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
項凌天雙眸一瞇,詢問道
自從紀愚前往風云書院后,便一直沒有回訊傳來。
五日過后,項凌天心中放心不下,便命人前去探測西北聯(lián)盟的訊息。
而如今西北聯(lián)盟局勢復雜,普通強者前往,必然是危險重重,煉藥峰峰主七玄道人,便主動請纓。
七玄道人雖然是星河武王初期的境界,但巔峰時期卻是極星武皇境界的高手,身懷各種高明秘術(shù),隱匿、遁行之術(shù),自然是探測信息的最佳人選。
“西北聯(lián)盟傳來的最新消息,風云書院包藏禍心,暗中修煉魔功,妄圖覆滅西北大陸,屠戮眾生!
如今圣象宗、洪蠻宗、道院、鬼門四宗已經(jīng)同時宣布,向風云書院開戰(zhàn)。”
此言一出,項凌天臉色一沉,心中暗道不妙!
“果然來了!”
“他們的報復竟然來得這么快,這幾大宗門現(xiàn)在情況如何?”
七玄道人回道。
我已經(jīng)分別前往了洪蠻宗、圣象宗、道院的駐地,暗中探查了一番,皆有殺手堂那些家伙殘留的氣息,看來這三座宗門,都已經(jīng)被殺手堂暗中操控!
“哼……裝神弄鬼,果然是他們的手段!”
這一場殺手堂與項家人的博弈,西北分舵舵主魏鋒行和長老祭辰之死,徹底震怒整個殺手堂。
其中魏鋒行是刺殺項凌天不成,反遭項凌天反殺,乃是實力不濟,殺手堂有苦難言。
而祭辰被邪君斬殺,殺手堂更是敢怒而不敢言。
有了邪君的警告,他們不敢將報復的念頭伸到風云國境內(nèi)。
一切的怒火,最終化作一只大手,操控了整個西北聯(lián)盟的局勢,顯然,殺手堂要以風云書院這個頂級二流宗門的覆滅,來宣泄怒火,并挽回它的威嚴!
以殺手堂的力量,脅迫三個二流宗門,和一個一流宗門,絕非難事,如今圣象宗和道門倒戈相向,就是最好的證明!
“風云書院難道還沒有開始遷移嗎?”項凌天又問道。
七玄道人搖頭道。
“我看應該不會了,如今的無名宗已經(jīng)開啟了護宗大陣,收縮全部人員,駐守山門,似乎是要與四宗抗衡到底的勢頭!”
項凌天聞言,不由緊皺起了眉頭!
雖然早已經(jīng)料到了,以慕云芷的性子,讓她放棄風云書院,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如今得知這糟糕的局面,項凌天也是頭疼無比!
猶豫了片刻,項凌天對七玄說道。
“七玄峰主,恐怕還要勞煩你繼續(xù)探查風云書院的情況。”
“無妨,七玄發(fā)誓效命于宗主和無名宗,自然會盡心竭力。
不過,太上長老,如今西北局勢危急,風云書院恐怕雙拳難敵四手,難以長久支撐,不知您要可有應對之法?”
項凌天:“到了如今的局面,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我會派遣強者前去支援風云書院,幫助他們遷移,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我也只能親自出手了!”
七玄不無憂慮的說道。
“太上長老,以我對殺手堂的了解,這些家伙向來是睚眥必報,你讓他們吃了大虧,他們不敢在風云國來生事。
如今四宗
包圍風云書院,卻圍而不攻,恐怕就是已經(jīng)埋伏了高手,等著你去解救風云書院,他們再收網(wǎng)。”
項凌天嗤笑一聲。
“我又豈能不明白他們的意圖,不過,無論如何,風云書院決不能覆滅在他們手中!”
“我明白了,我這就返回風云書院,繼續(xù)打探消息,隨時傳回宗門。”
……
七玄道人離去后,又是整整數(shù)日時間過去,一切平靜,風云書院一方依舊沒有任何消息傳來。
直至第六日,七玄道人傳回密信。
四宗與風云書院開戰(zhàn),聯(lián)合攻打風云書院山門,風云書院損失巨大,幸好有護宗大陣守衛(wèi),風云書院頂住了四宗的第一次聯(lián)合進攻!
第八日,四宗再次發(fā)動進攻,這一次的進攻比之上一次猛烈數(shù)倍,足足出動了八位星河武王級別的強者,動用了大量大型云晶炮彈。
這一戰(zhàn),風云書院護宗大陣瀕臨破損,死傷無數(shù)!
第九日……
項凌天看著這些密信,臉色一次一比一次難看,直到第十日,他終于無法等待,選擇前往風云書院。
臨別之際,項凌天最后見了項云一面。
項云依舊沒有蘇醒,項凌天在他身邊佇立許久,最終囑咐眾人,好好照看項云后,便只身前往了西北戰(zhàn)場。
而項凌天離開無名宗后,風云書院墜入魔道,被四大宗門圍攻一事,也終于在大陸傳開,整個大陸西北為之震動。
隨后,西北大陸,無數(shù)勢力、組織派人前去探查戰(zhàn)場的局勢,卻都是一無所獲。
整個西北戰(zhàn)場,以風云書院為中心方圓數(shù)百里,如同被封鎖的禁區(qū),被四宗人馬監(jiān)視如鐵桶一塊。
無人知道里面的情況如何,只是偶爾能夠感知到劇烈的能量波動,由此估計,雙方依舊在其中交戰(zhàn)!
不過任誰都知道,遭遇四宗圍攻的風云書院,必定是寡不敵眾。
更何況還有鬼門這種一流勢力的插手,風云書院覆滅只是時間早晚之事,一時間,西北大陸風聲鶴唳,暗流涌動!
而遠在西北邊陲的無名宗內(nèi),老梁頭等人也是焦急的搜尋著西北戰(zhàn)場的消息。
自從項凌天前往西北后,整個西北戰(zhàn)場,便再無消息傳回來。
無名宗派出探查的暗哨、密使,都有去無回,甚至連七玄道人都未曾再傳回任何訊息。
西北戰(zhàn)場仿佛被一股強大的勢力,徹底隔絕。
無名宗之人自然知道,能夠做這件事情,會做這件事情的人,只有殺手堂!
若說無名宗內(nèi)誰最著急,自然是老梁頭了,如今風云書院除了項凌天之外,可還有他最親近之人。
如今絲毫不知道西北戰(zhàn)場的情況,他如何能不心急如焚。
若非風云書院如今只有自己這個星河武王坐鎮(zhèn),無法輕易離去,他早就動身前往風云書院了。
這不,一大早的,心急火燎的老梁頭,又一次拿起酒葫蘆,來到了青冥峰后山,項云靜養(yǎng)的廂房內(nèi)。
自從知道西北戰(zhàn)場局勢后,老梁頭幾乎每日里,眼巴巴的守著項云,無比期望項云能夠盡早醒來!
如今整個無名宗,除了自己,若說有誰能夠前往西北站場,洞悉局勢,甚至是出手營救風云書院的,恐怕也只有可
能是項云了。
若是項云能夠蘇醒,說不定他會有其他的辦法。
坐在廂房的一張椅子上,老梁頭一口一口,吧嗒吧嗒的喝著酒。
砸吧砸吧嘴,只覺得這嘴里苦澀,往日里醇香可口的美酒,怎么喝都感覺有些泛著苦味。
看了眼床榻上一動不動的項云,老梁頭又放下酒葫蘆,又開始在房間里轉(zhuǎn)悠起來,來回踱步,不住的嘆氣!
此刻林婉兒和韻月姬正打了水,拿著毛巾,走進廂房準備給項云梳洗。
二女這些時日,沒有一日不是如此悉心的照顧著項云。
見到老梁頭又出現(xiàn)在了廂房里,林婉兒不禁是打趣道。
“老梁前輩,你怎么又開始轉(zhuǎn)悠了,每天在廂房里轉(zhuǎn)悠著,我們沒被你轉(zhuǎn)昏,項云都快被你轉(zhuǎn)昏了。”
老梁聞言,沒好氣的說道。
“哎……你這丫頭哪里知道老頭子在擔心什么呀,若是世子爺真能被我轉(zhuǎn)昏了才好嘞,好歹也算是醒來了。
只是世子爺這一覺都睡了一個月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醒的過來,可是急死老頭子我了。
對了婉兒,這些日子,世子爺可有蘇醒的征兆嗎?”
此言一出,兩女的表情都是微微一黯,一齊搖頭嘆息。
這些時日,項云便一直陷入沉睡之中,沒有絲毫蘇醒的征兆,也讓兩女心中充滿了擔憂,生怕項云會就此一覺不醒。
見到二女也變得情緒低沉了,老梁頭心中焦急更甚,也是有些煩躁,當即來到項云身邊,云力運于掌心,就像再探查探查項云的情況!
然而,當老梁頭的手一觸碰到項云的手臂,卻是如遭雷擊,一股莫名的能量,直接震散了他掌心的云力,令其身形一顫,踉蹌著倒滑了出去!
“嗯……?”
老梁頭穩(wěn)住身形,凝聚一看,只見到項云胳膊,被自己接觸的部位,忽然閃過一抹晶瑩的琉璃光澤,一閃即逝!
“嘶……金身護體!”
老梁頭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凝目望向項云的身軀,眼中露出震驚之色。
老梁頭和紀愚也相處了一些日子,也是知道了許多體修一道的奧秘。
傳聞宗師之境的體修,達到極高境界后,身體會漸漸“脫胎換骨”,甚至蛻變?yōu)榻鹕恚梢宰詣幼o體。
但他知道,即便紀愚這般沉浸體修一道多年的宗師,如今已經(jīng)達到了宗師后期乃至巔峰之境,卻還沒有孕育出金身來,可想而知,孕育的金身的難度何其大。
“嘖嘖嘖……乖乖……難道世子殿下這一覺,還把護體金身給睡出來了不成?”
老梁頭連忙湊上前,再次探手去觸碰項云的身軀,想要再次激發(fā)項云的護體金光。
然而,詭異的是,這一次卻沒有出現(xiàn)先前那種情況。
“咦……?”
老梁頭臉上不由露出了疑惑之色,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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