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曼哈頓下城。
華盛頓廣場花園附近的一家中國餐廳中,四個人坐在一張靠窗的桌子邊,品嘗著帶有美國特色的中餐。
除了任平生和江秋蓉外的兩個人,一個當然是大家的老熟人張溫梧,他到紐約已經半年多了,在江秋蓉的引介下進入紐約大學念書,目前在著名的斯特恩商學院就讀工商管理碩士。
另一個是個女孩,她叫樸政雅,年紀比張溫梧要小一歲,她是張溫梧在紐約新結交的女友,目前在紐約大學藝術學院學表演藝術。
樸政雅是韓裔美國人,屬于移民的第二代,從小在紐約布魯克林的韓國社區長大,但除了黃種人特有的膚色和朝鮮民族特有的單眼皮和高顴骨外,其他方面與美國人沒啥區別。
雖然是中午,但這韓國妞兒缺化著濃妝,讓那原本有些扁平的五官立體了不少,她看起來比張溫梧還要高一點,緊身的黑衣皮裙將發育得十分良好的身段包裹得凹凸有致,黑卻長筒皮靴上方露出兩條曬成古銅色的長腿,手腕上藏著的好幾串彩色手鐲,肩膀上露出的梵文文身,耳垂上打了3、4個耳孔的痕跡,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布魯克林的雅痞范。
很顯然,張溫梧十分喜歡這個新女友,無論是她說話的時候,還是她吃東西的樣子,在張溫梧眼中都是那么地光彩照人,他也拿出了亞洲男友獨有的細心與體貼,不是幫她
四人邊吃邊聊,談話主要圍繞張溫梧在紐約的新生活上。
自從入學了后,張溫梧已經逐漸熟悉了美國的城市生活,雖然這里沒有中國方便的配套設施,廉價的人工和便宜的物價,但離開父母關愛的圈子后,張溫梧并沒有在新生活面前屈服,美國大城市是個鍛煉人的地方,一切都要依靠自己,一切都要通過自己的努力去爭取。
張溫梧適應得不錯,他本身就是個善于料理自己生活的人,雖然遠在異國他鄉,雖然人生地不熟,但他卻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條,除了日常學業以外,平時他還經常自己下廚做飯,并且憑借自己的廚藝吸引了不少亞裔同學光顧,久而久之,他在紐約的寓所成了亞裔留學生的聚點之一。
通過廚藝,張溫梧也認識了更多的人,交際圈也擴展了不少,也正因此,在幾個韓國留學生的介紹下,張溫梧認識了樸政雅。
在談起兩人交往的細節時,張溫梧表現出他以往的羞澀,但樸政雅卻十分坦蕩地道:
“我喜歡張,他是個很有魅力的男孩,我從未見過一個男孩能夠如此專心地研究和對待他喜歡的事情,我覺得他很棒。”
樸政雅無論是說話還是動作都是典型的美國大妞式,手里頭時不時打著手勢,一口大白牙白得晃眼,一看就是從小經過牙醫的調整形成的。
“韓國的男孩都是大男子主義,他們從來不懂得尊重女性,只會對她們呼來喝去美國的男孩太野了,他們對于女孩的看法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s。”
樸政雅無奈地攤攤手道:
“我不是反對s,但我更喜歡有人可以了解女孩真正在想什么,我需要的是一個可以交流的,而不是一個sn。”
說到這,樸政雅深情地看著張溫梧,柔聲道:
“sb,n,他是個懂我的人,我很幸運能夠遇見他。”
張溫梧臉上泛起慣見的紅暈,對于女友的公然示愛,他可能還不大習慣。但他在紐約住了一段時間,對美國大妞的性格已有了解,相比起以前已經進步許多了。
張溫梧握住樸政雅的手,輕輕地吻了吻,微笑道:
“rrn。”
“,sr“
樸政雅臉上露出十分感動的神情,她十分自然地摟住張溫梧的脖子,當眾就獻上熱吻。
在另外二人面前,張溫梧雖然有些尷尬,但也十分配合女友的動作,旁若無人地卿卿我我起來。
任平生饒有興趣地看著兩人的親昵行為,這在戀愛中的男女間十分常見,在美國這個風氣開放的國度更是司空見慣,沒有人會把他們當回事,因為他們生活中隨時隨刻都在表達著情感,美國人就是這么回事。
任平生甚至感到高興,看到自己的同窗好友能夠走出那個撈女設下的情感陷阱,看到他在異國他鄉獲得了生活和人格上的獨立,看到他收獲了平等而又有尊嚴的愛情,這一切都讓任平生覺得,自己讓張溫梧出國這個安排真不錯,這會對他的人生起到很多正面的影響。
自己又一次改變了他人的命運,只不過,這次卻是充滿積極意義的。
不過,任平生此時臉上除了笑意外,還有一種難以察覺又十分隱秘的神情,這個神情只有坐在他身邊的江秋蓉才能懂。
而她正用那對細長而又嫵媚的鳳目,若有所思地盯著任平生看著。
任平生的神情不是沒有來由的,自從見到江秋蓉起,他的眼神就離不開這個女人了。
他乘飛機抵達紐約后,首先趕到與張溫梧約好會面的地點,同時把地址發給了在曼哈頓上城工作的江秋蓉。
直到張溫梧和樸政雅先后抵達后,江秋蓉才行色匆匆地搭車趕到這里,她抱歉道:漢海銀行紐約分行的事物太繁雜了,她剛剛從一場商務會議中抽身出來。
對此,任平生等人都表示理解。
雖然身在國內,但他通過張溫梧也能了解到一二,江秋蓉的確很忙。
作為漢海銀行紐約分行的負責人,不僅要負責搭建銀行人員班子,要選擇銀行營業場所,還要洽談業務和開展商務社交,雖然漢海銀行從國內抽調了20名人員來這邊服務,但所有重大決策都需要江秋蓉來拍板執行,她的確忙得不可開交。
但江秋蓉以她極強的個人能力和永不疲憊的工作熱情,完美地做好了一家分行開業所需的前期工作,紐約分行也即將在月底正式對外營業。
目前,江秋蓉正在聯絡和邀請一些與漢海銀行有業務往來,同時又在紐約市有特色影響力的名人或政治人物來參與開業典禮,以增強紐約分行在紐約甚至美國的知名度,為今后的業務開展打好基礎。
所以江秋蓉剛才走進來的時候,身上還是一套職場上的商務套裝。
銀灰色的小西服有著貼合體型的剪裁與設計,里面那件白色府綢女式襯衫的領口敞開了一道,一條心型墜飾的鉑金項鏈躺在兩段細白瘦削的優美鎖骨之間,讓人忍不住要往下方將白色府綢女襯衫撐得滿滿的地方看去。
白色府綢女襯衫在那段細細的腰肢處收窄,由一條長至膝蓋的銀灰色半身裙所束住,兩條線條極其優美的纖細長腿上裹著淺灰色輕薄絲襪,腳下蹬著雙7厘米細高跟的灰色綢緞尖頭鞋。
她那頭深棕色大波浪卷發在腦后盤成一個端莊大氣的發髻,露出大理石般光潔的額頭與棱角分明的臉蛋,恰到好處的淡妝強化了她那高挑的黛眉與細長的鳳目,大紅色的唇彩讓兩片薄唇更加豐潤光澤。
雖然她這身打扮完全就是都市白領的通勤服飾,但卻把她身上每一寸曲線都極大極完美地呈現出來,尤其是在品嘗過她誘人曲線的男人眼中,每一道褶皺、每一處起伏,都能勾起那些美好的回憶,都能聯想到那些極致的體驗
所以從一進門起,任平生就感覺自己身上熱熱的,血管里液體流動的速度也加速了許多。
任平生表面上若無其事地談著張溫梧的新生活,但內心中卻是渴望與身邊那個誘人的尤物重溫舊好。
而江秋蓉依舊是那副冷冷的、充滿理性的白領精英味,但從她那對鳳目中偶爾撇過來的眼波中,任平生可以確定她的心跳與自己是同一頻率。
而且,隨著另外兩人話題的不斷深入,桌上的氣氛越發活躍時,任平生敏銳地感覺到自己桌下的褲管上被什么東西蹭了一下,起先他還不怎么在意,以為是江秋蓉腳上的高跟鞋尖不小心碰到了。
但第二下的時候,任平生覺得有些不對了。
那并不是高跟鞋冰冷尖銳的皮質,而是一種更為柔軟但卻圓潤的觸感,還有點沙沙的,像是蒙了層紗布一般。
任平生確定那不是高跟鞋,也可以肯定她并不是不小心碰到。
因為那觸感自從碰上后就沒有再移開,而是輕輕地在他的褲管上摩挲著,還在不斷變換著角度和力度。
從任平生的角度看過去,張溫梧正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的新女友,樸政雅正比劃著夸張的手勢談論她的表演課程,這兩人都不可能是桌下那動作的主人。
而且,以任平生的閱歷和經驗來看,那種質感和力度,只可能是女人的裸足才能造成,而且還是穿著絲襪的裸足。
在桌上的四人中,只有2名女性,張溫梧的新女友樸政雅穿著長筒靴,在眾目睽睽之下把腳從靴子里拿出來的難度應該不小,而且任平生很熟悉那只絲襪裸足的觸感。
只有一個可能。
任平生毫不掩飾地將眼神投注到身邊的江秋蓉身上,她坐著的位置離任平生很近,她翹起一只腳的姿勢也完全符合,而且她的確是穿著一雙輕薄的絲襪。
這張桌子蓋著長長的桌布,江秋蓉只要將桌下的腳跟輕輕抬起,就可以將高跟鞋從腳上褪下,那只裹著輕薄絲襪的裸足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伸到任平生的腿上,沿著他西褲的褲管向上磨蹭。
想到此處,任平生的眼神更加炙熱了。
他面不改色地繼續著談話,但看著江秋蓉的目光卻更加頻繁了。
江秋蓉從始至終,都沒有改變那副高冷的姿態,她的話不多,偶爾與樸政雅說一兩句關于女人感興趣的話題,大多數時間都用一只手托著腮,若有所思地看著樸政雅。
唯有任平生可以察覺得到,她那細長的鳳目微微瞇起的樣子,像極了之前那場狂歡中**勃發時的神態,而她越是故意不看著任平生,越是證明桌底下的小動作出自她那對絲襪裸足。
而且,那只腳兒的動作并不滿足于在他褲管上磨蹭,隨著桌上談話內容的深入,那只腳兒游動的范圍也隨之加大,漸漸地深入到任平生的雙只褲管之間
任平生簡直快要瘋了,那只惡作劇的腳兒像條活靈活現的鯉魚一般,在褲管之間翻滾著、波動著、跳躍著,令他那已經緊繃的拉鏈更加吃緊,他不甘心任由擺布,臉上裝作若無其事,右手卻迅速往下一撈,將那只作惡的魚兒抓在手中。
那魚兒大吃一驚,想要往回縮,卻被任平生有力的手給抓住,一時無法脫身。
任平生嘴角露出一絲得意,他雙目帶著挑釁般看著江秋蓉,像在測試戰利品般摩挲著手中的魚兒,感受那高檔絲襪包裹下如新月般纖細柔潤的觸感,還用自己的指腹搔動魚兒的腹部。
江秋蓉見自己的把柄落入男人手中,一直清冷無波的玉容上終于綻現了一絲波動,潔白的玉齒輕咬著鮮紅的下唇,白膩的臉頰也微微抽動,似乎正在桌布底下與男人角力。似乎難耐足心那一點點的癢和暖意。
這時正逢樸政雅與張溫梧互訴衷情,兩人如膠似漆地當眾接吻時,那只魚兒抓住任平生的一時疏忽,猛地使勁從他右手中掙脫,順勢還踢了他褲管之間一下。
雖然這一下并不重,但卻把任平生身上的火焰一把點著,他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往那處集中了。
如果目光可以行動的話,任平生的眼神就要將身邊的尤物一把按到在地,剝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
只可惜,光靠目光還是無法達到這個效果的,所以任平生只能看著江秋蓉那對鳳目流露出的狡黠嫵媚眼波,對著她那雙紅唇嘴角流露出的似笑非笑神情,恨得牙癢癢,燥得心癢癢,卻拿她沒法子。
他們之間這一段小插曲,并沒有被桌上的另外二人所察覺。
張溫梧與樸政雅依舊沉浸在他們卿卿我我的恩愛勁中,而另外一對男女卻仍在與他們各自的**斗爭中。
此時此刻,任平生真的很想早點結束這場四人聚會,盡快進入他想要的二人時間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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