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六七章被人看中
,更談不上立軍功,還被父皇封為明安郡王,所以,這是欺君之罪。”鳳千越說道。
連詩雅迫不及待地道:“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殿下,那咱們還等什么!趕快把真相揭穿吧,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連似月這個賤人的下場了!皇上不會饒了她們母女,我父親也不會饒了她們!
我母親發(fā)現(xiàn)了她們的秘密,結(jié)果被她害死了,這筆賬,我一定要好好地和她算一算!哈哈哈連似月這回,你無論如何逃不掉了,連訣這個野種,流著賤種的血,也敢稱連家嫡長孫,也敢被連家人捧在手心里呵護著。
好啊,這一次,我就來和這兩個賤人算一次總賬!”
“你可想清楚了,這欺君之罪,一旦真相揭發(fā),懲處的不僅僅是連夫人,連似月,連訣三人,它牽連的將是你整個連家。因為皇上那里看來,不是連夫人和連似月騙了連延慶,而是連延慶用個假兒子騙了功名利祿。”鳳千越淡淡地看著連詩雅近乎瘋狂的樣子,道。
“哼。”連詩雅冷哼一聲,道,“連家對不起我,連家不肯做我的后臺,那我就毀了他們!
我現(xiàn)在恨不得他們?nèi)慷妓拦猓粋一個地被皇上砍了頭那才好!
特別是我祖母那個老賤人,她一心偏著連似月和連訣,根本不心疼我,我恨極了這個老不死的。
如今,我倒要看看,她知道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嫡長孫是個野種,還給連家?guī)砹说溁迹龝鞘裁茨樕!?br />
連詩雅只認為連家對不起她,卻全然不想自己和蕭姨娘當初是多么處心積慮地要除掉大夫人和連似月她們,奪取連家后宅的掌控權(quán)。
“那明天就當著所有人的面,揭發(fā)此事吧。”鳳千越唇角流露出滲人的冷意,他沒有好過,連似月也休得安生,他說過,要拉著她一起下地獄的。
“明天?”連詩雅還以為要馬上回連家去向連延慶揭發(fā)這件事。
“如果只是向你父親揭發(fā)真相,那你父親雖然會嚴懲連似月母女,但是礙著如今連訣這明安郡王的身份,他定會想法子把事情壓下來,但如果是在眾多皇子公主和百官面前揭露真相,這個秘密就會鬧得人盡皆知,他們就是想回旋也沒有余地了。”
“對對對,殿下說得對,是我太急切,一時之間竟糊涂了,那我們便等明日的宴席吧。”連詩雅說道,她越發(fā)期待明日宴席地到來了。
“你不要太得意忘形,連似月是一個難纏的對手,她比你我想象的更加深不可測。”如今,鳳千越的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他已經(jīng)輸不起了。
“殿下,只要連訣不是我父親的骨肉這事是真的,任連似月如何運籌帷幄也沒有用的,所以,這一次,我們必定會贏,而且,會贏的很漂亮。至于連似月這個賤人,她就好好地哭去吧!”連詩雅緊緊看著那碗里的兩滴血,說道。
“明日,我去了相府,再安排你進來,事情有多大你只管鬧多大。”鳳千越叮囑道。
風雨欲來,烏云壓頂,天地間彌漫著一股令人壓抑的氣氛。
然,這惡劣的天氣卻也不妨礙文武百官,鄉(xiāng)紳巨賈前來參加相府今日舉辦的宴席。
一早,連延慶便率同連延甫,連訣二人在府門口迎接眾位殿下和公主
“二殿下到”
“六殿下到”
“三公主到”
隨著眾貴客一一現(xiàn)身,三人與來者寒暄,整個相府一片喜氣洋洋,連母則在廳內(nèi),由大夫人和連曦,連似月等人陪同著,與前來的諸位夫人說著些客套話。
“連老夫人,連家難得出了一位郡王,真真可喜可賀,羨煞旁人吶。”
“是啊,明安郡王小小年紀立下如此大功,老夫人教導(dǎo)有方,連家祖上積德。”眾人圍著老夫人和大夫人說著些恭維的話,語氣里莫不是羨慕,畢竟,京中年紀這么小就封為異姓王的,獨連訣一人。
“這是大小姐似月吧,又長大了。”有人注意到了一直站在連母身后,如幽蘭般靜靜佇立。
“李老夫人,你忘了,這位也是皇上封的容和縣主,不能直呼名姓的。”有人提醒道。
“月兒見過各位老夫人。”連似月得體地微微躬身,臉上露出淺淺笑意,這笑意令人感到愉快。
她今日穿一襲碧藍流彩暗花云長裙,身段修長,那發(fā)髻中斜插著一支碧玉玲瓏步搖,金絲小圈紅瑪瑙耳環(huán),幽靜高貴,那流蘇在細膩潔白的面孔上晃下?lián)u搖曳曳的影子,杏眼含笑,黛眉彎彎,一顰一笑,自成風韻。
梁國府梁老夫人突然說道,“前些日子,我家里的混世魔王梁書墨沒經(jīng)過我們的同意,自作主張,大張旗鼓地來連家向似月求親,此事,給你們府里添麻煩了,也給似月造成困擾了。”那梁書墨便是梁老夫人的嫡孫。
連母笑意盈盈,打趣道,“倒也不麻煩,就是啊,您那孫子搬來的寶貝太多了一些,我們送回去花了些時間,呵呵呵呵”
“可不,這魔王把他祖父的書房都搬空了,真真哭笑不得。”梁老夫人笑著嘆氣,道。
眾人聽了,不禁都笑了起來,連似月也在一旁,笑著道,“我那時說他,小心回去挨板子,他還不信。”
“哎,不過啊,我們這呆子被你拒絕后躲在家里哭了兩天兩夜,不肯見人,在房間撒潑打諢,后來他祖父提了大刀去,他嚇得撒腿就跑,結(jié)果翻窗戶的時候摔斷了一條腿,可他祖父也沒放過他,讓大夫一邊看他傷勢,一邊狠狠罵了他一頓,結(jié)果,你們猜怎么著,這祖宗還非怪他母親晚生了他兩年,讓他當了月姐姐的弟弟,沒當成哥哥,月姐姐才看不上他。”梁老夫人這么說著,眼睛看向連似月,有種審視的意味,想知道連似月心里頭究竟是如何想的,以前梁國公不管梁書墨胡來,現(xiàn)在倒是真想湊成一樁婚事了。
“梁公子真真有趣的緊。”連似月微微笑著,這笑意中卻有著一種疏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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