先前跟隨鄭訊過來,林濤已經感覺到,這顆星球的開極低,很多建筑都是修建的極為簡易,大多都是依山而建,像是僅為了迎合對礦資源的開采。
走出山洞,沿著來路一直往回走。
路上不時出現三三兩兩的人,也有單獨一人的,無一例外,所有人大都衣衫襤褸,滿身污跡,只有極少數人能夠穿著整齊衣服,無需多想,這些人不是血狼幫的人,也是被指定的礦工管理員。
到了山腳位置,林濤看到一個山洞口上面刻印著酒吧二字。
一般情況下,想要收集消息,酒吧飯店酒樓這一類地方最為適合。
“希望這里也收星幣吧。”林濤想著,直接邁步進去,他一邊走一邊四下掃望,卻是沒留神酒吧門口的一個水坑。
一腳踩空,林濤整個人直往水坑掉了下去。
幸而林濤反應極快,否則整個人都會浸沒在水坑里頭。
這突兀一幕,頓時引得酒吧內眾人望了過來,眾人對此似乎并不意外,反而一個個哈哈大笑,仿佛又有了酒后笑料一般。
“又來了一個傻瓜。”
“酒都還沒喝,就先喝那水了。”
“肯定又是個沒人帶的新礦工。”
“身材不錯,可惜來到了這里。”
“呵呵這里真的很差?說老實話,在這里一天可比明遠星一天賺多了。”
“就是,如果不是這里的收費實在太高,我都想留在這里了。”
眾人一邊喝著杯中酒水,一邊大聲嘲笑。
水坑不深,只到胸口位置,但這個水坑橫跨在酒吧門口,有著半米距離,進出酒吧都得大邁步才能避開,就如同是酒吧之人故意所為。
林濤站起身后,看著身上的污水,又看了眼水坑距離,皺起了眉頭。
踏踏踏踏,一名大腹便便,身上衣著光鮮的禿頭中年走了過來,他雙手抱在胸前,居高臨下冷眼看了眼林濤:“新人,如果只要過來借酒消愁的,我勸你還是回去吧。”
借酒消愁?林濤愕然,他掃了一眼酒店內眾人,這些人雖然一個個面前放著大杯的酒,可卻沒幾個是大口吞落,反而是小口淺嘗,頓時心底也明白過來。
酒吧老板為了防止有人借酒澆愁,故意挖下這個水坑,好讓喝醉的人能夠腦海清醒,明白這里是礦星,并非那個安逸的明遠星。
或許,這個大腹便便禿頭中年,亦并非如同眼前所見,是一個心腸徹底壞掉的人。
雙手在地面一撐,林濤從水坑抽身出來,他身上衣服早已濕透,雙腳還從水坑拖出了一層厚厚污泥。
林濤無奈搖頭,就著水坑清洗了雙腳后,走進酒吧。
“這里用星幣嗎?”林濤問道。
禿頭中年早回到了吧臺,頭也不抬,手里拿著抹布擦拭著酒瓶的污跡。
林濤一開口,他立刻明白林濤肯定又是一個剛過來的新人。
這種新人,剛到礦星時最容易買醉,一旦沉淪,很容易把性命丟在礦坑。
對于這種人,禿頭中年可沒好臉色,他冷聲說道:“當然是星幣了,難度要用星空海賊的黑幣?”
四周對林濤有所關注的酒客,也是一陣嘲笑。
禿頭中年雖然面冷心熱,可還沒好心到提醒一個新人的程度。
進入礦星的人只有兩種,一種自愿賣身進來,可這類人也很努力,一心想要脫離礦星生活,通常都會在五六年后,帶著一筆巨款離開。
而另一種則是欠下了還不清的債款,被強行捉到這里來,最后的結局,要么在礦星攢到足夠的買身錢,回到明遠星上,要么就是直接把性命丟在這里,甚至尸骨無存。
以他的眼光,眼前的林濤絕對屬于后者,而且還極有可能是后者中的后者,此時趁著身上還有些小錢,便要徹底買醉,好努力把自己的存在也給忘掉。
不出意外,這種人最多只能在礦星活上一兩個月,如非為了賺錢,他都不想把酒浪費到這種人身上。
林濤掃了眼酒柜里的酒,隨手指了一瓶極為普通的酒:“給我來上一杯。”
禿頭中年抬眼看了眼那瓶酒后,冷哼一聲,這種酒算是所有酒中最為便宜的一種,也只有那些想要徹底買醉的人,才會點選。
把酒拿了出來后,禿頭中年并不急著倒酒,他語氣極其冰冷:“在這里,酒的價格是外界十倍,這種酒在外頭雖然不貴,但在這里也需要一百星幣一杯。”
林濤挑了挑眉頭,說實在話,他并不好酒,后世之時,甚至點酒不沾,若非打算前來聽聽來自礦工們的情報,而酒柜上除了酒之外,再無其它,他都沒打算點上一杯。
“飛哥,小心前面的水坑。”
“切!真當我是傻瓜,都來這么多次了,你見我掉這水坑幾次?”
“是是是,飛哥現在怎么可能喝的醉。”
就在林濤正要點頭之際,門口突兀傳來了兩把熟悉聲音,他心道一聲奇怪,好像他在礦星并沒熟人,心底疑惑之下,不由轉頭望去。
“是他們?”看到剛進來的兩人,林濤不禁一陣錯愕。
正是這兩個家伙,讓他在明遠星賺到了第一筆巨款,同時也是因為這兩個家伙,林濤與血狼幫的鄭拓不打不相認。
這兩人,正是林濤曾經的同學,池正飛赫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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