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凌奶奶特別精明。

    她甚至給向晚找了一個理由，讓她去找牧徹的理由。

    “我不能保證他會和我在一起。”

    “我只能盡力而為。”

    向晚答應了凌奶奶，卻沒有立刻去找牧徹。

    其實她內心是糾結的。

    “我可以談戀愛嗎，大白？”

    隨便。

    “如果我談戀愛了，不想完成任務怎么辦？”

    那就去死。

    向晚：“……”

    “無情，沒人性，惡毒。”她如此評價大白，心里有了決斷。

    她喜歡牧徹嗎？

    喜歡。

    喜歡他什么呢？

    直白地說，喜歡他的，臉！

    她是個膚淺的人。

    她真的特別特別喜歡牧徹的臉。

    這個世界上，為什么會有長得那么乖巧的人兒呢？還是個男生。

    她不由自主想起了一句話

    這么可愛，一定是男孩子！

    ……

    向晚尋了個放學的時間去找牧徹。

    她沒有到處找人，她直接去了音樂教室。

    直覺告訴他，牧徹在音樂教室，至于他在音樂教室做什么？這個……直覺告訴不了她。

    走到教學樓一樓的音樂教室的時候，音樂教室的門是關著的。

    向晚把身體貼在門上，耳朵緊緊貼著門，聽不到里面任何一點兒聲音。

    “沒人嗎？”她嘀咕了一聲，心里納悶難不成她的直覺出了錯嗎？

    她緊緊貼在門上，試圖從里面聽到什么聲音，聽了半天沒聽到，當向晚準備離開的時候……

    她撞進了一個懷抱里。

    那個懷抱，很暖和，很有安全感。

    她有點兒舍不得離開那個懷抱。

    “你……”向晚依依不舍地，轉過身，看到牧徹那張乖巧無害的臉龐，心尖微微一顫，她的嘴角忍不住往上一揚。

    “牧徹！”她提高了音調，一雙鳳眸里，星光熠熠，“我，我給你帶毛衣了！”

    她把拎著的袋子遞到牧徹手里，向他解釋：“這是你奶奶織給你的。”

    “啪。”牧徹手里的袋子倏地掉落，他握住她的手腕，手指在她手掌心一筆一畫寫著。

    他說：“你認識我奶奶？”

    他說：“告訴我，不要隱瞞。”

    “牧徹！”向晚搖了搖頭，“怎么認識的不重要啊，重要的是，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說。”

    “我……我們……”

    他的眼神染了幾分期盼，見她吞吞吐吐的，他有些著急了。

    他在她手心寫著：“你想說什么？”

    “我們，在一起吧。”向晚道出心里所想，“我喜歡你，最喜歡的是你的臉，其次，是你的人。”

    “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嗎？”

    干凈純良的眸子在那一下子亮得不成樣，可又變得黯淡無光。

    “只是喜歡我的臉？”牧徹是失望的。

    向晚不想欺騙他：“是。但又不是。我最喜歡你的臉，其次，是你的人。”

    “也許，未來會變成我最喜歡你的人，接著才是你的臉。”

    外貌協會向晚開始胡說八道了：“愛情都是從臉開始的。”

    “我們在一起吧！”向晚直白而真誠，“我想和你談戀愛，牧徹！”

    這是向晚第一次向男孩子表白，表達自己想和對方談戀愛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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