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柔手持銀槍指著那太監(jiān)的臉,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目露殺機(jī)。
“咱家是皇上派來的,你膽敢硬闖!”太監(jiān)倔強(qiáng)的挺臉抬頭,根本就不畏懼她的威脅。
城門口的人群里,能看到幾個行蹤可疑,蠢蠢欲動的人。
突然,一陣嗡嗡聲由遠(yuǎn)而近。
莊柔抬頭往天上一看,就見天空中出現(xiàn)烏云般聚集在一起的大片蟲子,正往她這里飛來。
“滾開!”莊柔厲聲喝道,一槍就把擋路的太監(jiān)抽飛,直接給打到路邊去了。
她縱馬就往城門口沖,百姓紛紛慌張的躲到路邊,就怕被她的馬踩到。
與此同時(shí),有十幾人不躲反而撲了過來,雖然都穿著便服,但能明顯看出來并不是一起的,最少有三路人馬。
莊柔不擔(dān)心他們,在意的是那群蟲子。
一群長的像蜜蜂,卻體形更大些,身體黑黃相間,翅膀一起扇動的聲音比往常遇上的蜜蜂都要有力。
被這東西叮上,恐怕有大麻煩。
“啊!有毒蜂,快跑!”
這時(shí),百姓們也發(fā)現(xiàn)了那團(tuán)毒蜂,紛紛奪路而逃,鉆進(jìn)了沿街店鋪之中,縮在桌子或是角落里,拉起衣擺蓋在頭上。
更多的百姓在街頭狂跑,只想離這大群毒蜂遠(yuǎn)些。
連小孩都知道,從來沒有無毒的蜂子,被這么多叮上就死定了。
毒蜂和敵人同時(shí)到達(dá)莊柔身邊,一人揮著掌寬大刀,就往馬腿上砍來。
莊柔一低身,盾牌在手,擋在了馬腿前。
“哐!”一聲巨響,刀被盾牌擋下,莊柔一槍就扎了上去,直接把此人捅了個對穿。
她提槍把人高高挑起,對著往頭頂沖來的蜂群就甩了過去,再用槍在周身揮劃了一圈,把想先攻擊馬的敵人全部掃退。
毒蜂被打散后,立馬又聚焦起來,似乎被激怒了,對著城門口的人就發(fā)動了猛烈的攻擊。
除了兩人之外,圍攻莊柔的人全被毒蜂盯上,讓他們手慌腳亂的不停驅(qū)趕毒蜂,顧不上她了。
莊柔這里也圍了不少毒蜂,但她有深厚的內(nèi)力和鐵甲功護(hù)體,毒蜂根本扎不了她,就是密密麻麻的飛在周圍很是煩人。
不過看到這些毒蜂無差別攻擊,并不是只盯上自己,她也樂得輕松。
人被毒蜂纏著不放,她騎的大黑馬卻完全沒事。
毒蜂就算是被馬尾掃到,也不會去叮它,就纏著人視死如歸,一批批的放著尾刺。
這時(shí),那兩名沒有被毒蜂纏上的人,鬼鬼祟祟的跑了過來,手中各拿著一個拳頭大的臘球。
莊柔二話不說,一槍就捅了過去,臘球都沒扔出來,一人就被莊柔刺中胸口,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另一人沒有猶豫,直接把臘球扔向莊柔。
莊柔拿起盾牌一擋,臘球砸在了盾牌上,啪得破開,金色的蜂蜜夾著白色幼蟲全淌在了盾牌上。
與此同時(shí),毒蜂瘋了似的,不再叮向其它人,全轉(zhuǎn)頭朝莊柔飛來。
“你這是找死!”莊柔怒了,張嘴一吼,差點(diǎn)吞到一只毒蜂。
她躍下馬,高舉盾牌彈出邊上的尖刃,旋轉(zhuǎn)盾牌對著還想扔臘球在她身上的那人,橫拍了上去。
“噗嗤!”眾目睽睽之下,那人直接被切成兩截,紅的白的落了一地。
蜂群全圍在莊柔身邊,看過去她就像個行走的毒蜂人,散發(fā)著危險(xiǎn)的氣息,莫名讓人害怕。
莊柔看了看四周,不知是盾牌技太過炫目,還是怕她身上的毒蜂順便叮人,其它幾路的人馬都遠(yuǎn)遠(yuǎn)的盯著她。
上又不敢上,走又不走,就是一臉警惕的圍著她慢慢走動。
沒想到教主給自己送來了這么份大禮,莊柔不想在城門口多耽擱,等會肯定有更多的人過來。
她翻身上馬,驅(qū)馬往城門口沖去。
毒蜂引起的混亂,讓守城官兵不敢上前去關(guān)城門,就這么門洞大開在那。
蜂群馬動,莊柔騎馬沖出了寧陽城,帶著嗡嗡作響的毒蜂跑了。
緊接著,幾人騎著馬也沖出城,緊追她而去。
片刻之后,城中的百姓才慢慢地聚集到城門口,打量著地上的尸體,小聲的議論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城門口發(fā)生的騷亂,很快就被派出去的人傳回了楚夏這里,他知道城門口肯定有人守著等抓莊柔,但沒想到還會有放蜂的。
莊家控制的錦龍宮,反莊家的大臣、鴻業(yè)帝的禁軍、還有國師的人,這些人肯定都盯著莊柔。
聽她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莫左咧嘴不屑地說道:“藏糞車?yán)锴那某龀怯惺裁床恍校v究這些做什么,還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來。”
他軍中出身,只要下了命令,區(qū)區(qū)糞車又如何,該藏就藏。
別說糞車還清洗過,只是臭了些,就算里面裝滿了糞水,軍令下來時(shí)該進(jìn)還是會進(jìn)去。
只是,莫左覺得應(yīng)該到不了這步
楚夏白了他一眼,“小妖怪這么大張旗鼓的離開,是不想別人懷疑到本王這里,現(xiàn)在這樣最少能讓盯著這里的人少一半。”
“她總愛做這種舍身為己的事,為本王付出了很多,真是可愛啊。”
“哼!”莫左不屑道,“女人有什么可愛的,你太寵溺她了。要是換成我,就讓她知道怎么守規(guī)矩”
他捏著拳頭還沒說完,一名兵士走了進(jìn)來稟道:“將軍,榮寶公主又去教場了,你不在她也不走,還帶了什么參湯來。”
“又是這個女人,真是煩不勝煩,看我怎么把她趕走!”莫左氣呼呼地罵道,便拔腿出門去。
路過楚夏自帶來的一人高的銅鏡時(shí),他頓了頓,停下來照了一下鏡子。
隨后,莫左嘀咕著走了出去,“這一身不行,太舊,先換套衣裳再去。”
楚夏默默的看著他離去,半晌后對蕭然說道:“本王沒搞錯的話,他倆這是在本王的眼皮子下面,卿卿我我的好上了?”
蕭然沒吭聲,確實(shí)是這樣,也不知道是誰提醒了莫將軍,或是他突然開了竅,突然行為古怪了起來。
而且寧陽城的權(quán)貴之間已經(jīng)傳開來,榮寶公主沒看上只會吃喝玩樂的紈绔郡王,而是瞧上了郡王身邊的護(hù)衛(wèi)將軍。
蔭德郡王更是個沒有德行的混子,不止不阻止此事,還藏在暗處看得滋滋有味,實(shí)屬難得一見的變態(tài)。
他對鴻業(yè)帝為了嘲謔大昊,默許榮寶公主的行為置之不理,丟了大昊的臉面,也完全不在乎。
讓人嘆為觀止的怪癖,輕松就蓋過了他容貌的風(fēng)頭。
楚夏搖搖頭笑道:“看來青梁國的人已經(jīng)知曉,這從大昊過來迎親的人,從上到下就沒一個做正經(jīng)事的。如此愚昧之人,只要有好處,必然會心動只想撈好處。”
“蕭然,放出風(fēng)去,就說本王最喜歡黃金珠寶,瞧瞧他們能給本王送來什么稀罕的東西。”
“是,屬下馬上去辦。”蕭然退了下去。
楚夏則杵著下巴,想了想自語道:“小妖怪不在了可真無聊,本王去找三皇子玩算了。”
他就來了短短幾天,已經(jīng)和寧陽城中大部分有身份的紈绔子弟,小霸王等各種皇族世家權(quán)貴的敗類,打成了一片。
每次相見都是稱兄道弟,勾肩搭背,仿佛失散多年的親人,關(guān)系好得能穿一條褲子了。
身隨心動,楚夏立馬起身,也樂呵呵的出門去。
今天可算是找到個好借口,可以行一些事了。什么能比得上未婚妻和自己的屬下,在院子里私會被他撞見,這么有得說的風(fēng)流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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