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情有點忐忑，怕對方拒絕自己。

    “牧徹……”她輕輕念著他的名字，末了還勾引性地咬了咬嘴唇。

    他沉沉地看著向晚，眼中是她看不懂的信息。

    他不愿意將就。

    可是，如果對方是自己喜歡的人呢？

    那……將就一下，又何妨？

    在她忐忑不安的眸光中，他遲了半晌，點下了頭。

    看到他點頭，向晚剛開始沒反應過。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興奮地低呼了一聲。

    然后腳下一躍，整個人跳了起來，接著，像無尾熊一樣纏住了牧徹。

    “男朋友！”她笑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她是真的很開心，“男朋友！顧知夏的男朋友，牧徹！”

    牧徹寵溺地望著她，怕她抱不緊摔了下來，還用手托住了她的大腿。

    他把自己的腦袋擱在她的肩上，在她耳邊，呼吸清淺。

    向晚感覺牧徹在她耳邊說了什么。

    但是，沒說出聲音，沒看到口形，她也不知道，他說了什么。

    “牧徹。”耳邊殘余他的氣息，如果他能說話的話……“我陪你，我們一起學說話！”

    “我想聽你說話，我希望我能等到你說話的那一天。”她的手不安分地伸了過來，把他的腦袋，扳到自己面前，向晚深深凝視牧徹，“上天不會沒收了這么好看的你的聲音和說話能力。”

    “牧徹。”

    “牧徹。”

    “牧徹。”

    她念上了癮，一遍又一遍反復咀嚼牧徹的名字，鳳眸瀲滟。

    牧徹聽著她一遍又一遍地念，唇角往上翹起。

    “牧徹。”

    “牧……唔！”

    向晚還在念牧徹的名字時，某人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唔……牧！”他吻技生澀，卻把她吻得頭暈目眩，天昏地暗。

    他放開向晚的時候，向晚是喘不過氣的，她用力地呼吸著，發懵的頭腦隨著長吻的結束，逐漸清醒。

    “你……！”向晚睜大眼睛瞪牧徹。她不知道，一吻結束的她，雙頰粉嫩，眼睛水潤，瞪人不像瞪人，反而像在嬌嗔著什么。

    他拿起她的手，在她手掌心慢慢寫著。

    這不是牧徹第一次在向晚手心寫字了，從前都沒有這個感覺……唯獨這次，他的指尖似乎帶了火，所經之處，一片炙熱。

    手心熱，臉更熱，她的腦子里除了熱之外，她想不到別的了。甚至他寫了什么，她也不知道。

    “牧徹。”向晚抽回了手，一下一下摩挲自己的手掌心，“你……你用紙寫吧。”

    目光灼灼望著他，他搖了搖頭，臉上寫著一個字：不！

    “用紙寫！”向晚用的是強迫性的語氣，他要是一直在她手心寫字，那還了得。也許他沒什么感覺，但她怕的是，她會把持不住。

    牧徹把無尾熊式雙腿纏在他大腿上的向晚抱了起來，以公主抱的形式抱著她。

    他抽出一只手，拿出褲兜里的鑰匙，打開音樂教室的門。

    推開半關著的門，他抱著她走到一架鋼琴前，放任她坐在自己腿上，他的手搭上了鋼琴的黑白雙鍵，準備開始彈鋼琴了。

    下手之前，他側過腦袋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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